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震庭黑着脸说,“我怀疑邢森偷了我们宋家的东西。”
陆炎看了眼头发乱糟糟,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的弟弟,眉头皱了皱,示意他出去。
方灼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跑了。
一回到三楼房间,他就邢森发了个短信,跟他说宋震庭来了。
邢森没有回复,电话打过去也无人接听,方灼开始担忧,宋震庭不会只到家里来找人,一定也派了其他人年去学校。
越想越坐立不安,他迅速换上衣服,偷偷跑去车库。
前往学校的路上,突然大堵车。
夏日炎热,再被周围的车喇叭一吵,就连空调都无法冷却心里的烦躁。
方灼失去耐心,找了一位同样下车观望的老哥询问。
老哥说,“我也是刚刚听另一人说的,说是前面出了连环车祸,连续追尾了六辆车,其中一辆竟然还是警车。”
“警车?”方灼说。
老哥玩笑道,“可不是,听着就跟演警匪片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灼的心突突跳起来,手心里全是汗水。
他潦草的道了声谢谢,锁上车门朝前方跑去。
车堵了足足有两公里多,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汽车尾气,熏得人心里乱糟糟的。
方灼的脚步越来越凌乱,好几次都差点被自己给绊倒,看到邢森的那一刻,吓得他心脏差点就蹦出来。
“你怎么来了?”邢森的手正捂着额角,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方灼冲过去,用力抓着邢森的手腕,把手拿开。
在眉骨和额角之间的位置,有条略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