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话,弃暗投明了,如今在朝廷仍旧是一名小官员。”关宣掀动下摆在她的旁边坐下,“我听说你疯了。”
“你觉得我疯了吗?”江诺薇干脆不再管脑海里轰隆隆的声响,撑着下巴询问。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疯女人。为了活下去不折手段,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又秉持着自己该有的底线,让人恨不得,怜不得。”关宣见她巴掌大小的脸越加的消瘦,那双时刻动着狡黠光芒的眼睛,也平静了。有些无奈,有些感慨。
江诺薇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精神起来,“偷懒的时间结束了,我要到前面去给两位新人祝福了。”
“江诺薇,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不用承担那么多。这些事情,不是你的错,只是命运弄人罢了。”关宣本想提元寒岂和刘一向的事情,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
“关宣,要是你能早点这么谅解我,很多后续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不过呢,没关系,我还能撑下去,我知道这世上始终有人不希望我就这么死了。”
一场婚礼,宾主尽欢。彩绸红烛,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江诺薇望着他们的热闹,笑了笑,再次离了场。
有生之年,能够主持一场婚礼,感觉还不错的。
江诺薇望着桌面上的剪刀和剩余红纸,坐在凳子上,折叠了纸张,剪出了相连的喜字。家里的窗户上贴着的剪纸都是丫鬟们弄的,她们个个都不一般,耍起剪刀来便和武林高手似地,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能剪出活灵活现的图案来。
江诺薇看着神奇,便让她们教自己一些容易的剪纸。不过天赋有限,比起她们来,还差得远呢。
时间偷偷的溜走了,让人现今的处境变得陌生起来。在翠玉婚后没几天的功夫,江诺薇听到了云遥的壮志,他说他要考科举。
烦恼的抓了抓头发,江诺薇有些不解,“你为什么要想不开考科举?”
“男子汉顶天立地,当有一番作为。我认为入仕为官,是实现我抱负的开始。”云遥昂首挺胸,正派十足。
“你喜欢就去做吧。”江诺薇挥挥手,爱怎么样怎么样,她没功夫去管。
“你答应?”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我随便你。不过,很多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唔……你可以去找关宣问问这方面的事情。”
云遥真找关宣去谈人生理想了,不过好似受到了打击,回到家之后当晚便一直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吃饭。第二日,放弃了当官这一理想。
抱着半个美味多汁的西瓜,江诺薇一勺勺的挖着吃,笑得眉眼欢快。
“我收到消息,皇上今日会到云府见你。”也不知牧端是从哪里出来的,冷不丁的就用杀手接头换消息似地冷酷语气对她说道。
连续吐了几口西瓜籽,江诺薇抬头看他,“你想我杀了皇上为元寒岂报仇?”
“我备了一张琴在你房里,希望你弹给皇上听。”
“想让我用琴声膈应皇上?”江诺薇又挖了一勺西瓜,笑眯眯的说道,“好啊,如果皇上今天真的来,我就用那琴弹给他听。”
那一天,云府果真来了一个拜访的公子,旁边跟着一个嗓子尖利的老人。那位公子的眉眼和邱清和有些相似的地方,说自己姓黄。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七)
“牧端,你想害死她?”牧歌冷冷的掐着牧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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