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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药剂水平如何?”
“……我的运算与记忆能力不错。接受考验和试工,愿意相应降低报酬。”
应聘者对此闭口不谈。
“我问的是你的药剂水平!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接近无知的新手。”
样貌勉强算清秀,眼底有沉重的黑眼圈,身着棕褐色长袍的炼金术士打了个哈欠,嘟囔道:
“真够有勇气,如果不是我真缺一个能打理东西的助手,我早就把你轰出门外了。”
哪怕他说话时没带任何恶意,只是单纯那么说,尤尔仍感到面颊发烫。
他想起了来时的情况。
战士的标签是体质强化。
得到它后,尤尔不仅负面状态清空,连催眠的副作用也比以往要小。
并且他日常也不会偶尔头疼难受,或思想过于阴暗沉闷。
世界好像被清扫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
牺牲是值得的。
然后尤尔按系统给的地图,寻找标签持有者,想再接再厉。
结果他惊奇发现,这有家小炼金店。
店主竟是位正在招学徒的正式级炼金术士。
苦于不知怎么接近目标的尤尔果断把它视作机会,决定试一下。
遗憾的是,初来异世界的顺风顺水仿佛用于测试的新手教程。
虽有点麻烦,但付出点东西就能顺利达成。
可一旦换了正式版本,难度就直线上升,且必须要牺牲更多。
世上没那么多免费的好事呢。
与战士不同,场景完全反过来。
青年悲哀发现,没有掌握任何高等技能的他,在这的价值近乎一无所有。
幸亏他并未完全丧失此类能力。
异世界可以升级,但代价是要去打工——幸亏他数学学得好。
它又一次拯救了尤尔。
学徒到正式,再到高深……这条道路估计会比他想象中要难得多。
青年缓缓叹了口气,回过神,炼金术士已经把写满字迹的纸张放到他面前。
“你要做的很简单,十分钟内运算完毕,必须全部正确。”
尤尔看了一眼,发现都很简单。
不过考虑到要绝对的正确率,他还是平复了多余的情绪,耐下心,紧张的反复验算。
然后他以过硬的实力通过了。
炼金术士以一种诡异的表情盯着尤尔,把人看到心底发毛才慢慢说:
“你确定你没就职别的职业?例如记述者?”
在这个知识绝大部分被垄断,且较为昂贵的世界,平民若不是家里有资本或奇遇,否则他们不可能学到那么多东西。
特别是难搞枯燥的数学。
尤尔迷茫回望。
他不懂,数学这种东西不是很简单么?为什么很多人都觉得难,甚至到异界也一样。
但见到炼金术士仿佛凝固般久久不语,他还是小声回答:
“也许是一点点天赋。”
“那你在法师的道路上大概会走得更远。”
炼金术士从思绪中抽离,他伸出手,尤尔迟疑的搭上,与其握住。
对方的手有些出乎意料的温暖。
“我以前就是被我的导师从学徒中挖掘出来的幸运儿。虽然他没教会我太多,可还是把我引进了这条神奇的道路。”
“嗯……说来算好笑,我希望我能接替导师的精神,在等价交换中把你也带入这神秘的世界。”
男人的态度缓和了太多。
他看着尤尔,越看越有点满意:“虽然是雇佣,但我不会额外收费。一天10银币,如果你愿意接受,那就同我签订契约。”
“别着急,先回去慢慢想,确定答案再告诉我,你的决心究竟有多少。”
尤尔没说话。
他前一份工作是1金币每天,而在这,貌似是120银币等于1金币。
……确实需要考虑。
他心情沉重地点点头。
只是对比起得到标签的好处,这似乎是值得的。
或许是他弄错了炼金术士的意思。
尤尔主动去周边逛了圈,简单了解遍物价,发觉这里东西意外的……便宜。
他自觉先前住的是小城市,物价也到了十银币买一家三口一日吃的口粮,只能是劣质的黑面包。
而在这,同样的价格,能买到不掺石子,风味不错的小麦面包。
十金币可以在这买栋房,在城市,最多在平民区租住上三个月。
夸张的数值让尤尔想不通,为什么二者有那么大的区别。难道他和梦游仙境的人一样,在不知不觉穿过了兔子洞?
想到这次的标签获取与学习注定很长,尤尔就干脆在对方的工坊旁买了栋房,避免出行有麻烦。
反正他有钱,这不算贵。
不过尤尔还是低估了小地方对生
', ' ')('面孔的观察与消息流通程度。
几乎是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
', ' ')('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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