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台贴镜做奖励RN(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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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热水在开着,大量的白色雾气在这个狭小空间内弥漫,显得有些潮湿温热,不过两人都无暇顾及。

尤尔坐在洗手台上,亲吻着德文。

这个吻很深,让人有种古怪的满足感,还有点不自觉忽视其余状态的趋势。

他们贴得很近,能感觉彼此的呼吸,性器虽然没动,但因为呼吸,交合处有轻微的快感传出,温暖的肉道令鸡巴慢慢变得更硬。

“唔……”还是尤尔先一步承受不了而退出,然后靠在德文的肩上,背对着镜子,摸着男人的胸肌,声音沙哑道:

“替我按摩最里面,好么?”

他主动把腿搭在德文的腰部,下体稍稍往前了些,令鸡巴进得更深,顶到宫口。

酸软酥麻的快意反倒叫青年发出叹息。

男人低声应了,似乎觉得这姿势不够方便,于是把他转个身,揽住腰,对准狂操。

尤尔的脸贴住冰冷的镜面,呼吸打在上边,浮现出浅薄的水雾。

只要他离远点,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喘息,显得色情的。

鸡巴操得小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龟头每次进到满是水的肉穴,都能带出不少淫液,特别撞到宫口时,肉道会骤然缩紧,把鸡巴吃得很舒服,似乎是在挽留它。

尤尔把手放在镜面,咬住下唇,却不自觉微微仰头,身体被连带着有所晃动。

小批很快挨操出个肉洞,不过鸡巴的目标可不至于此。

在又一次高潮,肉穴短暂放松后,鸡巴趁机突破了宫口,直接闯入子宫当中。

“唔……哈……”

尤尔死死攀附住眼前的物体,喘息急促很多,薄嫩的手背渐渐发白。

肉道再次紧绞体内的性器,把更多温暖的液体喷吐在龟头上。

透过镜子,德文可以看见青年的眼睛紧闭,一副为欲望而克制的模样,仿佛让他有种在玷污对方的错觉。

这个之前还算憨厚老实的男人注视着这幕,无师自通了一点——

越是高傲从容,看似不可侵犯的人,有时肏起来就越是……可口。

特别发现对方还是被肏射后。

这幕印在他眼中,男人忍不住为此暂停了几分钟,只为欣赏。

尤尔贴近的脸为此红了一块。

他休息片刻,才从那种狭窄的快感中脱离,然后感受体内依然硬挺的鸡巴,努力遏制住喘息道:“把我抱下去,先洗个澡。”

德文虽感到可惜,但还是照做了。

他把人放下去,不过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没有立刻把自己的性器拔出。

青年则为他的顺从而满意,奖励了男人一个浅淡的吻,接着他把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部,“你能摸摸这里。”

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因为性爱渐渐隆起那么一点点尖尖,手感柔软。

带茧的指腹擦过白嫩的奶肉,特别把奶头揉捏时,这很快变得更红了,还伴着主人浅浅吸气的声音,小批一下就夹紧不少。

大块头若有所思。

阴蒂是敏感的,腰部也有些触感,现在还有不太鼓励触碰的奶头……

他主动摸到尤尔的性器,仗着手指有茧的优势揉搓龟头,很快把这才射不久的性器给摸硬,并试着揉开马眼。

白皙还算可观的青涩鸡巴迅速产生不同于肏批时的快意,在尤尔不知道的时候,小批蠕动着把鸡巴往里又浅浅吃了一点。

看来是喜欢。

德文想,他或许很快就能成为合格的情人了。

身为男人,被人摸奶子会硬,甚至勃起,似乎能算得上可耻。

只是尤尔下意识别过头,感受体内存在感十足的肉棒,倾听属于自己,还有面前男人的呼吸时,他不禁想,这又怎么样呢?

是唾弃眼前的情人,还是攻击自己?听上去真的没必要。只要简单用几次催眠修改记忆,对方就永远在他掌控中。

尤尔掠过那些阴暗的思绪,而后踮起脚尖,把体内的鸡巴弄出一小节,接着叫它被吃得更深,重复好几次,就忽然不动了。

只是他的手还摸着囊袋,仿佛在按揉什么解压的东西一样稍重揉搓。

德文被摸得有些无措。

随后在尤尔瞪了他一眼后,才知道这是来自青年的默许。

鸡巴再度于小批内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爱液顺着大腿一股股流下,只要微微侧身,然后低头打量,尤尔就能见到那根粗大丑陋的性器是如何消失在他体内的。

还算舒适的快意顺着交合处蔓延。

肉道满是酥麻,不懂吸取教训的小批紧密包裹着它,就连最深处的子宫也开始按摩龟头。

站立的姿势使得他们一旦贴住,青年就能同样感觉到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今晚还要被内射才行。

尤尔轻呼出口气,决定忘记那些难以斟酌,甚至叫他觉得棘手的东西,专心享受。

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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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边的淋浴头流出,顺着胸膛往下,青年眯着眼睛,不再抗拒那份困倦。

