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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游戏场(五)父子盖浇饭(读者评论脑洞题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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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爸爸在一片黑暗里抬起头来。

“克里斯汀,为什么不叫出来呢,你的声音比清晨的甘露还要甜美。”

他把手从白浔的后穴里扯出,舔了舔指尖沾上的液体,暧昧地在男妈妈的穴口画着圈。

“台下的每一个观众都在看着你······透过幕布,看到你胀起的奶,还有现在等着我肏进去的穴,你听见他们的呼声了吗?他们要我肏你。”

白浔翻了个白眼,如果我叫出来,你这个剧院估计今天倒闭明天就要关门。

但螳螂爸爸管不了那么多,妻子失而复得,他实在是过于兴奋,下意识就要找个地方来发泄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精力。

他知道,小妻子的身体变得又香又软,黏湿的后穴是再好不过的温床,他会跪在地上,他会翘起肥厚的屁股,源源不断地给自己产卵。

白浔被螳螂爸爸激烈的动作捅得通了电似的抖,他想躲开,但他疲软的屌却被小螳螂捏在手里。

白浔有些气恼,任谁的命根子被个大男人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都不会好受。

你都有你爹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放手放手放手!想上生理卫生课自己回家去脱裤子!”

小螳螂却歪歪头,低下头去舔了舔。

“嘶!”白浔猛地一挺身,脚背都绷直了些许。

“妈妈妈妈,是爸爸干得你不舒服吗?为什么你没有反应呢?”

小螳螂试图在男妈妈的生理卫生课上举手提问。

白浔被干得吱哇乱叫,但他还是哑着嗓子尽职尽责。

“恋爱都没谈就直接打炮,我们这叫卖腐,没得感情的,你懂不懂?”

“哦······”

小螳螂再次举手提问:“那我也可以和妈妈卖腐吗?”

他再次裂开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不对,妈妈自己都被爸爸捏着奶子干了,明明骚成那样······你后面是不是痒?出水了吗?你其实是想让我也来肏你的对不对?”

白浔的白眼都快翻过去了,你是我带过的最差一届学生,阅读理解零分,下一位。

哪怕下面被含住,后面也被东西填满,白浔还在思考木偶戏的谜题。

真是勤奋好学乐于钻研,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

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境下,白浔越思考,脑子里蹦出来的歌词就越多。

就好像考试的时候在做最后一道数学大题,思路开到一半,结果不知道被那个小婊砸趁虚而入,点了一首蓝精灵。

而且还自带换碟。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

“让我们荡秋千,荡到那天外天······”

“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机灵······”

“难道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

等等,白浔仿佛抓住了灵感的一丝尾巴。

上一首!

黑猫警长!

是螳螂吃丈夫那集!

小时候看到这里,白浔心理阴影了好久,所以印象还挺深刻。

螳螂姑娘和螳螂小伙战斗中一见钟情,但是在新婚当天,为了繁育后代,螳螂姑娘吃掉了自己的丈夫。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螳螂爸爸运气足够好,没有被吃掉,这个娃哪来的?

此时,螳螂爸爸的大鸡巴已经肿胀了一圈,但是却迟迟没有要射的迹象,耻毛上沾着白浔后穴流出的液体,白嫩的臀肉也被捅得外翻。

“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而白浔下身被含住的部位也终于开始挺立。

白浔被猛地一吸一插,差点就要精关失守,经历过先前的身体改造,他的泄欲部位竟有从前端向后方转移的趋势,他前面和后面都滴着水,像是被榨汁机搅成一团的水娃。

小螳螂吃奶似的,咽下嘴里的东西,又凑上去舔妈妈胸口溅出来的奶汁。

“妈妈在想什么?”

白浔脱口而出。

“你是个孤儿。”

刚说完,白浔又想捂住自己的嘴。

但这样一刺激,他也清醒了些许。

白浔做事最讨厌拖泥带水,所以在想清楚其种种种之后,他反手就打掉了螳螂爸爸的头。

他的动作没有遇到分毫阻力,像是这个人头原本就只是虚粘在身体上,他脖子处的切面也极为平整,甚至连血都没流。

这个头滚出几米以外,脸上还带着高潮时的红,看起来诡异又瘆人。

但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身体还在白浔的身体里继续保持着运动的姿势,最后猛地一冲撞,泄出一泡浓精,完完全全地被张大嘴的穴吸纳进去。

白浔扶着要断掉的腰,嘴角微微抽搐。

这叫什么,死了都要爱吗?

草,不对,老子被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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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怀孕吧!

螳螂老爹的分手炮虽然清奇,但还算在白浔的意料之内,毕竟这的确是螳螂这个种族的习惯,有些时候雄螳螂还会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就为了最后一炮能精准命中。

想到这里,白浔看向小螳螂的眼神里忍不住带上了同情。

这是真的年纪亲亲就成了孤儿。

就在这时,舞台忽地亮起,幕布被再次拉开。

第三幕正式开场。

兔头人和场下的姜息都瞪大了眼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

红色的幕布旁,身材窈窕的克里斯汀夫人身着蕾丝长裙,束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尚带红晕的脸令她看起来像是只盛放的玫瑰。

而她的眼睛,正爱怜地看着舞台中心有些呆滞的男孩。

如果忽略她脚边头身分离的惨状,还有那仍在抽搐着扭来扭去的无头人,这一幕甚至有点温馨。

但无头人还在挣扎着向白浔爬去。

血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从头颅里流出来,它们像是有生命般向白浔爬去,如果细看,还能看到血迹边缘蜈蚣般伸长的触手。头颅的出血量实在是太大,偏偏去头的身子却滴血不留。

但毋庸置疑的是,它们两面包抄,眼看着就要攀上白浔宽大的裙摆。

任谁也能感受到舞台中心少妇的无措,兔头们的眼神里也逐渐带上了“我看懂了”“我也看懂了”“俺也一样”的睿智光环。

他们心照不宣地互相点头,怜悯地看向舞台。

真可怜啊,才当了妈妈,又成了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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