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
事情搞大了,操。
他本来是想借口上个上厕所,自己弄一点的,毕竟东西有限,得省着用。
现在好了,被发现了,可就不是用一点点的问题了。
蒋陆岩迅速意识到这是什么,兴奋,激动,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之前以为青年不愿意跟他亲密,现在看来,是先拒后迎,口是心非。
他猛地抬眼,眼神凶狠,像是饿了几辈子的大野狼,二话不说,直接啃了下去。
饿狼是真的饿急了,他伸出尖利的爪子,轻轻松剥掉了兔子皮。
兔子肉白嫩鲜美,非常诱人,却不能马上下嘴,必须先抹上香喷喷的脂膏才能享用。
饿狼动作粗狂,轻轻松松拎着兔子翻了个面。
姓方的兔子被折腾得呜呜咽咽,还得跪趴着,撅着屁股,诚心献上自己珍藏的小红花。
饿狼趴他身上,用牙齿叼着他后颈的皮肤不放,发出粗重的呼吸。
这餐肉他吃得仔细又动情,有两次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他在沙发上用完餐还不够,又叼着兔子去了窗边。
天上的月亮也不知怎么的,摇来晃去,晃得人眼花。
方灼把头埋在手臂里,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只是眼花,身体也开始造反。
每一根筋脉,每一根骨头,都附着着酥麻感,要不是男人的胳膊搂着他,早就跪地上了。
好在有脂膏护花,除了爽,倒没有之前那种难受的胀痛。
蒋陆岩抱着青年躺在床上,眼神餍足得近乎涣散,相当心满意足。
回忆之前的疯狂,连他自己都出乎意料。
就像是十八岁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吃了还想吃,丝毫没有自制力可言。
他低头看着趴在胸口的青年,眼皮颤动,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别墅里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老夫人起得早,佣人们也要跟着早起准备早餐。
方灼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胸肌愣了一下,记忆迅速回笼,张嘴朝着眼前的红豆咬上去。
睡着的男人嘶了一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顺便用食指撬开牙齿。
方灼用力咬下去,眼神愤慨。
妈的,腰疼,腿也疼,浑身都不舒服。
蒋陆岩心情颇好的在青年嘴里搅弄几下,那种暗含浓稠慈爱的眼神又来了,方灼急忙松口,翻身把衣服穿上。
他去浴室洗漱完毕,正欲出门,忽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老夫人大清早叫曾孙子起床,这倒好,人没了。
问佣人,佣人也说没看见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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