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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会了,但是如初你不能属于他,你是我的。”他伸手触摸她的唇瓣,似乎要擦拭干净上面的其他痕迹,直到唇瓣鲜红,菱唇才覆盖上去。
碾转厮磨,轻压叹息。
褚如初被迫着迎合他的吻,嘶吻间轻吟出声,纤细轻软的女声,让他更加狂乱。
墙头转角处的越婉珊捂住嘴惊讶的看着这一幕,直到她明媚的女声轻吟出声,才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二哥莫非……?
作者有话说:
放纵
越婉珊惊慌地离开越府。
花容失色的她在刚出门就意外撞到了一个北戎装扮的人。鸿胪寺卿柳大人带领着北戎王子一行人, 准备前去拜访越松。
越婉珊面纱都没来得及带好,这么一撞,彻底掉落。
惊慌的她仿若一只小鸟, 就这么撞入了北戎王子赫连禹的怀中。
赫连禹身材高大, 褐发微卷, 少见的蓬起,并未束发。脸庞粗旷,剑眉星目。
丑倒是不丑, 就是这浓重的男人气息吓了越婉珊一跳。她惊呼一声,要推开他,却没推动。
她胆怯的看着这个人,“放开我。”
柳大人认出这是越大人家的千金:“王子,这是越大人家的女君,快放开她。”
赫连禹见惯了北戎粗壮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柔情温软的女子,扶着对方肩膀的手收紧,浅褐色眼眸直视着怀中的女人。
两人对视, 一人慌乱,一人惊艳。
赫连禹最后在随从的提醒下,和柳大人的呵斥中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等人慌忙的走远, 才收回视线。手中的柔软, 提醒着他,这东陵国的女君和北戎是不同的。
“柳大人, 这一位可以娶回北戎吗?”赫连禹操着一口别扭的东陵话期待着问。赫连禹此次来东陵不仅仅是作为附属国接受封邑,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是娶一位女君回去, 结两国之好。
鸿胪寺卿柳大人闻言, 眼神轻蔑:“王子,这位可不仅仅是我朝一品女君。这是越大人家的千金。”
他的意思很明显,作为战败国,还想娶一品大臣家的女君,这是不可能的。
赫连禹险些被柳大人的眼神激怒,不过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忍了。
“那可真是遗憾。”
若不是这回东陵出现了一种叫火药的东西,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他此行不仅仅只是为了投降来着。
火药,神兵,都是目标。若是能够挑拨一下太子殿下和瑞王的关系,让东陵大乱当然是最好。
赫连禹野心勃勃。
柳大人淡扫他一眼,一行人一起进入了越府。
越鸿煊初次在褚如初这里尝到甜头,越大人着人催促他去见客还留连不舍。
“如初,近期就不要出去了,工部那边的事让人直接送到越府来。”越鸿煊说。
“北戎使臣来了?”褚如初问。
“嗯。”越鸿煊叹息,他真想把她藏起来。
这也是他这么急着找她回来的原因。
北戎的使臣已经入京,比预料中的要早。
过后几天,其他各国的使臣应该也会到,届时京中鱼龙混杂,群蛇乱舞。
越鸿煊担心他到时太忙护不到褚如初这边。
本来只有北戎和西川作为战败国来使,可是最近南苻摄政王突然去世,三皇子殿下杀尽摄政王九族,收回在外的割据封邑,直接结束了南苻本国的动乱,登基为帝。
这一信号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夹在东陵和南苻之间的一些小国纷纷站队。
新任南苻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铁血手腕直接震慑了不少国君。
有些小国吓破胆,眼瞅着东陵起来了,趁着西川北戎朝拜,直接来书要求归顺东陵国。
南苻作为千楚大陆上的百年大国,本身就国力雄厚,若不是皇子代代早死,外臣专政,国内动乱不休。哪里轮得上这偏远东陵蹦跶起来。
周边的一些小国要归入东陵的版图,东陵皇虽然很高兴。
却诧异南苻怎么就解决了皇室血脉问题,一统全国了。
说起南苻国,这男多女少的问题还是从他们国家传来的。不仅如此,千楚大陆上花开遍地的华书斋就是起源南苻国。
