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发现哥哥嘴角轻轻抿起,手指不自然屈伸,神情变得微妙又复杂,但仍然将目光投到电视屏幕上。
她抿嘴笑笑,往哥哥怀里靠得更紧,像只粘人又骄矜的小橘猫,而哥哥也伸出手臂配合着她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和哥哥距离更近了,陈梓嘴角勾起愉悦的微笑继续看了。
男孩看到后,脸色忽然就变了,他拉着妹妹的手一脸严肃,说道:“妈妈在家暴爸爸。”然后勇敢的兄妹就冲出去保护爸爸,然后被尖叫吓到,然后又垂着头去面壁思过了。
这之后他们也没忘记教训临阵脱逃的朋友。
上了高中,有人给妹妹送情书,哥哥发现了,趁着妹妹不在,偷偷地拆开看,并且还鄙夷其中不太优美的用词用句。
“为什么……的原因,”他嗤笑道,“还写病句,我的妹妹那么优秀,肯定看不上他,我就帮她处理处理,不让无关紧要的人耽误她的学习吧。”
后来被妹妹发现了,罚着他替她搞了半个学期的卫生买了一个学期的早餐,他还乐呵呵的。
然后有一天,妹妹要和哥哥一起看电影,也许不是故意拿错了碟,要不然怎么会是两具负距离、赤身裸体、器官和器官相交融的身体呢
……
里面的兄妹也是像他们这样坐着的。
“橙子。”
“哥哥,只是电影而已。”陈梓躺到他的怀里,玩着他的手,仰头说道,“我可没想洗脑你的意思哦。”
“冤枉,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他低头说道,“哥哥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到别的地方去。”
屏幕里的两人已经开始亲上了。这段时间陈梓也不老实,不停地用身体磨磨蹭蹭哥哥的敏感地方,作为一个性欲正常的成年人,陈尺下面早已戳着她屁股,可怜兮兮地央求她了。
“可是电影还没看完呢。”
电视里的人衣服一层一层地跌落,陈梓发现哥哥视线已经转向电视剧右侧悬挂的小狐狸尾巴装饰品,企图以此消解对她的欲望。
陈梓暗笑,故作不知,翻了个身,蹭得他更加难受。炽热的巨物把她顶得欲望蓬勃,她无意识地微张嘴,又迅速闭上,偷笑着将隔着内裤的花穴坐到哥哥的大腿上,手挽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胸口,轻轻地点了点,无邪地控诉道:“哥哥你把我顶得好难受啊。”
“哥哥你蹭蹭我吧,就隔着内裤蹭蹭,不进去好不好嘛。”
这谁受得了啊。可是哥哥还是受住了。他隔着内裤摸上她的花穴。根本不是她所说的蹭。
自第一次舔过后,陈尺像是明悟了什么,一直避免与妹妹进行纳入式性行为,一般都是用手和嘴伺候她的,就算她开玩笑地式地说想要他们的身体融为一体,他也会以忘带避孕套这种一看就假得不行的理由拒绝她。并且还会以阴蒂快感论教育她。陈梓手淫多年,当然知道自己哪里更爽啊,她只是单纯地喜欢哥哥羞耻抗拒的表情。而且也不觉得纳入就代表双方身体融为一体了,做都做了还要搞如果不进入就不算性行为的一套吗?那就太虚伪了。
不过回想起哥哥每次被她撸到喷射时的表情,生理欲望得到满足的快乐,如释重负的愉悦,转瞬即逝的痛苦,难道哥哥是在对因为她而产生的爽感而感到自责与并且无声抗拒吗?她不知道的是她还真猜对了,如果她也有快感,他心里至少有点安慰。如果单纯只有他舒服,他就自责得无以复加了。
哥哥摸上陈梓的花穴时,内裤已经有点湿了,等到哥哥用他的叁根手指轻轻地抚摸过后,甬道不由又涌出一大股黏糊糊的蜜液,哥哥的指头抵到更加湿润的花穴,将内裤按陷,隔着棉质内裤让陈梓有种特别的酥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