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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极如果想要杀死这些新人的话,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再演这一场戏,光是他和荒漠稍微用道具使点手段,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无极究竟是想做什么?
荒漠原本是跟金老板住在一起的,房间内还有生活过的痕迹,夏千阑摸索一圈没什么收获,眼见着外面沉甸甸的乌云渐渐下压,一场风雨即将再次来临,正咬牙不甘心地欲要退出房间时,却注意到了浴室门口的错乱痕迹。
水渍留下的脚印盖在地板上杂乱无章,但那前前后后却明显只有一个人,从身高体型来推测应该是金老板的。荒漠个子很矮,甚至还没她们几个女人高,他的脚印自然就会比大多男人要小一些。然而这里却只有几个大脚走动的痕迹,荒漠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不起夜倒是有可能,难道早上不洗漱就直接出去?
“阑姐,”门外放风的乐玉珊忽而低呼一声打断了她的思考,“那个N…NPC从楼下正在上来怎么办?”
NPC侍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再朝外走肯定是迎头撞上,夏千阑示意她赶紧进门,在乐玉珊进来的刹那就悄无声息地将门直接带上了。清除脚印的道具她倒是有不少,随手丢给乐玉珊一个,话也不多说就直接往窗边走去,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下果断推窗翻身,拴在窗台上的虎爪钩抓力很强,窈窕身影只是匆匆一晃便消失在眼前。
从外拉开窗后,一股腐烂刺鼻的味道直冲鼻腔而来。夏千阑这次却毫不在意地直奔卫生间,里面的尸体果真已经不翼而飞,她记得在三个人一起煮东西的时候袭击自己的就是这个玩意。
干涸的血液已经凝固成很深的紫,渗入浴室的地板缝隙,四处喷溅到墙壁上的血柱无不昭示着当时死者生前挣扎的惨烈。与血块一同凝固的还有零星碎肉,夏千阑只是扫了眼就了无兴致地挪开了视线,但将目光投射到门口时却微微一愣。
——由于屋内浴室湿气重,落了灰尘的房间地板上一般都会沾上脚印,而这个房间的浴室门口光洁如新,仿佛从来都没有使用的痕迹。说是被清理干净却又不尽然,门口的脚印不在,血迹却完整如初,甚至门上、墙上、门缝和门底也都是血液喷射的污痕秽迹,忽而消失的脚印像是没人来过,又像是被特地擦去。
等等,如果那人的死因不是自杀呢?
从头到尾,无论有意无意,大多数人的思绪还是会跟着带队的无极走,哪怕她当时也留下简单观察了那人的死相,却也没有详细检查的机会就过去了。之后便是遇到一系列变化,接踵而至的危机让那点细节没人再想起,今天要不是她看到脚印忽然起了灵感,恐怕事件就会被彻底埋没,直到副本现出藏匿在小打小闹下的真正獠牙来。
墙上的鲜血喷射得四处都是,甚至在天花板的边缘还依稀可见,但最浓的一处还是在地板上的某块,甚至地缝都□□涸的血渍填满。夏千阑就地往下一摸,竟是在缝隙里摸到一点极其细小的已经被血污泡满的纸屑,由于太碎已经并不能看清上面有没有写字,更是无法复原。
可隐隐约约的真相已经破土,只等着再来一些灵感就能彻底出现。
在这里耽搁的时间有点久,夏千阑瞥了眼已经快要下雨的天,熟练地迈向窗口丢出虎爪钩向上轻松一跃,可一眼扫去,却没再看到乐玉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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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前。
跟着无极找东西找了一下午没停歇的金老板未免有些内急,在楼底匆匆跟人告别以后独自来了房间里方便,却在一开门时看到一个人影,吓得趔趄两步险些喊出声来。然而目光定格在乐玉珊那张熟悉的脸上时,原本的惊慌渐渐转做了平静。
纵然尿意汹涌,也并不阻挡他欣赏眼前人的略略惊慌,美人含惧的模样总是让人分外舒心。看到肖想已久的乐玉珊,金志彪甚至都觉得一下午的疲于奔波并不算得上什么了,某处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常。看着女人惊慌失措地渐渐后退,金志彪砰的一声关上门就向她扑去,一把扯住乐玉珊的袖子就往床边拖曳。
与他想象中完全一样的是这女人的力气并不像夏千阑那么诡异,乐玉珊想尖叫,却被金志彪从口袋里抽出用来防身的小刀抵在了雪白的脖颈上,只能从嗓子里溢出些许呜咽。
金志彪一边单手解裤带一边用小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闪烁着寒芒的利刃距离乐玉珊那张漂亮的脸仅仅咫尺之遥。他见过好几个装贞洁烈女的女人,最终的结局要么是臣服在他的裤下要么还是死路一条。乐玉珊的手在抖,惹得金志彪更是兴致大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头顶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并且还在持续增加。
“滴、答。”
先是一滴、两滴,没有头发而过于敏感的光秃秃头皮让金志彪很快发现了是什么东西在往下滴水,迫使他只能暂且放开乐玉珊向上望去。然而在视线上移,瞳孔因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瞬间,上下两股剧痛忽而袭来,激得他两眼一黑,神经险些崩裂!
染了血的小刀哐当掉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又被男人痛苦激烈的哼哼声所盖过。乐玉
', ' ')('珊面无表情地从他的口中抽回手,完全黑下来的天色间闪过一道闪电将黑夜映得亮如白昼,那点转瞬即逝的光线却照清楚了床前女人的手中之物。
是断掉一截鲜血淋漓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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