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猛地顿住,惊喜地问,“什么?”
“欲求不满和失望。”
“……”
方灼快烦死他了,为什么有人可以把骚话说得这么诚实自然,不做作!
两人一前一后到办公室不久,接到院长通知的钱医生,拿着记录本敲门进来了。
从今天开始,往后一周,都是陆减的观察期。
有方灼在,陆减对旁人的观察没那么抵触,一般就低着头做自己的,那骷髅头外部,除去眼睛附近,其余已经完全被“血肉”覆盖。
钱医生看了一阵,好奇问他,“陆减,你这是照着赵医生做的?”
陆减抬头看了眼正在整理病例的男人,拒绝交谈,钱医生笑了一下,“能给我看看吗?”
陆减嘴唇微抿,开始不耐烦。
钱医生识趣的没有强求,他把纸笔揣进兜里,走到方灼面前,“陆减出院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方灼停下手,“看陆减,如果他要去其他地方,我会辞职。”
钱医生沉吟了下,又朝着陆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陆减怎么还成天做那东西,怪吓人的,他是对人体构造有特殊爱好?”
其实,那玩意儿方灼看习惯了,觉得也还好,“我没觉得多吓人,钱医生害怕?”
钱医生说,“倒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点太诡异。”
方灼奇怪的看他一眼,总觉得这人今天有点没话找话。
察觉到对方疑惑的视线,钱医生挠了挠后脑勺,“赵医生不会嫌我话吧,其实我就是怕你走了,没人跟我聊天。”
方灼把病历规整到箱子里,准备抱去归档,“到时候肯定调新的医生过来。”
钱医生低头笑了一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