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布偶猫以后,你就经常和哥哥一起做这些奇异离奇的春梦。
有时候是你装作不会故意让哥哥教你做题,哥哥穿着校服,你坐在他的腿上,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可是讲着讲着就不太对了。他的胸他的腹肌他的腰他的阴茎通通都被你玩了个遍,可你还让他继续讲着题。还有的时候是你已经结了婚,但却仍然出轨于自己的亲生哥哥,你们在衣柜做爱,他舔弄你、咬你耳朵,而你的丈夫就在外面给你发消息。
无论形式如何,目的只有一个,将刺激贯彻到底。
这次你变成海边小渔村的一个小女孩。
而村子表面是捕鱼为生的朴实村庄,暗地里却偷偷捕捞人鱼贩卖给富贵人家。
现在你家就有一条人鱼,父亲将他交给你看管。
他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分叉的鳍晶莹透亮闪着清亮的蓝光。眼尾摇曳着一条动人花纹,眼瞳湛蓝流淌着浅浅笑意。
他被困在一个大水笼里,听到声响,也不怕,慢悠悠地浮出水面,只露出一个头,嫣红的唇润泽,乌黑浓密的长发也浮在脖颈周边。
他看着你,你也看着他,你们对视着。
“你想要回家吗?”你问他。
他看着你,歪歪头,眼神懵懂。
“您能听懂我的话吗?”你不由担忧起来了。
他用尾巴轻拍水面,很奇怪地看着你。
“这就是我家啊,”他向你游了过来,长发也随之浮动,“你是新来的吗?”
“是的,”你面不改色地撒谎,“之前那个人死掉了,所以就由我代替他了。”
美人鱼游到了牢笼铁杆上,幽深的眼睛注视着你,你莫名地感到皮肤一阵黏腻潮湿,心中泛起一股坠落深海般的惶恐。
“哦是这样啊,”他移开目光,那种黏腻的恐惧感也骤然消失,“那你要多少呢?”
你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这也不妨碍你套话。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哦。”他又游走了。
什么意思?
你看见他扑通钻进水底,再次浮上来时,尾巴卷起捧着一大把闪闪发光的鳞片。
“这些够了吗?”他游过来,以鱼尾抱起这些鳞片向你凑近,“不够的话我就再拔一点。”
你惊诧地看着他。
他长睫微颤,半垂着眼睑,眼底落下长长的阴影。
“你疼吗?”
“不疼的,”他极轻地摇摇头,“不过就是如果弄多了的话,长出来的话就会变慢,下次再拔就不够了。”
你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心疼地看着他。
“我真的不疼的,姐姐。”
你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被哥哥叫做姐姐,这种感觉真是……舒爽。
在这之后你经常会来这给美人鱼讲讲外面的故事,每次他听得都极为认真,澄澈的眸子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你。
后来他终于问你。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好玩吗?”他眨眨眼,好奇地盯着你的眼睛,在你的回望下不好意思地摇摇尾巴,尾尖在水面一点一点的,“我从小就呆在这了,所以就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你立刻答应他。
“我带你出去看看吧。”
于是经过你周密的计划下,你带着美人鱼逃了,你们躲在了海岸小岛上的礁石后面。情况有点不太好,美人鱼在变得奇怪。他平躺在地面,半条尾巴浸泡在海水里,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之时还轻轻地喘着气。
你感觉不太好,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姐姐我好疼。”他眼泪汪汪地望着你。
“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姐姐抚摸我一下,看看我烫不烫。”
你嗯了一声,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姐姐再往旁边一点。”
你慢吞吞地摸到了他的唇角,他喘得更加厉害了,便挪动身子,将唇角往你的手指上送。
“姐姐摸摸我的唇瓣干不干?”
你甫一抚摸上他的唇,他就同如浸泡在海水里的玫瑰,一点点嫣红的汁液渗出,在他脸颊脖颈耳垂上晕染开来。
“姐姐的手指好舒服啊。”
你将手从他的唇瓣上移开,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才说道:“你不会是发情了吧?”
他还没回答,脸色就突然变了。
“不好姐姐,他们追了过来。”
你听到村民的叫喊,你伸出中指抵到唇中对他说“嘘”,然后仔细认真地听着周围环境的风吹草动。
“他们应该还在搜查,我们躲好一点。”
“……好。”这个好说得很娇很喘。
你不由将目光转向他,他已经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皱眉,小声询问道:“有什么可以缓解的方法吗?”
他咬着唇不肯说。
“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姐姐离我远一点。”
你以为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怕自己会控住不住自己,从而伤害到你,但不久后你就明白他这话的确切意思了。
因为你忽然有种奇怪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
你现在就很想扑倒他、蹂躏他。
“这是什么?”你心里有了猜测,你和哥哥做的是春梦,于是好好的剧情线便强加了个“发情春药梗”,好让你们能够迅速做。
“对不起姐姐,连累你了,这是一种激素,”他垂下眼睑,眼底有淡淡的嘲讽,“他们给我们喂了奇怪的药,让我们拥有强大的吸引力,然后我们就会变成富贵人家的泄欲工具。”
“我的鳞片与别的人鱼不同,可以治疗疾病,对他们有用,所以我就被他们圈养起来拔鳞片,可是没想到,鳞片效果越来越弱了,没有利用价值的我,也要被他们培养成性奴。”
“那这个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的吗?”
他别过头,道:“只要杀了我就好了。”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你紧紧地盯着他。
办法很简单,就是蹂躏他。
“你不会愿意的。”他断言。
“谁说我不会愿意的,”你内心咆哮,这可是你的福利,“毕竟你那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