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巫中的一员,办公地点就在附近CBD的蒋浩,每次一见蒋陆岩就嘴贱,想要刺上两句。
偏偏他又怂,尤其是怂晚上的蒋陆岩,嘴贱以后被人一瞪就两腿发软,夹尾巴想跑。
短暂的沉默后,蒋陆岩开口,“过来签约。”
蒋浩,“前几天我爸说了,你公司要是维持不下去,可以跟家里说一声,我们可以高价收购。”
蒋陆岩眼神嘲弄,“替我转告二叔,守好家业,股票要是再跌下去,他的位置恐怕就坐不稳了。”
“你——”蒋浩气结,想骂句艹你妈,可一触到对方冰冷的眼神,怂病就犯了。
他外强中干的扔下一句,“咱们走着瞧。”快步跑了。
男秘书拿着公文包匆匆走来,“蒋总,已经买好单了,我们现在回公司?”
蒋陆岩,“嗯。”
蒋浩没出息的回到包厢,气得往嘴里猛灌茶水。
他沉脸看向白锦山,“你让我帮你拐人去别墅,我拐了,你让我约人来茶庄,我也约了,你答应帮我炼的小鬼呢,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白锦山从手上的串珠撸下来,扔给他,“戴好了,别丢了。”
蒋浩像捧着一个宝贝,“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你可以试试,记得每晚取下来上香和滴血。”白锦山说,“他本就跟你有血缘关系,再按照我说的做,时间越长,你们之间的联系越深。”
蒋浩爱不释手,立刻套在了手上,珠子呈现灰白色,上面有红色的纹路。
这串珠子先是取横死的婴儿骨灰与陶土做成散珠,然后沾血描出纹路,再放进炉中烧制成瓷珠。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珠子冰冷刺骨,深入皮肉,甚至听见有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喊他爸爸。
为了表示感激,蒋浩向白锦山保证,“哥你放心,陈酒的头发和血,我迟早给你弄来。”
谈到陈酒,白锦山眼睛微微一眯,他竟然连对方最近运势的好坏都无法看出,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