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过誉了,其实一切均是家师教导有方,并非草民一人之思。”木子曜不卑不亢地回道。
“你口中的家师恐怕不是指文博士吧?”刘承看似波澜不惊的一句,却彰显了至高无上的帝王之威。
“圣上明察秋毫,在草民成为太学府的学子之前,曾经有过一位言传身教的恩师。”木子曜面不改色地道。
“恩师?”刘承眼珠微微一转,旋即浅笑道:“可以让寡人也见见这位高人吗?”
“家师早已驾鹤西归,断是不能让圣上如愿了。”木子曜神色一黯。
“抱歉,是寡人唐突了,还望木学弟勿要见怪才是。”刘承略带歉意地道。
“圣上过虑了,若是家师还在的话,草民定会主动带他老人家来拜见圣上,无须圣上开口。”木子曜毕恭毕敬地回道。
“他为什么一直管子曜叫学弟呢?”被晾在一旁的扆薇爱总觉得有点奇怪,脑瓜子转了好几圈,才茅塞顿开,心道:“对了,皇帝也一样要上学啊!”
“刘承应该是早就从太学府毕业了,所以算起来我跟子曜都是他的学弟,但扆微风的后母是他的姑姑,所以他才会管我叫表哥……原来如此,终于想明白了,真不容易,嘤嘤嘤……”
“果然宝宝跟子曜比起来还是差多了,我写的东西不过是照搬以前老师教过的,而他说的恩师其实并不存在……原本还以为自己很聪明来着,唉……”
一想到十八岁的她还比不上“十二三岁”的木子曜,扆薇爱这心里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