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我们做爱,好不好?”她闭上眼睛,任由眼泪轻淌。
“好,”萨克森封住她微颤的唇,粗粝的指腹揩去她的泪水,伸手探向她裙底,剥下湿答答的内裤,“好……”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掏出性器递到她手里:“好,我们做爱。”
———
满是褶皱的床单、凌乱的枕头、残留的男士香水、以及丢在床边的避孕套,无一不刺痛着他的感官。
她的眼泪、她乞求似的缠吻、她哆嗦着小心翼翼伸出的双臂,无一不缠绞着他的心脏。
唐娩是冷漠、是高傲、是漠然置之,卑微、讨好、曲意逢迎,从不该出现在那双乌润的眼睛里。
大腿根部的伤口因陡然发力传来撕裂的剧痛,背上残留的冰冷雨水顺着脊骨笔直流淌,久未释放的性器被欲望涨得猛烈贲张,疼痛、冰冷、渴望……
在插入的这一刻完全得到纾解!
“嗯呃——!”
他狠狠贯入她体内,湿滑的甬道、软嫩的腔壁即刻蜂拥而上,紧紧咬着他的根器,那些蜷缩的软肉不断吸嗦着顶端的龟头,舔舐着濡湿的马眼,他忍不住再次叫出声来。
“啊……阿娩,饶了我吧!”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
转瞬,又俯首去吻她的乳房,并不似往常那般急切地吞咽乳肉,而是耐心亲吻着她胸前的那个纹身。
温软的唇瓣轻轻擦过凹凸的疤痕,温柔的慰吻,如同轻盈的秋叶飘浮在湖心,引起阵阵涟漪……
唐娩眼睫轻颤,感觉胸腔里酸涩的液体,不停地晃动颠荡,马上就要满溢。
“阿娩,你别这样,永远都别这样…就当我求你,饶了我……”
别这样卑微讨好,别这样带泪索吻,永远都别这样,我受不了。
那种酸涩终究还是溢出了眼眶,大颗的液滴快速滑落,砸落在地,砸碎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和伤痛的过往,
砸碎了那颗充满罪恶与不耻的心脏。
她认命地开口道:“威廉,你操我吧,狠狠地操我!”
“无论什么都射给我,射满我……”
萨克森跪立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大腿将人死死摁在胯下,粗壮的阴茎死命地捣进她最深处,疾速抽离后又整根顶入,不知疲倦,循环往复。
唐娩在这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击中失声尖叫,放浪淫荡的叫床声震荡着他的耳膜,惹得他鼻息灼热,喷洒在她项间。
她不禁浑身抽搐,他只顾埋头抽插。
“啊…唔啊……阴蒂好胀,帮我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