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解药?我手上的就是!”元寒岂大步进来,身后的牧端远远的飞了一个飞镖一招将桑儿杀死。
桑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也不敢相信牧端会这样轻易的置自己于死地。
休沫扯住正要从床下另一个机关溜走的江诺薇,“不准走。”
“喲,你回来得挺早的。你怎么不去给你属下打气助威?”江诺薇朝着元寒岂招了招手,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有些笑不出来。
元寒岂见到她还在,心情才舒缓了一点,“我担心你。”他既要担心她被乱破的人劫走,又怕休沫临时倒戈,还怕她自个儿使计逃跑了,这一路上没少担惊受怕。
“如你所见,我精神头很好。”江诺薇被休沫的铁爪抓住,无法逃跑,很是挫败。
“诺儿,留在我身边。”元寒岂拿着那檀木的盒子,目光深情,乍看像是拿着钻戒在求婚。
那家伙的盒子里,至多是药,不会是闪亮的钻戒。江诺薇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看着天花板的彩绘,“别闹了,元寒岂,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但是你没有要我解释,就相信不是我杀的那些人。”
“那是因为乱破挑拨离间的手法有太多漏洞,怎么看都不像是你动的手。”江诺薇撇撇嘴,慢慢的解释道:“假设村子里的人是你杀的,你只需在到我崩溃后趾高气扬的对我说一些使我屈服的话就好,可你没有出现,接走我的是另一拨人。”
元寒岂摸着自己的下巴,慢慢走向她,“我真高兴,诺儿这么了解我。”
“别过来,元寒岂,我无法接受你,你不把人命当作一回事,我受不了。”江诺薇尽量不去看没有了生命气息的桑儿,桑儿以为她欺骗了牧端,但事实上是牧端欺骗了她。
“我在乎你的生命,我只要在乎你的生命不就够了吗?”元寒岂不解,你既然那么聪明的和我演了这出戏,事到如今又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以我的身份,不杀别人,别人迟早会来杀我的。
“如果你在乎我,就放我自由吧。”江诺薇如此说道。
牧端正欲开口,元寒岂摆摆手,将那檀木盒子丢到了江诺薇的手中,“东西可带齐了?需要我派人送你走吗?”
“不需要了。”没了休沫的束缚,江诺薇身子滑入了机关内,以熟练的姿态往前行进。她曾经走过这暗道很多次,暗中与刘一向会面谈论引蛇出洞的事情。
“阁主!”休沫气恼的喊着,“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痴情的刘一向,什么都不说,只管埋头做!你不说出来,她怎么会懂你的用心良苦。她被皇上关押的时候,你为了救她,放弃闲云野鹤的生活,甘愿做皇上的走狗。你为了她,曾经不止一次想要用你的财富与乱破换解药。”
“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的诺儿那么聪明,很多事情不用我多说,她也能明白的。她只是不想接受,所以装作不知道而已。”元寒岂勉强的扯出一个苦笑,她在精神恍惚的情况下还能分辨出乱破使的计策,她还有什么不知道?
在暗道里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江诺薇的手抠着粗糙的岩壁,快速离去。元寒岂,我没那么聪明,至少我弄不明白你对我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抽身,那么偶尔演别人的走狗,换换生活方式,也是你的一种乐趣。别人眼红你的财富,你对那些东西却是不屑一顾的。你要游戏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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