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卫宁赶紧扶住时瑶。
时瑶摇摇头，教官刚在纠正后排男生的军姿，看到时瑶的状态立刻道：“同学去那边休息下。”按说这事应该报告，但时瑶生得漂亮，这会虚弱得很，让教官不忍责备。
三年前，孙小可军训时假装晕倒，而此刻，时瑶是真的要晕倒，卫宁把时瑶扶着在旁边坐下。
“我没事。”
卫宁输了丝玄气进去，她本以为看不穿时瑶的面相，或许是因为对方也是玄学大师。
可时瑶这么瘦弱的身体，根本不是体内有玄气的代表。
时瑶面色好了些：“谢谢你。”
卫宁：“你好好休息。”
时瑶点点头，坐在原地。
卫宁继续跟着军训，时瑶休息好之后也归队，只是，没训练一会又恢复那苍白的脸色。
卫宁给时瑶输了丝玄气，时瑶这才强勉站下去。
等到教官说休息的时候，卫宁准备继续给时瑶输玄气。
时瑶回头，笑着说：“谢谢你，不过别浪费玄气了。”只是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这年头知道玄气，并且还知道她刚才在输玄气的，可没几个人，就连薛先生，钻研《易经》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人的体内是可以通过修炼获得玄气的。
见卫宁神色有些惊讶，时瑶解释：“我小时遇过一劫，结果是一个玄学大师救了我，虽然我死里逃生，但这身体……”说到这，时瑶更是无奈地笑了下。
卫宁却明白了，之所以看不到时瑶的面相，是因为玄学大师给时瑶改了命，而时瑶因为改命的后遗症，这体质不好，所以无论输多少玄气都是没用的。
卫宁看向时瑶，她看着远方，似乎刚才说的话，是在阐述别人的人生，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
一天的军训完，时瑶像是认命般，拿出自己的请假条，卫宁看出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可她似乎也没办法，毕竟时瑶是被改了命的人。
俞禅羡慕地说：“我也想弄张请假条，这军训实在太让人难受了。”
代欣拉了下俞禅，用唇语示意对方别说了，等到时瑶去洗澡时，代欣才小声说：“瑶瑶身体一直不好，其实她挺想军训的，以前上体育课时，她都会坚持着和我们一起。”
后来时瑶身体越来越弱，连体育课都没得上，每次上课，都远远地看着同学们，眼里满是羡慕。
俞禅听完心里也有些难受，时瑶和卫宁都很白，但卫宁的白是通透的白，时瑶的白则是病态的苍白：“我下次不说了。”
……
时瑶洗完澡，便开始看书，代欣下意识地放轻脚步。
俞禅刚才说错了话，这会主动找话题：“哇，你在看《大六壬》，这书好枯燥啊，我完全看不下去，你怎么看下去的。”
时瑶道：“这本书主要是讲日用百事的占卜法子，其实你认真去看，也还是能看进去的。”
卫宁点头：“时瑶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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