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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望着尤尔好一会,才慢慢点头。
尤尔被他盯得有些心底发毛,分辨不出情绪,干脆就瞪了回去。
他不知道,此刻战士眼中,他眼角微红还气鼓鼓的模样,瞧着也意外的可爱。
对战士本人来说,他同样搞不懂自己的想法,只知道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
见色起意?不太像。
乱麻般的情绪被压制到心底。
比最初催眠时的僵硬,现在思路要灵活很多的战士慢慢找回思绪,帮他拿起能充当靠垫的东西垫着。
男人甚至打算把自己的衣服垫在下面,防止尤尔的东西被之后性交时会产生的飞溅水液弄脏。
还是青年突然意识到催眠解除,对方百分百会察觉不对后急忙阻止。
“你做你的就好了。”
尤尔强调道。
他实在不适应战士突如其来的殷勤举动。而后青年趴在这,翘起了被弄出点点红痕的臀部。
中间被干到发红流水的小洞微微蠕动,似乎在期待鸡巴的继续按摩。
战士的目光则定格到前面的小批。
它还没消肿,看着需要更多的帮助。
“我……我想先帮你上点药。”战士红着耳朵道:“这样能好更快。”
尤尔没拒绝。
粗粝带薄茧的手指挖了一大块药膏,然后糊到因为性欲与摩擦充血发热的肉户。触感很怪,这被擦得更热了,特别手指会往下按点,细微的快意令青年难免有所颤抖。
药膏最初凉凉的,涂抹起来有些舒服,还让尤尔脑子稍稍清醒了点。
他咬住下唇,闭着眼睛,感受它怎么被抹匀。
而战士用指尖摸了阵后不太满足,干脆并拢手指,用手心揉着药膏,试图令这能更快吸收。
可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
他发现小批流水了,越磨越湿。
一股淡淡的,独属于青年的骚味被男人敏锐捕捉到了。
他抽回手,在尤尔迷茫发愣,却略微睁大眼睛的表情中痴迷的闻了下。
变态。
青年差点骂出来。
而后尤尔看到这家伙居然还舔了下,似乎眼睛还亮起,感到很惊喜。
“是甜的。”战士说:“嗯,我想它里面也能促进一下吸收……让我舔舔就好。”
尤尔冷漠回望,像是在说,不可能。
“别着急拒绝。”
战士记起他的任务,把鸡巴插回柔软且急切吮吸的骚穴,接着把手摸到了尤尔平坦的胸部,掐着微微立起的乳头。
青年干脆拿手肘顶他。
谁知战士突然往前撞了点,然后翻了个身,令尤尔躺坐在他的怀抱里。
混乱中,鸡巴一下就顶到了深处。
尤尔被他牢牢抱住,有一瞬走神,随后发现没法挣开,就由他而去了。
接着,他被战士以这样的姿势狠狠满足了。
鸡巴因为是向上顶的,每次都能进得很深,还因为够大,可以充分摩擦到前列腺。
后背贴着的躯体足够温暖,还带了点黏腻,尤尔被很快被撞得下身发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骚穴被带淫液的大鸡巴插得同样流水,底下的布料很快湿了一小片。
要让战士现在看到,肯定会说句“天赋异禀”,然后被青年不顾一切,狠狠咬上口作为报复。
“别担心。”他沙哑道:“我会先射给你,然后再去做……”
余下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最终成为几个未说出的音节。
他忽然感到很热。
薄汗浸出皮肉,尤尔突然感到部分无法忽视的渴意,迫切希望能有些许清水滋润喉咙。
粗大的肉棒还在来回抽插,腹部浮现出不明显的弧度。身体不自觉想要逃避自下而上的操干,避免更多的刺激。
太深,太重了。
甬道越是紧缩就越能感知鸡巴的形状,它狠狠突入鞭挞,最终突破到了结口。
“唔……!”
前所未有的快意从脑内掀起,他为此身体紧绷痉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爆发令高潮到来得很快。
性器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小批也浅浅喷出一点点水液。
“很舒服,对不对?”
战士知道他该听从眼前人的命令,然后忘记对方,回归原本的正常生活。
但现在,他觉得青年实在可爱,很想亲吻对方。
就像被魔鬼给出的前景迷惑,从而签下献出灵魂的契约般没救了。
他希望自己带给青年更多快乐。
手指不顾马眼还在喷精,来回摩擦。
阴蒂同样遭到碾压。
敏感的地方全被掌控,尤尔感觉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快感在身体内翻涌,无法排解,无法摆脱,过度的难以忍耐。
坚守的部分理智随之而去。
不曾体验
', ' ')('的陌生刺激让他恐慌,无奈战士的双臂紧紧将他拥抱在原地,被动承受这份爱欲。
操干因为甬道分泌水液变得越发顺利。
呻吟的声音近乎哭泣,这生涩的区域很快被鸡巴驯服,每次摩擦都予以不少快感。
灵魂和身体仿佛隔离开,变得轻飘飘的,没有什么疼痛与难受。
但在高潮后,闷热与短暂的晕眩又迫使他追逐更多的快感,甩开它们。
等战士今日首次内射时,尤尔已经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漉漉的,面带潮红,看着十分可怜,却能引起人的施虐欲。
战士抽出鸡巴,白色的精液混合淫水流出,瞧着浑浊肮脏。小批也因接连的快感喷出水液。
男人看着这淫荡一幕,鸡巴又硬得可怕。
尤尔躺在原地,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后穴还时不时因快感抽搐、蠕动。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是怎么样,但满身的黏腻令他从心底就在厌恶。
先前涂抹药膏的地方,快感为此消退了些,附近变得没那么敏感。
而男人看着口干舌燥,干脆把手指插入小批,对准敏感点抠挖。
“……放开!”
