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牙气得忍不住拍响桌子,引得邻桌频频侧目。
一时间,乔语澜有些无奈:“结局我不说估计你们也能猜到,父亲入狱,财产被族人瓜分,而我们一家也被族长踢出族谱,从此流落到外地,后来母亲死了,我用最后一笔钱买了棺材,将她下葬,就挨着饿一路逃到繁华的洛阳,寻求生机!”
庾敏听了这个故事,心中有些闷闷不乐,她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乔语澜凄凉一笑:“我比较幸运,遇到了一个卖鱼为生的渔夫,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收留了我,把我当成家人,而我就跟在他身边,学得一些技能,如今爷爷年迈体弱,走不动路了,只好由我来养家糊口,于是我心一横,也跟着做起渔夫了。”
陈子牙听了,忍不住感慨一下:“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不过我比你幸运一点,庶族出身,起码吃穿不愁,但是如今这个时世你们也知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门阀观念太重了,但我也算饱读诗书,看不上地方小吏,就没有做官,如今只好沦落到以卖字为生了。”
乔语澜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说罢,她又问起庾敏的出身。
庾敏沉默片刻,就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他们。
他们听完,纷纷表示同情:“没想到你一个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经历也颇为坎坷!”
乔语澜站了起来,突然给他们倒茶:“来,我们相识一场,经历又有些相似之处,不如我们以茶代酒,敬上一杯!”
庾敏被她身上的热情所感染,就伸手接过茶盏,主动跟他们碰杯,把茶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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