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傅砚淮听见清脆的锁门声响,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房间内的机位是晚上九点准时关闭,苏临清洗完出来,发现摄像头上已经盖了一件衣服。
没了摄像头,两个人就更不用掩饰了。
苏临清面色冷冷淡淡的,吹干头发就趴回自己的床上,侧身背对着男人,抗拒又疏离。
时间还早,他就是不想看见傅砚淮而已,躲在被窝里回刘易善的消息。
[小祖宗,你忍忍,千万别和傅总打起来!咱们打不过,说不定还自己吃亏!]
苏临清看着这段话不爽,冷漠回复。
[呵。]
他还不够忍吗?
只要傅砚淮不来主动招惹他,他还是勉强能忍住不揍人的。
刘易善那边,还在不停的絮絮叨叨,像是怕极了他和傅砚淮撕破脸。
长篇大论的,看得眼花。
苏临清直接回道:[行了,我懒得和他动手,别瞎操心。]
发完消息,他关掉手机准备睡觉,浴室里水声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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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不大,但吵得人心烦。
苏临清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梦半醒之间,他恍然回忆起某些细节……
也是在浴室。
不知道该不该夸奖傅砚淮,事后居然还知道帮他清理。
明明被下药的不是他,可后来他几乎是浑浑噩噩,被男人抱去了浴室。
耳边,水声淅淅沥沥……
可他都这样了,在浴室里,男人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苏临清抱着66,咬牙切齿的蹂躏着,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傅砚淮都知道帮他清理,是不是就证明药效已经过去了吗?
那这个男人还敢欺负他?!
某些模糊的细节恍然清晰起来。
苏临清更睡不着了。
他气得牙痒痒,耳廓却通红,他第一次跌这么大的跟头!
都是因为傅砚淮。
平日里装得倒是人模人样。
可奈何本质上就是个衣冠禽兽,不……应该说是禽兽不如。
苏临清恨恨的想着,连男人什么时候洗完出来了也没有发觉。
房间里的灯光暖黄,靠里的那张床上,微微隆起一团小鼓包,没有声音。
大概是睡着了。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某种柑橘类酸涩的香味,很淡很淡,是沐浴露的味道。
……
踏踏,苏临清耳朵竖起来,他好像听见有脚步声。
没错,还往他这边来了。
除了傅砚淮还能有谁?
越来越近了,似乎就在他床边,苏临清听见男人抬手,衣料摩挲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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