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长得特别漂亮,既有亚洲女人的柔美,也有欧洲女性的火辣身材,她和林危站在一起,当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林危并不是弯的,江岸雪知道这点,所以始终把自己的那点悸动春心隐藏在心底。他没想过要掰弯林危,虽然现在国家同性婚姻合法,但男人不能生育,和女性结婚生儿育女,承欢膝下,那才是正道。
第二天晚上,林危来到了仙洲。
在无数靓姐和美男之中,他一眼就看见了卓尔不群的江岸雪。走到吧台,管调酒师要了杯鸡尾酒,对江岸雪道:“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江岸雪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是特意来安慰我的?”
林危摇摇头:“你很坚强,不需要人安慰。”
“倒是我,每次都让你安慰,还被你保护。”林危端起酒杯抿了口,思路也随之倒流,“我十七岁那年,我妈走了,你当时才十一岁,小小的你笨拙的安慰那么大的我,现在想起来真丢脸。”
江岸雪听了这话,仿佛也想起了那段尘封的经历,无声的笑笑,暗魅的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以后不用我了,艾琳娜会安慰你,保护你。”江岸雪端着酒杯和林危碰杯,“你幸亏没被我掰弯。”
这句话乍一听感觉是开玩笑,可林危敏感的察觉到异样,他没说话,而是紧紧看着江岸雪。
“你跟谁都比跟我好。”江岸雪像是喝多了,有点口不择言,“哪怕你跟楼渡那混蛋,也好过我。”
林危皱起眉头:“你别诋毁自己,你又不是坏人。”
“是么?”江岸雪单手支颐,眸子低垂,唇角的笑意勾魂摄魄,“所有跟我来往的人都觉得我温柔体贴,有修养,懂礼貌。切,那是因为没有跟我深交,他们不知道我的真面目,当然了,我也根本不会与人深交。”
林危有些不乐意了:“别把自己说成一个恶魔。”
“恶魔至少诚实,坏就是坏。而我,表面上谦谦如玉,善待他人,背地里处处小心处处提防,谁也不信,我特自私。”江岸雪看着林危,酒气为他如烟的眸子染上迷离的光晕。
“就算是对小林你,我也……挺混蛋的吧?”
林危的脸上满是心疼:“你能跟我说这些,就证明你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我当记者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真虚伪和假虚伪我难道分辨不出来吗?你如今这样也不是你的错,是当年……”
“哎呀,喝多了。”江岸雪猛然打断林危的话,他朝调酒师说道,“小正,帮我看着座,我去趟洗手间。”
小正:“阿雪,你没事吧?”
小正的手法娴熟,三下五除二就调了一杯酒,炫酷的技术引众人纷纷围观鼓掌。林危也不由得拍手叫好:“厉害啊小正,不愧是仙洲的金牌调酒师。”
小正谦逊的笑道:“就算是钻石级别的,不还是一个调酒师么?哪比得上你,电视台的金字招牌,大记者,天天在晚间新闻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