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花与穿着单薄的浴袍出去了,原本的衣服被郅野扔掉了,她没有其他衣服穿。
刚走出去,郅野就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去。
花与警惕又小心的走过去,不料,被郅野扯入怀中,紧紧扣住了她的腰身,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吃饭”
这个男人,很喜欢撩拨她,此刻放在她腰身上的手,越发的收紧。
花与挣扎开,站在他面前,浴袍轻轻滑落肩头,很快郅野也站了起来,帮她收了收衣领。
“吃饭吧,不然……一会儿没力气”郅野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花与喘不过气,想要逃离,面对这个男人,她身上的淡定从容,无处安放。
她仓皇失措,跑到门边,想要逃出去,可惜门被上了锁:“你到底是谁!是花容派你来的是不是!”
郅野点燃了一支烟,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声音微沉:“花与,你什么时候这么傻了,你只有一个选择,回来吃饭。”
花与逃脱无果,身上也只穿着单薄简短的浴袍,只能回到沙发上。
郅野离的她很近,浓郁的烟草味,让花与很是不适,好似察觉到了她的排斥,他便将烟熄灭了。
花与一边奇怪一边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准备吃完饭后,好好跟这位叫郅野的陌生人聊聊。
但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所有的一切,都由身边的郅野主宰着。
花与刚放下筷子,咽下最后一口水,便听到郅野问:“吃饱了?”
花与点头:“郅野先生,我——啊!!”
未等花与说完,郅野便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郅野只是轻笑了一声,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吻。
“放开我!放开我!!”花与拳打脚踢,但依旧被郅野压制地死死的,他好像永远都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她惊恐的看着他,仅有的印象中,他总是带着一抹坏笑,眼中的情绪,毫不掩饰此刻的欲望。
她吓哭了,这个人真的太恐怖了,入狱的那一刻她没有哭,厉霄珩不相信她的那一刻她没有哭,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可是现在她哭了,除了害怕,还有压抑和绝望感。
为什么这样对她,到底是谁派来的,花容还是厉霄珩,他们毁她毁的还不够吗?
郅野轻吻着她的眼角,将她的眼泪吻去,手上的动作未曾停止过,花与身上的浴袍,被他扔在地上。
他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花与,我说过,出来后,你就是我的”
一瞬间,花与记起了这句话,那时候,她未曾在意过,只以为郅野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是花容派来讽刺她的,她便没有在意。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她和他,发生了关系,那么突然,那么猝不及防。
事后,花与枕在郅野的手臂上,迷迷糊糊的似梦非梦,被子虚掩着。
郅野轻轻拨弄了几下花与的短发,在她额头轻吻。
指腹摩擦着疯狂过后留在她肌肤上的暧昧痕迹。
睡梦中,花与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他说:“你本来就应该是三哥的人……”
他抱着她进入浴室,轻抚着她左边锁骨下方的一道旧疤,似回忆往昔,喃喃自语:“但愿我回来的不晚,小妞儿,你心里只能有三哥……”
……
清晨,花与在柠檬茶香的怀抱中醒来,一只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圈在怀中。
郅野没有生气,顺手将她搂紧,闭着眼睛:“还早,再睡会儿”
花与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接下来她该做什么呢,她没有死在监狱中,或许正是这个男人所救,她要复仇吗?
对,她还要报仇。
花与眼中充满的仇恨,花容一定没想到,她活着出来了,这一次,她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望向身侧的郅野,俊美的容颜,笼在墨色长发下,她轻轻拨弄了几下。
在监狱里她没有受到伤害,难道真的是这个男人帮的她吗?可是,为什么呢。
花与疑惑的看着身边的郅野,不自觉地轻扯起他的一缕长发,萦绕在指间把玩。
很快便反应过来,猛然坐起,眼底透着恨意,这个人,强行占有了她。
郅野揉了揉眼睛,也坐起来,轻轻揽住她的腰身,紧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一会儿跟三哥去结婚”
花与推开他,怒视着他:“你个混蛋!谁要跟你结婚!”
郅野起身,将衣服穿好,随后去客厅取回刚让人送下的衣服,回到卧室。
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扔掉她身上的被子,给她穿起衣服来,磁性清冷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得有这个资本,我就是你的资本,懂吗?”
“你是郅家的三少爷,郅野,是吗?”花与询问道,她只是听说过郅野的名号,但她未曾见过他,只因他很少出席商业场。
但却在背后翻云覆雨,一手遮天。
郅野不言。
花与冷静下来,思索着,郅家在帝都,这里是南城,郅野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们之间并无瓜葛。
郅野给她穿好衣服后,牵着她出去了,深黑色的长发,没有扎起来,带着古典美意和禁欲的气息。
两人坐在车里,郅野点燃了一支烟,将手臂放在车窗沿:“你年龄已经到了,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