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假装撑着下巴,仰起头翻白眼往上看,可惜视线只能落到房梁的位置。
好在,那凉飕飕的感觉不见了。
方灼叹息,“醋劲儿这么大,吓死个人。”
233,“呵。”
方灼蹙眉,“你呵是什么意思。”
233,“笑你智障,太天真。”
“看不出来,很懂嘛。”方灼抬手摸了摸发热的耳根子,无声笑起来,搞事情虽然累,但累中有爽,爽中有甜,滋味相当丰富。
他还是挺期待皇帝陛下吃完醋后的表现的。
楼下。
冯海一连赢了三局,又连输了四局,不但没被戳掉锐气,反而让他越败越勇,总想着那钱一定还能赢回来。
一个时辰后,负责看场子的打手上楼找到老板。
“老板,那小子现在一共欠咱们五百两银子,您看押着去他们家要钱,还是……”打手挤了挤眼睛,意思明显。
老板正要开口,敲门声响了。
“老板,天一的客人找您。”
老板急忙整理衣服站起来,匆匆走了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
一进门就对打手说,“先把人扔去码头,等赌债滚多了以后,再扔去煤窑。”
冯海赌红了一眼,想再搏一把再走。
骰子盅还没揭开,就被人捏着肩膀往后一拽,摔到了地上。
“操他妈的活的不耐烦啦,知道老子是谁吗!”冯海破口大骂,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人在胸口上狠狠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