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唯有继续暗中保护江诺薇,直到江诺薇自然死去。因而,她只得把信交给了执迷不悟的牧端。
江诺薇的死,给牧歌带来的只有紧张。
木宏曾说过,“以血为路,以魂为引。”
血是元寒岂的血液,魂则是江诺薇的魂。血液只要量够便可,然而魂却是关键。
听着阵法内凄厉的喊叫,牧歌的手指甲死死的嵌入肉里,说话尤为费劲,“木宏,为什么阁主会这样难受?”
“那个女子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不希望他死,正在强迫他的魂回到体内,但阁主的灵魂想离体,正在争执。”木宏皱着眉头,手指快速的捏诀,嘴上又念起了经文。
牧歌不再发问,因为木宏已经无暇回答她的问题了。在外面听着元寒岂的叫声,比她当年经受训练还要痛苦。等一切归于平静,她好似从汗水池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了。
“我……我可以进去了吗?”牧歌盯着那木质的小房子,房子的表面本写满了金色的符文,现今却一点都不剩了。
木宏脱力跌倒在地,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阁主不见了!成功了!”牧歌欣喜的喊着,癫狂似失心疯。
木宏喘着气,却没有她有的喜悦,中间出了岔子,阁主要寻那女子,恐怕……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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