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精兵呢,愣是没把人拦住,安王凭借一人之力,不但突破重围,还烧了敌军粮草库,临走前,又抓了一个敌方副将。只是可惜啊……”
方灼嘴角抽了抽,套路。
哐当几声,有人砸了铜盘过去,恰好落在先生面前的案几上。
先生把铜板揣进兜里,惋惜道,“只是可惜啊,突围过程中安王身负重伤,一到大营就昏迷了过去,怕是时日无多了。安王一死,我边关危矣。”
先生的故事讲完了,气氛也沉重下来。
安王丑是丑,可人家能力强,能震慑敌人,守住国土。
这人真要是死了,敌军来犯,谁来守他们平安?
看着那一张张颓丧的脸,方灼皱眉,“说书先生的话你觉得能信多少?”
233说,“百分之五十。”
“前一半还是后一半?”方灼问。
233冷漠道,“自己想。”
方灼委屈巴巴的扁了扁嘴,他左右看了眼,趁着没人发现,溜去了后台。
老板正在给说书先生结算今天的工钱,见到方灼,老板楞了一下,猛地一拍脑门,“冯二公子。”
方灼一头雾水。
老板解释,“我去府上做客时,见过你一面。”
方灼在脑子里搜刮一通,找不到相关记忆,敷衍的点点头,“我找先生问点事。”
“行,你问吧。”老板答得痛快,拍了拍说书先生的肩,转身走了。
说书先生挺客气,“您有什么事?”
方灼开门见山道,“您刚刚说的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