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说,不仅谢母,谢父也出了问题?
谢思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
刚才卫宁说的话,和谢父谢母告诉谢思的不一样,他们告诉谢思,他是在村里被丢弃的。
然而现实是,谢思是被他们以不·法方式购买的。
谢思感恩谢父谢母养育自己,但想到那位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自己丢失,抑郁而亡,这心中的感激到底是淡了一分。
谢父不敢抬头看谢思,其实这几年,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运气不好,找了帝都来的玄学大师,当时,他说是在还以前的债。
谢父便知道,问题根源出在谢思这,于是他对谢思更好,结果今年谢母也出了问题,谢父直接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给了谢思。
然而这一切还没得到好转。
谢父想开口请卫宁帮忙,但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思问道:“您能否卜算我亲生父亲的下落?”
卫宁早已算过,这会直接开口道:“在南边,有水的城市。”
说完这些,卫宁起身:“好自为之。”这话是对谢父谢母说的,而桌上的茶,卫宁一口没动。
钱喻拿出最后一张增运符递给谢思,拍了拍他肩膀,祈祷他能早日找到生父,之后,钱喻跟在卫宁身后离开。
……
从谢家出来的时候,钱喻久久无法回神,在他眼里,谢家都是好人,但他们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如果是谁把他家孩子卖了,他真的会跟人拼命。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上车。
卫宁回到学校已是晚上。
范悦有些好奇:“卫宁,你每周出去都是干啥?”
“工作。”卫宁道。
“啊?”众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左玲道:“肯定又和玄学有关。”
卫宁点头。
“那玄学你都做什么呢?”听了卫宁讲的《易经》,大家知道,卫宁口中的玄学没有那么简单,也不是骗人的勾当。
“目前我只学了山、医、命三术,卜这一术学了一半。”卫宁道。
夏敏有些好奇:“那你看我,能不能算出什么?”
此话一问,其余的四人也都好奇的围了上来。
卫宁看向夏敏:“拿面相来说吧,你父母宫颜色接近于无,代表与父母的关系浅,不过父母还健在。”
夏敏楞了下,然后点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南边打工了,我从小跟着外婆一起长大,现在一年上头也难得见他们一次。”
“左玲兄弟宫稀疏,代表兄弟缘浅薄,曾有一兄,但早夭。”
左玲眨眨眼:“没有哦,我家就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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