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也说过她失忆了,她根本就没有失忆,从小时候到现在发生的事,她没有什么大片的空白期啊。
管家爷爷也有些不明所以,他也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在你爷爷和父母相继去世后,花林诚就霸占了花家,将花家以前的一些佣人都辞退了。”
“你爷爷重病在床时,有一天花林诚趁我不在去了一趟病房,之后你爷爷就抢救无效死亡了”管家爷爷提起这件事就觉得内疚,他怎么能如此大意。
一天下来,花与和管家爷爷聊了不少,也紧紧确定了爸爸妈妈的确是被花林诚和于玥害死的,可是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开。
她现在必须要找证据,花林诚竟然不是他们花家的人,鸠占鹊巢,太可恨了!
花与一边想着,一边在路边走,突然感觉有人在跟着她,回头看了看,果然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她。
正要跑,却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你们想干嘛?”花与偷偷从包里拿出手机,被眼前的人步步紧逼。
“花与小姐,我们厉少想见你”来人直接报出了来历。
花与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是厉霄珩,他是要重新将她送回去吗?
她伸手一抡,前面的男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砸破了脑袋。
这手机壳,还真好用。
花与扭头就跑,结果对方人多。直接被一个麻袋套了回去。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花与感觉被塞进了车里,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
一路上她都被套在麻袋里,心情十分不安,她这次又栽了吗?
花与被带到了解开麻袋,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一副副伪善的嘴脸。
花容,韩宙,厉霄珩,黄奇羽,还有裴紫灵。
花容匆忙的跑过来,将她扶起。
“别碰我!”花与推开她,真是恶心,在家里还要置她于死地的人,现在装什么友善姐姐。
第17章搞破坏
花与从容地站了起来,依旧带着不服输的清高傲骨,只不过比起一年前多了些许锋芒和凌厉。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正了正她的黑色鸭舌帽,一身休闲的衣服,利落的短发,双手自然垂落在腿边。
她抬起头,高傲地看着眼前的这群人,眼中丝毫没有畏惧,一如当年他们设圈套将她送进监狱。
“怎么,南城的豪门圈子,都用起这么卑劣的手段来绑人了吗?”花与冷漠地扫视着坐下沙发上衣冠楚楚的人,空有其表罢了。
花容哭得梨花带雨,好似满眼都是对花与的心疼,她走近她,轻声细语的劝告:“小与,你跟姐姐回家好不好,你听——啊!”
花与推开她,与她保持距离,她根本不屑于看她虚情假意的表演,这次,她可不会再任人宰割,她向来拿的起放的下,厉霄珩也不会让她再次放下高傲。
“花容,离我远点,不然……我弄死你。”花与眼神凌厉,透着阴寒,她可是刚刚得知花容这一家子都是假货,占着他们花家的财产耀武扬威。
花容吓得一个踉跄,韩宙扶住了她,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控诉着花与:“花与,你别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韩宙,你优柔寡断眼瞎心盲毛病还真是深入骨髓啊,活该被花容耍得团团转。”花与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知道他不会信,但她就是要说。
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有账要跟他们清算,尤其是看见花容,她只恨不能立刻将她抽筋拔骨。
“你!”韩宙自认有几分对不住花与,随后便放轻了语气:“花与,你姐姐也是为你好,现在你出来了,就跟你姐姐回去吧,这一年,你姐姐也不好过。”
花与嗤笑了一声,骨子里的清高孤傲,透着对他们的不屑。
她身上的气质,的确让不少名媛望尘莫及,甚至带有几分厉霄珩这些个商业人身上的风范,冷漠时,可狠戾果决。
一年未见,花与褪去了不少稚气,隐藏了不少温雅,却平添了几分难以靠近和戾气。
这个仅仅只有20岁的姑娘,从来只会让人惊叹她的才华和气质,未曾让人失望过。
魅力如此之大,纵然经历了一年的牢狱之灾,丝毫未减第一名媛的风姿卓越。
“几位少爷小姐们,你们将我带回来,有何指教?”花与轻靠在墙边,眼神慵懒的看着他们。
有种气场油然而生,这才是她该有的模样嘛,可是为什么她在郅野面前被压的死死的,难道是郅野气场太强了?
花与正神游着,面前落下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有熟悉的薄荷清香。
不同于郅野身上的柠檬茶香气,厉霄珩身上的气味夹杂着丝丝苦涩,她并不是很喜欢。
“厉少有事——!”
厉霄珩冷漠地掐住她的脖子,冰冷的声音传来:“谁让你出来的?”
花与扯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将指甲嵌入其中,凭着本能去反抗着,此刻在她面前的不是昔日喜欢的人,是他的仇人,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
她扯不下来,从包里拿出手机,用力砸在厉霄珩的脑袋上。
“砰!”
“阿珩!”
“阿珩!”
厉霄珩身后的人皆是不可思议,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他松开手,感觉额角流下了稠黏的液体,带着血腥味,顺着他精致有型的轮廓流落下来,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