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不能做!
楼渡正要起身离开,江岸雪一个翻身,熊抱,一把将楼渡撂倒。
楼渡的心脏骤停!
太近了喂!
温热的呼吸浸着浓郁的酒香喷散在楼渡的脸上,口鼻间满是属于江岸雪独特的气息,楼渡心跳如雷,血压飙升,险些当场喷鼻血。
他连续深呼吸才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任由江岸雪这么抱着,僵成了一根木头桩子。
“楼渡。”
紧绷的一根弦“啪”的一下断了。
好像老鼠见了猫,楼渡瑟瑟发抖的看向江岸雪。
江岸雪闭着眼睛,呼吸绵长而均匀,没有醒。
梦话吗?
楼渡觉得有点意思,便注意聆听那软绵绵的呢喃声。
“楼渡。”
“楼渡。”
只叫名字也不说什么事儿。
“楼渡。”语气稍微有些急了。
“楼渡。”有些难掩的惊慌和恐惧。
楼渡下意识抚上江岸雪的脊背:“我在这。”
怀里的人不动了,也不叫了,沉沉的入了更深一层的睡眠。
楼渡的心里瞬间涌上无尽酸楚,鼻尖酸酸涩涩,眼眶发湿,他将江岸雪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轻轻在他脑门上落下一吻。
大年初一,江岸雪是被外界的鞭炮声震醒的。
他讨厌宿醉,因为第二天必然遭罪。
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开水,江岸雪口渴的很,也没管是什么,拿来就一口干了。
甜甜的,是蜂蜜水。
楼渡推门进来:“我煮了粥,有没有力气去吃?”
江岸雪回头去看搭在躺椅上的绒衣,上面沾着黑白黄三色的猫毛,前襟和袖子的位置也不知道被什么刮的,秃噜毛了,毛线团成了球。
啊,脑阔疼!
“昨天晚上……”江岸雪茫然的问,“我虐猫来着?”
楼渡强忍住才没笑场:“你不记得了?”
“我就记得送走鹿湛他们,我和你打赌拼酒。”江岸雪掀被子下床,脚步发飘,好不容易才走到浴室。
江岸雪回头问:“昨晚上谁赢了?”
楼渡说:“你赢了。”
“是么?”江岸雪狐疑的敲敲头,“那是谁把我挪床上的?”
“你自己走的。”
“那为什么你都记得,我不记得了?我是喝断片了吧?”
楼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咱俩赌的是谁先睡着,我一趟床上就撑不住了,所以我今天醒得早。”
“哦。”江岸雪应了声,没计较。
隔着浴室门,楼渡看着里面洗洗涮涮的人影,笑得合不拢嘴,嘴上却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来:“愿赌服输,从现在开始我就去你家住,给你做一日三餐,给你洗衣服收拾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