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重新发动汽车的时候,我特地打开车窗看了看李恒家的窗户,方才黑漆漆的窗口突然亮起了灯,我看到李恒站在窗边往下看。
当我迎上他的目光时,也不知他是否可以看得见我,但他很快转身离开了阳台,不一会儿,客厅里的灯熄灭了。
……
汽车往南郊行驶的路上,我扭头看看驾驶室中的司夜,还是那个帅气温暖的他,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现在想想方才的事情真有点儿后怕。
不过更多的却是窃喜与痛快,我得意的说:“原来小坛子对你不起作用啊,那个老女人这下空欢一场了。”
“其实没有不起作用。”
“你受伤了吗?伤到哪里了?”
司夜的话音落,我很紧张的看向他,恨不得立刻扒开他的衣服瞅瞅究竟伤了哪里。
可我的反映却把他给逗笑了,他低低的笑着说:“这么猴急?”
我噘起嘴巴,不满的重新在副驾驶室坐好:“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污?”
司夜却一脸茫然失措的说:“我说什么了就污?”
“你说我猴……”我意识到自己再次被他耍了,立马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说,“好你个司夜呀,你居然又耍我?我警告你呦,以后不准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知道吗!”
“是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随便说句话,你就往那方面想,现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他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然后狠狠的说,“还讲不讲道理了?”
“喂,你掐的好疼!”看着他笑而不语,我也懒得跟他闹,我忍不住又问道,“你说那个坛子对你起作用,可你明明进去了,如果它真的那么厉害,你怎么可能还能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