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外套被重新丢回来,“穿上。”
林寻月接着外套,懵了一秒:“唔?”
裴朝语气淡然:“快点,再慢我就不带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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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寒风吹得林寻月脑仁一阵抽痛。
她抱紧裴朝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此时也不想细究为什么丛林中会有这种堪比喜马拉雅雪山的寒风。
反正在系统的安排下一切皆合理就是了。
逃亡期间,她的腕表响了三次,俨然是一种淘汰警告。
然而每一次在林寻月觉得自己迫近最低耐受的温度的时候,裴朝都会重新带她拉开一段差距。
终于在天接近微亮的时候,腕表警告声彻底消失。
林寻月晕晕乎乎抬头,望向天光亮起处,总觉得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感。
算了算,这应该已经是第三次了。
她轻叹口气,总觉得欠大佬的这笔人情债,算是还不清了。
林寻月身心俱疲,然而背着她连续跑了几公里的裴朝,却连气都没怎么喘。
他慢慢摸到一个山洞附近,脚步一顿,将林寻月放下后,从腰间将匕首抽出,做好了经历一场鏖战的准备。
幸而这个山洞内也没有人。
裴朝沉默着在洞口拾了几根柴,重新用打火石点了火。
林寻月缩在火堆旁,咳嗽两声,身上还套着裴朝的巨大号外套,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说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
裴朝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依旧烫得要命,思忖片刻,道:“别乱跑,我出去给你找药。”
林寻月明白这会儿不拖累就是对大佬最好的帮助,晕晕乎乎点头。
裴朝揉揉她脑袋:“再睡会儿。”
他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特意用杂草和树叶将山洞掩盖起来,伪装成封闭无人的假象。
林寻月盖着裴朝的衣服,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实在找不到药物的话,或许物理降温也是个办法。
不过目前条件不足,而且总不能让裴哥来帮她处理——
林寻月耳后又是骤然一红,慌得连打了三个喷嚏,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才略略平静下来。
说起来,裴哥他似乎对游戏模式和规则都非常了解,一看就是游戏资深玩家了。
可她连续三场短时间间隔进游戏,就触发了副作用。
为什么三场接连遇上的裴哥,看起来却一点问题也没有?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个体差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