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今天估计是躲不过去了。
距离他们第一次那个失败的经历，已经过去四个月。他也知道关之涯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我非常努力地学习了一下。”
关之涯抱余岑到浴室，帮他洗澡，使尽全身解数安抚余岑，突然在他耳边说了这样一句。
余岑意识恢复一丝清明，闻言眯起眼睛，推开他一点，眼神危险，“学？你跟谁学的？”
关之涯：“网友。”
余岑脑补了一下他和网上认识的不知道什么人讨论那方面知识的画面，语气不善：“是吗，你学到什么了？”
关之涯：“掌握了一些理论知识，但没有实操经验。”
“所以你得让我——”
“让你实操几次？”
余岑打断他，把操字读成四声。
关之涯动作一顿。看向他的眼神热意蒸腾，仿佛比浴室温度更高。
抬手勾住关之涯脖子，整个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向他，余岑凑近他耳边，学着他对自己的样子咬他耳朵，压低声音道：“给你操，不许去网上和乱七八糟的人聊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关之涯看见余岑醒来，第一件事，亲吻，抚摸，询问昨晚的体验如何。
“……”余岑脸瞬间红了。
哪有一大早就直接问人家这种问题的！
气呼呼地瞪关之涯一眼，张了张嘴感觉嗓子有点哑。清清嗓子，余岑转过头去无情道：“如果说你以前是‘活火兰’，现在就是‘活烂’。”
余岑说完，有点心虚，担心这话说的是不是太伤人了点。
昨晚的经历已经比他预想中要好非常多了，关之涯比之第一次可谓是进步飞速。
瞄一眼关之涯，余岑想着夸夸他的进步，却见他含笑看着自己。
“是吗？”关之涯嘴角笑意盎然，“可是你昨晚……”
说着凑近到余岑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余岑炸开了花，“谁……谁哭着喊着说还要了！”
说完都觉得难以启齿，余岑要起身离开这里，被关之涯按住。
“真那么烂？”
“烂！”
话音刚落，感觉滑到被子里的手动了一下。
警铃大作，余岑：“——你干什么！”
关之涯十分熟练地安抚他，“没关系，烂不怕。我可以勤加练习。”
余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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