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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的前一天,司夜特意找了大夫为我把脉,得知我脉象平和,没有任何异常,他才安下心来。
晚上,我想要司夜带我一起去,央求了许久,他就是不应。
他说我肚子里面还怀着我们的孩子,此行诸多凶险,唯恐伤了我们的孩子,死活不叫我跟着去。
无奈之下,我想故技重施,准备了好多酒菜。
然而,却在我还没有实施计划之前,我的小算盘就已经被他看穿,还因此被他鄙视奚落了一番。
我顿时觉得自己的智商在司夜面前真真是退化了,竟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我因此郁闷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司夜很早就出发了,而他,再一次把我托付给了修尘。
修尘也答应他会好好看住我,也会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保护我,叫他不要担心。
可是我哪里肯乖乖在家里等他?
我的整颗心已经随他一起飘到了战场上!
在他走后,我就一直在想着该怎样才能帮到他的忙,我不要做只会等着他回来的小女人,我要跟他一起分担所有的事情!
我拉着修尘坐在庭院里的石桌前,让他帮我分析如何可以帮得上司夜。
如果可以尽快找到对付尸兵的方法的话,那么司夜的危险就少了一分。
因着我和修尘说,我与司夜曾经与尸兵有过照面,也领教过尸兵的厉害。
然后修尘问我:“既然如此,你可知尸兵有和软肋?”
我想了想,尸兵已经死过一次,它就是行尸走肉,便不怕再死一次,而且他们的身上真的很难找到软肋。
更家可怕的是,即便它们身体上的某一部分被砍断,剩余的部分仍旧可以参与战斗。
单是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