东陵皇一度怀疑华恒是南苻皇室中人。
世人皆知华书斋的血脉问题,诅咒一般。却不知南苻皇室也是如此,这神秘的南苻皇室,诡异到连他都不太想招惹。
之前是两国距离太远,井水不犯河水,中间还隔着北戎和西川的大部分国土,还有一些小国横着。
如今北戎西川归附,南苻王又解决了内乱问题。不得不说,从今早新送上的舆图就可以看出,今后可能是一劲敌。
原来的多国并立,东陵对西川北戎战役后,原以为东陵再无敌手。却不想一朝风云变色南苻统一了,直接到如
', ' ')('今的两国鼎立局面。
早朝时,就要不要邀请南苻王,朝中讨论了一早上,最后东陵皇还是给南苻王下了邀请函。
至于有没有人来,就不知道了。
不管怎样,几天后京中就如越鸿煊说的,会比较乱。舆图是她所绘,国际形势如何,她清楚的很。
不用他说,她都不会出去。
“嗯,哥你快去吧。”褚如初笑着推开越鸿煊。
越鸿煊勾过她的纤腰,狠狠地抱了一下,才放开。
转身大步离开。
褚如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眸清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在越府安静了几日,陆陆续续上京来了不少生面孔,闹事者有,都被打压了下去。
六国会盟,京城热热闹闹,褚如初以为她也就空闲这几日,迟早是要出来见见人的。
哪想几国纳封的纳封,请赏的请赏,一连半月她都没能从这里走出去。
“二公子,大公子吩咐,您还是先在家修养几日。”门外的守卫面无表情的说。
“本公子就是出去转一转。”
“二公子别为难小的。”
褚如初看了他一眼,也不纠缠,转身离开。
那就等着吧,等使臣们都走了,她再出来,她也烦被人当猴看。
越二公子现在名声在外,国外使臣这几日要求见她的帖子多如过江之鲫,她烦的很。
两日后,周业翔来找过褚如初一次,倚靠在越府的院墙外,兴高采烈的炫耀自己的新差事。
她说怎么最近都没看见周业翔了,原来回京后升官了,现在领了个禁卫军统领的活。
褚如初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阿霁的手笔。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的,禁军统领的职位可大可小,现在能换成自己人,她放心。
若真有一日被幽禁皇宫,也有人能逃跑不是。
褚如初天马行空的想。
叙旧了几句,周业翔跟褚如初抱怨,说越鸿煊最近越发的霸道,是彻底不让他见她的面了。
褚如初趴在墙头,看着墙下的他,唇角轻勾,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你这不是见到了吗?”她道。
“那是,谁能拦得住爷。”周业翔见她笑了,裂开一口大白牙。
“如初,给。”周业翔点着马背抛上来一个东西。
褚如初险险接过,“这是?”
“梅子酒。”
“丹阳的,我托人专门带来的。爷对你可好?”
“谢谢。”
“哎,真想抱抱如初,可是我不敢翻墙进来。”周业翔无奈的叹气。上次翻墙进来后,这越府的暗卫就盯上他了。
现在他和如初一个墙下,一个墙头,看似周围没有什么人,其实他们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他现在越发搞不懂越鸿煊的心思,跟瑞王殿下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起瑞王殿下,他这几天也是喜怒无常,今日大发慈悲,居然让他偷得了空闲。
留给他摸鱼的时间也不多,周业翔依依不舍:“如初,得走了,最近很忙。”
“也是,使臣们都在,你忙正常。”褚如初顺着说。
“使臣们三日前就都去凤栖谷了。”周业翔却说。
“……去凤栖谷了?”
“是呀,这边的事了,总得请人在京中转转。”周业翔顺嘴提这是越大人建议的,“公事完了,吃吃喝喝就选个离京城不远环境很好的山谷,免得他们留在京城搞事。”
“这样呀。”褚如初笑容淡了不少。
褚如初在他离开后,爬上墙头,她明显可以看出越府几个角落隐现的身影。她站得高,眺望着不远处此起彼伏的廊檐屋角。
她站了很久,等看见一个清雅的身影快速走近时,才从墙头一跃而下。
匆忙而来的越鸿煊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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