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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停进酒店停车场时,天刚擦黑,冬天天黑得早,马路上霓虹灯璀璨,行人纷纷裹紧外套匆匆而过。
严师奶给的酒店地址,周霆礼在酒店前台处耍了个狡黠,说自己是来参赛的东大学生,来找导师和同学,轻而易举套到严杏的房号。
到达七楼的酒店电梯打开时,迈出来的周霆礼精神奕奕,连续行驶七个钟完全看不出疲态,他现在各种变态的念头占了上风。
高速公路景色单调行驶乏味,周霆礼一路上绷着脸,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见到严杏时怎么折磨她才好,用何种手段,把她收拾得嗷嗷叫眼儿湿润下面流着水地求饶、说她错了、她无意分手他才能好过。
凭什么她能利落地抽身提分手,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如坠地狱?
酒店的走廊射灯明亮,厚重的地毯自走廊首端铺至末端,周霆礼抬眸时,却见到高子瞻自7710的房间走了出来。
……
早上,严杏因为身体不舒服和导师告假一日,高子瞻送她回酒店途经药店时给她买了药,她服药之后昏昏堕堕睡了半日。
被房门吵醒已是傍晚,窗外一轮沉日黄澄澄,远处海景船只鸣笛声传来,高子瞻来敲门,带来了今日发放的赛事资料和进程给严杏看,他路过凉茶店时给她捎了杯清热解毒茶。
严杏宽大的奶牛睡裙下露出白瓷般的胸口和脖颈,她光顾着看赛事资料,即使捧着苦兮兮的凉茶啜饮时都顾不上苦,“诶,今日的C语言关有点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