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随他一路走来就像是走在一幅画中,身边没有风,没有声音,没有虫鸣,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是有动作的。
就在这时,我见他单手一扬,然后惊诧的发现,原本静止的一切突然又动了起来。
我感觉到阵阵清风吹动着我的发丝,轻抚我的脸颊,周围尽是风吹树叶的唰唰声,偶尔在这些声音里还会参杂着几声虫鸣与鸟啼。
不只是这样,就连刚才空无一物的军营里,也再次出现了那些把守的士兵,篝火在军帐外面的空地上烧的正旺,时不时传出树脂燃烧后的爆裂声。
难道我方才被他拉进了幻境里吗?
可是还有些奇怪的是这些士兵好像定住了一般,他们似乎根本没有见到这个神秘人和我似得。
神秘人径自撩开帐帘走进了军帐中,我紧随其后,仿佛揣着想要立刻见到司夜的渴望心情,我的动作竟是非常的麻利,很快跃过他,第一时间来到了床边。
司夜睡的正熟,看到他起伏规律的胸膛,我终于按下了心。
在神秘人走到床边,查看着司夜的伤势时,我突然想起了军医所说的话,他说食尸蛊无解,这样我又对面前的神秘人产生了怀疑。
在他张开手在司夜面前的时候,我猛地打断他:“我警告你,千万不要骗我,如果司夜不能痊愈,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
他非常笃定地说:“公主请放心,我还不至于说这个慌。”
从一开始我可能就想错了,一直把那个山羊胡男人想象成鬼城的祭司,然而却忽略了这个神秘的男人,他既然可以解蛊毒,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明,他是投毒者?
而真正的祭司其实是他?
就在我狐疑之际,他张开一只手掌,在司夜的身体上方,他应该在施展解蛊的法术。
不多时,我便注意到司夜略显痛苦的皱着眉头,紧跟着,一团团的红雾从他细小的毛孔中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