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根据帝后情况,在之前管家搞来的脂膏上做了加工,不但能润滑,还能保养。
但眼下看来,皇后的口味变大了,小小的脂膏显然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你喜欢我就让人调些类似的香放在寝宫里。”萧崭将人抱进怀里,攥起袖子将青年脸上的黑烟灰擦掉。
放在寝宫里还得了,还不得天天搞事,不行,绝对不行。
方灼脸上的红晕消退,冷下脸说,“我对这种东西没兴趣,你也不能有兴趣,关于房事,你最近就别想了,先把身体料理好再说。”
萧崭脸黑了一半,“太医说无大碍。”
方灼垂着眼睛继续扇风,就两个字,“不行。”
萧崭剩下的半张脸也黑了,察觉到气氛不对,方灼转身将人一把抱住,仰起脸亲了亲他的下巴,“我这是关心你。”
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睛,萧崭顿时没了脾气,方灼趁机叫了声四喜。
四喜是个在夹缝中生存的小可怜,他觑了一眼萧崭,见他点头,才来到方灼面前。
“少爷有何吩咐?”
方灼抬了抬下巴,“药应该熬好了,你替陛下将药到倒进碗里,然后扶我回去。”
四喜又回头看了萧崭一眼,随后才照方灼所说的做。
两人一走,凉亭里就只剩下萧崭一人。
修长的手指扣着白瓷碗,微微倾斜,小啜了一口。
苦涩的汤药,因为煎药的人而变得甘甜。
他小口下口的喝着,像是在品尝佳酿,随行停留在凉亭外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约而同的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父皇。”沉冷的声音打破了凉亭的平静,是萧珩。
他一下课就听太监说了萧崭昏迷的事,一路疾行来到寝宫,见人安然无恙的坐在凉亭中,提起的心总算落回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