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把背包啥都塞给了小弟们,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抱着一包薯片,而且他身边的耿温书还端着一张清冷禁欲脸,手却时不时伸出去摸她的薯片。
张雪垣嘿嘿一笑。“好吃不?”
“好吃。”
“以前没吃过吧?”
“没吃过。”
“还要不?”
“要。”
“是不是觉得跟着你张哥真棒?”
“……对。”
这就是自己寄予厚望,能够拯救七班的人啊!现在坐在那里,带着眼镜,穿着校服,一脸正经地摸着薯片,说着这么糟糕的对话……
简直白长一张聪明的脸了,他都看不下去了!
但刚准备坐下的他又听到了这车上唯一一对男女的对话,“邬同学,你吃过早饭了?我这里有牛奶,你要吗?”
邬琼保持警惕:“不要,谢谢。”
“邬同学,别客气啊。”肖悦脸上是热情洋溢的笑容,直接把牛奶打开了放在他的手里。说来迟那时快,开车的司机一个急刹车,被挤出的牛奶在空中滑过完美的弧线,然后全部贡献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邬琼:……
早已有所预料的他绝望地擦了擦脸。
肖悦慌了,连忙拿出纸巾,满怀愧疚道:“对不起,邬同学,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干净……”张雪垣一看到这个场景,屁颠屁颠地摸出纸巾,还没拿出去呢——周围的同学状似无意地推开了她,七嘴八舌地道,“邬琼,来来来,你哥这里有毛巾。”
“邬琼,这里有湿巾。”
这时一个一米九的大个子排开众人,一个俯身,一张帕子呼在了某人脸上,大力地揉了揉,粗声粗气道,“多大点事,这不就擦好了!”
邬琼:……他大概还能忍一会儿。
邬琼看了看全班人,又看了看身边一脸愧疚却姿容上乘的少女,心里满是绝望。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上学?为什么要遇到张雪垣?为什么要借她十万块?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想不开非要做什么校霸?要是他以前在学校老老实实上学,现在不就啥事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