尤尔气恼的说。
只是先前的呻吟与喘息令他嗓音沙哑,也让这话听上去轻飘飘的,没什么威慑力。
战士回答:“别担心,很快就好。只要你再高潮一次,把里面的东西冲淡,弄出来就可以了。”
他们谈话间,手指的抽插粗暴不少。
小批本能的收缩,排斥对方的入侵,却被精准弄到合适的区域。
尤尔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反抗。
他呼吸很快又急促了许多。
没多久,男人就用碾压与交替抽插的手法,摸得这来到了高潮,小小吹喷一次。
“还差两次。”战士在尤尔耳旁提醒道:“要做就坚持到底,不是么?”
听到这,尤尔勾动术法的细微动作停滞了。
哪怕他有言在先,但对方也实在放肆。
虽散去术法,尤尔仍选择制止,避免他暴露出更多难耐的丑态——
这是他对自己欲望被引起时表现的评价。
在尤尔幻想中,如果一定要有性,理智与浅尝辄止才是最佳选择。
因为现在他发现他早已精疲力尽。
“够了。”青年不知从哪来的力,坚定扯走战士的手,然后喘着气道:“你说的,我拒绝。”
战士还未放弃:“可清理……”
“我会自己做。”青年稍稍平息了他的呼吸,眼中固执无法忽略:“听从我的命令,那就够了。”
好像有东西碎裂了。
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从那种仿佛能把理智燃烧殆尽的激情中脱离,忽然发觉心中多了团余烬。
也许是对方大多无法反抗的顺从姿势引起了他的欲望,也许是周围无人,无需担忧……
战士能找出很多推脱的理由,可它们没一个是准确符合的,他无法分清。
莫名的怅惘沾染了他。
尤尔则冷漠旁观。
他清楚知道这从何而来。
在催眠的状态下,被催眠者的心智有一定暴露出最深的模样,并且比起往时更容易被打动,变得意外的脆弱与依赖。
这种状态合适获取信息与摆脱麻烦。
但人偶尔是感性的。
过去尤尔是有过动容。
可催眠结束,他们又成了恐惧的陌生人。
这份感情是虚幻的,它不属于他。为幻影不断追逐,并非他想要的。
尤尔有一瞬想,他来到异界还算幸运。
摆脱熟悉的人和事,目标也坚定,还有许多新奇古怪的事等着他探索。
重要的是,他能拥有力量,然后得到持续漫长的安全感。
男人的心碎作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代价,他可以接受旁观。
青年无视他,平静道:“现在,发泄你的欲望,然后完成指令。”
“……我知道了。”
战士说。
然后他看着尤尔恢复了些力气,骑在他身上。
草药被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
些许琐碎与饱胀感当中,尤尔握住男人的肩,机械做着运动。
鸡巴顶得够深,伴着细微难耐的古怪刺激,宫口附件又酸又软。
白沫顺着抽插堆积在穴口,肉道吮吸性器。
滑腻的水液伴着粗重的喘息与断续的呻吟滴落。
像参与无声的默剧,战士不再做些“无用的事”,然后安静注视尤尔。
青年满不在乎。
因为哪怕这样,对方的性器依然还会勃起射精。
时间漫长许多。
难耐的燥热又在蔓延,好在他有排解的方法。
他最终如愿以偿。
肚子里满是精液,如果
', ' ')('没堵起,肯定会顺着流出。
一切都被简单收拾过,考虑到战士会发现他的钱少掉,尤尔拿出之前打工赚的金币塞进去,并写了张简短的纸条提醒。
做完后,他坐在简单的椅子上,为自己裸露在法袍外的皮肤涂抹驱虫的药剂。
毫无准备时,森林可不是好去处。
细微的小虫咬人会很痛,尤尔还不是高等级职业者,自然无法驱逐它们。
味道很快在药剂的味道下得到遮掩。
战士则坐在火堆前,看着眼前的景物发呆。
他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似有似无的沉重笼罩着他,就好像吃了几发不入流的负能量光环。
但这次,战士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异样。
谁做的?为什么自从被对方被雇佣后,他总有古怪的错觉?
疑惑在心中蔓延,战士开始寻找线索。
尤尔目前靠在帐篷处专注翻笔记,然后蘸了下墨水,用羽毛笔继续书写。
他很认真,还是战士观察的目光显得热烈和持久,才令他放下笔记,疑惑与之对视。
男人表面装作无事发生,实则敏锐观察到尤尔脖子处些许红痕。
是他?
远离城市的夜晚比想象中要黑。
作为他们唯一的光源,火光偶尔会闪烁。它映照出的影子有的被拉得很长。
也是在战士的观察与细微的噼啪声中,尤尔提笔写下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
', ' ')('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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