他环住德文的肩,渐渐依靠越贴越近,在男人的胸膛处,像快睡着了。

皮肉相触的柔软顺滑触令德文有一瞬走神,他脑中突然生出个古怪的想法:他想用嘴好好亲一遍他怀中的人。

如今这位偶尔显得高高在上,甚至不可亵渎的存在实在和猫一样可爱。

而后德文记起他们间的关系,只能把这份妄念埋入心底。不过总有一天,它会生根发芽,然后结出非同寻常的果实。

“等下还要泡澡么?”情人问。

尤尔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下,而后半是烦闷的睁开眼皮。

鸡巴操得太舒服了,他差点睡着。

要是以后睡前也能这样弄……

算了,感觉德文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人和植物或傀儡是不一样的。

“我先看眼底下是什么样的,你再弄。”他低声道:“记内射完,把精液弄出去。”

“嗯。”德文应了声。

男人把水关掉,回到镜前,然后斜抱着人把大腿摊开,让交合处彻底暴露在镜子前。

白皙的肉穴被肏红了。

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捣弄着小批,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中,这根丑陋的大家伙异常水亮,特别在龟头即将拔出时,尤尔才看得清晰。

原来,他们的交合处是这样的。

青年本该感到生气或羞耻,可他只是试着伸手摸了摸那根从他体内拔出的肉棒,然后思考片刻,命令道:“你可以自己动了。”

然后他感受几分钟,总觉这样温吞性爱更适合在睡前出现,这样还是少了点东西。

大概是,不够激烈?

人有时总是选择性忘掉些事。

尤尔早就忘记如果激烈做爱,他会被肏成什么样。不过好在,他的理智没有和鸡巴里的精液一样被射出去,在说之前,选择把手搭在德文的面颊处,启用了催眠:

“看着我。”

大块头的眼神逐渐呆滞,过了几分钟才慢慢恢复灵动。

注视着视野中那个标注[处于被催眠状态]的标签,青年有种古怪的满足感。

现在不会有人知道这回事了。

换到现代,尤尔早就跑去酒吧猎艳,随机找个路人,就开始偷偷做爱,等催眠结束后就让对方自己离开了。

但这可是异世界。

谁知道会不会脑子犯抽的大法师突发奇想伪装成一个路人,或是那个被看中的家伙是某人的棋子,正前往预定的地点……

总之,在调查清楚床伴的背景以前,尤尔是不敢接受的。

但如今他拥有一个能为他所用,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问心无愧的情人。

他就有了尝试的机会。

尤尔伸手轻点镜面,这很快浮现出个在不断流淌沙砾的沙漏虚影。

做完这一切后,他抱住男人,在对方唇上印上一吻,轻松道:“就让我们测试下,在倒计时完成前,你能做到哪一步吧。不过哪怕你够持久,时间到了,你也必须给我射。”

大块头顺势亲吻尤尔的手指。

在青年不拒绝,也不鼓励,只是轻笑的暧昧态度中,男人抱紧他的腰,然后把人抵在墙上,接着开始疯狂的肏干。

然后尤尔成功吃到了苦头——

子宫被反复鞭挞闯入,磨出酸涩,小袋子似乎成为了阴茎的玩物;渐渐有些肌肉的腹部被鸡巴插得一起一伏,穴口慢慢积攒起白沫,过度的胀满混着着急促的快意,瞬间爆发。

来不及要求,他就高潮了。

手指不自觉掐紧男人的手臂,哪怕想逃,想抗拒,也还是被抓着朝着鸡巴狠狠撞上去,好像成为了对方的自慰工具。

腿根抽搐,短时的快感换来高潮的淫水。

“唔……太深了……”无法保持沉默的尤尔甚至没意识到他吐出了代表情欲呻吟:“拿出去……不行……又要、又要到了!”

敏感点被狠厉撞击。

随着主人短促的尖叫,比先前多了不少的水液喷出,是潮吹了。

哪怕这样,肉棒也没有停止。

它强行拔出又挤进痉挛抽搐的肉道,以要将囊袋一起塞进去的疯狂力度肏干着。

眼眶再次泛着生理性的红,泪水顺着滴落,嘴唇微启,似乎能看到淡红的舌尖。

意识被冲成了碎片。

在高潮的间隙,他透过面前的镜子,发觉到自己为欲望显露的表情,心中忽然涌出点奇异复杂的情绪,不敢再看。

只是他很快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肉体拍打的交合声越来越大,鸡巴凶残的把小穴操出合不拢的肉洞。

伴着又一次潮吹,青年发出泣音,前面的鸡巴随肏干翘起,也连带着射了。

镜子顿时糊上层白精。

等计时结束,小批差点被操开花,子宫也很快接受了一次急促的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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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尔脑中也什么也想不到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清洗完毕,擦干身体打包到床上的。

虽然鸡巴早就拔出,可小批有胀满的错觉,还一跳一跳的,残留有余韵,仿佛正被张无形的嘴巴对着舔。

不过催眠状态下的德文比平时要大胆点,见金主状态不佳,硬是把人哄睡了。

然后尤尔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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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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