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她真叫出声了?
严杏抹了把脸,语气不耐,“梦见房间里有条野狗,我正赶呢。”
“说谁野狗呢?”男人的反应很大,又跟梦里那样掐她的嘴,手掌使力时,俊脸微微逼近,“嗯?”
被掐得嘟起嘴的严杏嘟囔着,“又没说你,捡什么你也不能捡骂呀~“
她恼了,“你怎么在这?出去。”
周霆礼才不走,维持着掐她脸的动作,眼神流连过严杏夹住被子的腿,她睡梦中裙摆往上卷,露出白嫩股间的一点纯白色的布料,他取笑她,“睡得内裤都跑出来了。”
布料沾了汁液,中间处微微渗出来,不同于别处。
严杏急忙缩回腿,就看见这坏小子勾唇一笑,“还湿了。”
他危险地抵近她,“还说不是在做春梦?梦里我们怎么做的?”
严杏才不说,她直瞅着他,第一千零一次逐客,“我要睡觉呀,你烦不烦?出去。”
她的声音因为犯困而有些娇糯,成功让周霆礼没了刚才色气的样子,掐她小嘴的手改作将她的几缕发丝捋回耳后,“你睡吧。”
严杏讶异这人几时这么好说话,只见他望过来时,表情说不出认真,话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别和我分手好不好?无论我做错什么,我都道歉好不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都和我说说。”
一串话成功问懵了严杏,她还以为自己睡梦中未醒,直愣愣望着周霆礼,想看清是幻梦还是现实,眼睛酸热起来,她冷硬地撇下一句,“不好。”
得了这个答案在周霆礼的意料之中,他垂眸又抬眼时,“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了,是不是因为米娜?”
“……”除了她还有谁?
周霆礼继续说,“因为我忙她的事没去厦门,你很不高兴,提了分手。”
严杏蹙起眉来,才不是这样,他一出口倒像是她在小题大作,“你‘忙’她什么事了?忙着和她啪啪啪?”
“胡说,老子没碰过她。”周霆礼有点烦躁,“是秦启碰的她……也不是秦启。”
那时以为米娜被秦启强奸未遂,她要他保密,他答应了便不会往外说,可昨夜,秦启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周霆礼这才发现都是米娜的计策,那他就无谓替她保密了。
周霆礼昨夜和吴牧之一击即中,在台球吧抓住那个小子,惊讶得他的小女朋友咿咿呀呀地叫唤,往僻静处带,正想教训他对米娜性侵未遂,没想到他倒一肚子不忿,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振振有词说是米娜愿意和他回房间的,他吻她往床上压时她也没有拒绝。
严杏势要将周霆礼的谎戳穿,她拿过床头充电的手机,“没碰她?你敢说你没带她回家乱搞?我手机里都有照片。”
说来严杏又委屈得厉害,周家的小猫咪金条都不让她抱,一抱就要挠她。
周霆礼对上严杏的手机,俊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心里又给米娜记上一笔,“她几时弄的?我他妈根本没碰过她。”
严杏将信将疑地收回手机,生怕这照片被周霆礼删掉,她直瞅他,“你要修一下男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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