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起什么,他又补上一句,“况且,你应该也很享受吧。”
四喜垂下脑袋,仔细想了想,他夫君昨晚的确说过一句话:你里面好热。
“少爷说得是,我该多体谅体谅才是。”
方灼深沉的“嗯”了一声,暗自摇头,多少年了,四喜还是这么好骗。
门外,跨进来一只短腿,是萧珩下课回来了。
他虽然不说话,但功课和文章都作的很好,隔三差五就听太傅夸奖。
方灼忍着屁股疼从榻上下来,却被一只小手给压了回去,萧珩摇了摇脑袋,示意他不用起身。
方灼,“……”怎么感觉这小子好像知道点什么。
方灼揉了把他的脑袋,“给父王请过安了吗?”
等到萧珩摇头,四喜才道,“殿下说没有。”
方灼满意的笑了,看看,儿砸还是爱我更多一点,床上干不过没什么,能在父子关系上比过才叫真本事。
他激动地又撸了一把儿砸的头发,拍拍他的脸说,“去玩儿吧,鸡崽在花园里。”
鸡崽一直专注孵蛋,只是从未成功过,可能是性别不对,也可能是不够勤奋。
如今年它纪大了,开始修身养性,不孵蛋,也不扑蝴蝶了,每天天亮打完鸣,就窝在御花园中,等到花草下的虫子自己爬出来,才慢悠悠的低头一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勉强也能算个鸡才。
萧珩来到花园,把鸡崽抱起来放到腿上,盯着远处开始发呆。
敬安十三年,一日早朝退朝时,敬安帝突然昏迷,直到傍晚才醒。
太医说这是曾经征战受伤,医治不及时留下的旧疾,如今陛下年纪大了,又政务繁忙终日劳累,气血亏损严重,长此以往,于脏腑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