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磨她耳垂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用手撑着身子,脸悬在她的上方,道“何人?”
被他好闻的气息围绕着,近乎喘不过气来。
“我不能直说,但是我会乖乖留在争春阁是为了他。”江诺薇正直的撒着谎,一脸坚定的表情,不容人质疑。
“为了那人留在争春阁?”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元寒岂笑得妖娆,欺近她的身子。只要是脑子没有问题的人,都不会说出为了喜欢的人留在烟花之地的鬼话。
江诺薇咬牙,“因为他有未婚妻了!”
“所以?”元寒岂没有再拉近两人的距离,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些。
“所以我宁愿恬不知耻的留在这里学习,也要让他悔婚!让他抛弃未婚妻,选择我!”江诺薇的面色铁青,看着像是因为受到的屈辱太大,以至于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实际上,这番小三横插一杠子的作为让她是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云透。虽说写虐文被读者诅咒穿越什么的是她自作孽,但是她依然会恨云透。恨云透的无情贬低,恨云透的假装做作,恨云透的变化,恨那个被金钱和欲求腐蚀了的云透。
元寒岂抓起她的一撮头发把玩着,头发绵软滑顺,触感似缎子,“若他是贪色之徒,你根本不必如此,以你之容貌,以及旁人学不来的资质,只需躺下便可。”
不带你这么损人的!什么叫做躺下就可以了?江诺薇咆哮着。
“他是正人君子。”她眼里闪现出了爱慕的神色。
她那少女的追求让见惯了无常世事的元寒岂觉得可笑,“然而你却想要诱他。”
他的弦外之音无非是:正人君子又如何,一样不能坐怀不乱。
“诱到深处,自然成情。爱本就是欲,我不过是将普通人的顺序颠倒了而已。情爱本是天经地义,他若是与我欢缠,那也只能说明我动人,并非他无耻。”江诺薇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得意的光芒。
元寒岂目光流转,妩媚流泄而出,“你这身子过于浪了些,实在不像是良家的女子,正人君子,可是会被你吓走的。”
你才浪,你是波涛巨浪,谁都浪不过你!
江诺薇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那么,请您指导我!”
“可你是我争春阁的人,我为何要将你烹制好,免费送给他人享用?”
秀色今古无人及,绣花枕头一包草(一)
江诺薇仰头,笑靥如花,“阁主,您这样,可让我失望了。”
“哦?”元寒岂也不觉两人过近的交谈姿势有什么不好,饶有兴趣的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我被人贩子拐入争春阁后,便没有逃脱的想法,只因为这里是争春阁,有阁主您在!”江诺薇义正言辞,“以您如今的财势,竟也在乎那点小钱?”
“我不在乎,只是不想任人摆布。”音韵婉转似人心,每一字都在撩拨人。
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江诺薇早有所料。
“阁主不缺钱,缺的是做人的各种滋味,虽说您是这欢场的主人,自己却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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