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张嬷嬷闹掰了,竟然还不知道给她找了哪位宫里的老人,教她祭祀之舞!”
“就是,更何况这只舞蹈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安在她这种身份的人身上,若不是太子,她也配……”
“你们别吵,依我看哪,这女子,不过就是生了一张绝色的脸蛋儿,勾住了太子的心神,以我们的身份又何必和她计较呢,左右不过以色示人罢了。”
一时之间,众女似乎极认同这个观点,周围响起一阵轻笑。
毕竟以晏涵之容色,在这个世界恐怕都找不出来了。这群贵女们即使是对自己再自信,也没有办法指鹿为马,觉得自己更加貌美。
但是如此贵重的祭者之外,又被此女通过太子夺去,没有人心里会好受。就只能揪着出身不放了。
“不过,姐姐们,你们不觉得这女子倒是挺会打扮的吗?我看她的妆容似乎从来都没有在邺城出现过,而且看着也极为清透,一点也没有上了妆的模样。”
“欸,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看出来了,那唇上定然擦了口纸的,否则不可能如此明艳动人。”
“这么一说,我也看出来了,这妆容定是花了大心思设计的,你没看到那些男子都没看出来吗?也不知道这妆容下是什么牛鬼蛇呢!”
众女又开始就晏涵的妆容议论了起来。
这前后转变也是很快。
韩秀儿在心中轻嗤了一声,只觉得身边这些贵女们叽叽喳喳的,也忒长舌了。
她眯起眼睛又看了台上的人一眼,忽然间觉得那群贵女们讨论的话中有一件事情一直被她们避而不谈——那就是台上的人真真是殊色无双。
若是她为男子想必也会倾心,只可惜她是女子,还是一个与对方天然站在对立面上的女子。
韩秀儿摇了摇头,托起旁边的茶盏抿了一口,碧色的茶水泛起层层涟漪。
又将目光投向了台上。
一只舞蹈统共也没有多久,晏涵跳完之后,对着台下行了一个祭者的礼节,又转身退去。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即使她下台了,这目光也是紧跟着,让晏涵觉得锋芒在背。
接着晏涵的是太子,他对着晏涵脸上绽开了一个鼓励的笑容,“涵涵,你这次做的非常好,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谁能够再次重现这支舞。”
至于晏涵与张某某的冲突,太子倒是从未听闻,不是他不关心,而是晏涵刻意压下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