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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没有什么结果的,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了当初把褚如初卖进春风苑的朱六,顺藤摸瓜找到了闻府的闻浩舟,不过他至今昏睡不醒,勉强吊着一条命。
倒是闻浩舟身旁的闻山在重金下透露了线索。
越君霁曾经金屋藏娇过一个小官人,叫秀秀,是越君霁从大漠带回来的。千金买美人一笑的事情至今在刺桐市井流传。
而闻山又说,越君霁还在别院也藏着一个美人,是一个奴仆。
越君霁就是阿霁,越家真正的二公子。
宁子谦在这里就怀疑了,他知道如初有多美,也在船上见识过越君霁对如初的占有欲,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小官人。
如初自称出身刺桐镇琼花巷,他在刺桐镇琼花巷找不到这个人,倒是那个朱六是琼花巷的。
他是不是可以怀疑,如初就是越君霁从大漠带回来的,因为刺桐镇的闻浩舟窥觊如初,越君霁才找了一个幌子骗他。
周业翔当初拍了人后,被一伙人劫走,是不是也是越君霁做的。
闻浩舟被人救出大漠后至今未清醒,他也怀疑和越君霁有关。
这些已经足够宁子谦做推理了,那日明明他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说什么裹腰布,小骗子。
他不甘心。
今日他就要亲自确认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女人。
作者有话说:
你大可试试
褚如初去的不是宁府, 而是青梧别院。
门人说公子在养病,她讶异,还真是病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来了, 褚如初对于来这里略微羞耻, 那日晚上因为行散失去理智, 发癫得抱着越鸿煊啃。
宁子谦的房间在里面那间,褚如初随着门人来到精巧的楼宇,抬阶而上, 上了二楼,房中摆设雅致,锦织地毯,香炉里袅袅香烟。
没有设置屏风,她进门便看见宁子谦半躺在床上,容颜消瘦,脸色苍白。
褚如初皱眉,快步来到床前:“怎么病了那么久。”
宁子谦:“病了这么久,你还不是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他看着她, 往日里总是束起的发髻全都打散了垂下来,仰头看着她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病态柔弱。
他固执着, 今日你要是不给个说法, 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褚如初哑然,这哪还是那个温润俊雅的宁子谦。他看着她的样子, 褚如初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始乱终弃之事。
宁子谦见她不语, 自嘲般轻笑, 低哑浅淡道:“原来如初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
这话就严重了, 她保自己的马甲都来不及, 谁让他总给她一种被看穿了马甲的感觉。
撩她,占她便宜,她避之不及也很正常。
“你走吧。”宁子谦说完背对着褚如初躺下,病怏怏地侧躺在床上。
褚如初瞧着他。
“……那我走了。”你说让我走,我肯定走呀,她转身就准备走。
这种病娇其实她也不想伺候,不想她来,还给她发贴子做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发帖子让人去看病的。
还没走两步,一只修长的手果然拉住她的手腕,掌心微凉,扣住她的手腕很用力。
“不许走。”宁子谦直视着她,墨玉般的眸中委屈,嗓音低沉羞恼,眼底泛红,握着她的手都在发颤。
褚如初叹气,她一向吃软不吃硬。
看他这个样子……终究是心软了。
他长相斯文俊逸,气度不凡,虽然心思深沉,表里不一。
但是不可否认,对她还不错。
哄哄吧,怎么办,谁让人家是病人。
“别气了,我给你赔罪。”褚如初白皙的脸上一抹浅浅地笑容。
她今日一袭月白衣袍,衣襟边一圈白毛,现在化男妆也得心应手了。没有用药水涂在脸上,本来的肌肤光洁如玉,唇红齿白。
勾唇浅笑时让人惊艳。
宁子谦近距离接触这样的他,眼眸微暗,微凉的手掌,抓着她不放。
“陪我坐一下。”
“嗯。”
褚如初在床边不远处的小案前坐下,环视四周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了宁子谦床头的那副美人图上。
这?不是她在刺桐镇画的那副吗。怎么在这里。
“很美吧。”宁子谦笑意温柔,“我觉得很美。”
虽然男子的如初很诱人,但是宁子谦还是喜欢她着女装,他做梦都想见到她一袭女裙,婀娜多姿的样子。
或许是床头这幅美人图的原因,现在已成执念。
“这幅画是如初画的吧。”
褚如初挑眉。
“跟贾先生的画很像,你就是贾先生。”
“你怎么知道我是贾先生。”褚如初就好奇了。
“不难猜的,鸿煊只是不看这些,所以才发现不了。”宁子谦说,“而且如
', ' ')('初你画画,喜欢留下一个小印记。”
宁子谦坐起来,取下那副画,他的手指点在那个隐蔽的英文缩写上。
“这似乎是一种文字。”他说。
褚如初不得不承认这厮的敏锐和聪慧,基本上她的马甲都被他扒了一个遍。
“不许透露出去我是贾先生。”褚如初看着他说。
“为何?”宁子谦不理解。“如初虽然画的是春宫图册,但画风很唯美,笔触甚至自成一派,有极高的价值。”
褚如初一言难尽,李二狗断根的那一册应该快要出来了,她被人知道是贾先生,会被打死的。
“我说不许,就不许。”褚如初提醒他,“还有,最新的那一册你就不要看了。”
到时候看出毛病可不要怪她。
宁子谦不懂为什么最新的那一册不能看,但还是笑着答应了。“好,不说。”
这时墨四端来午膳,“公子,用膳了。”
“那我先回去了。”褚如初起身准备走。
“一起用膳吧。”宁子谦拉着她不放。“如初说了要赔罪的,和我一起,可好?”
宁子谦勾唇,看着她。
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办,褚如初点头。
……
在病中,他吃的比较清淡,清粥小菜配肉干,唯一突兀的是小案上的一壶清酒。
红泥小炉温着,满屋子的酒香。
“尝尝。”宁子谦披了一件外袍坐过来。
“很清淡的酒,你可以试一下。”
褚如初摇头,敬谢不敏。至从上次喝醉后,她就不太在外面喝酒了。
“那好吧。”宁子谦不勉强。
红泥小炉里的酒继续温着,也没人喝,满屋子的酒香,褚如初甚至感觉自己呼吸中都是酒味。
不过味道不难闻,她也就没要求宁子谦让人端下去,冬天吃饭温个炉子还挺暖和。
这时墨四又端来一盘饼,“越二公子,尝尝这个。”
褚如初看了看,拿起一块尝了一下,很甜,很香醇,还有一点酒味。褚如初也没在意,毕竟现在满屋子都是酒味。
她吃了一口,眼眸都圆了。
“好吃吧,我们家公子特别让人给越二公子做的。”墨四说道。
这饼名酒酿饼,虽然吃多了会醉,可是滋味非常不错。工序复杂,用料名贵,府中做的很少。
这次是宁子谦吩咐了,底下人才做的。
“嗯,很好吃,谢谢。”褚如初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饼,忍不住多吃了几块。
宁子谦笑意微深的看着她。
吃多了褚如初就又不想走了,感觉头有点晕,不知不觉坐在那里打盹儿。
冬日的午后,少见的阳光透过窗子,脸颊微熏的褚如初靠在小案边头一点一点。
宁子谦走过来,伸手接住她的头。
他身姿修长,青丝披散,侧面的轮廓隽逸雅致,他半蹲在那里,手捧着她如玉的脸颊。
有人撑着,褚如初睡得更香,她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醉了。
“真好骗呀。”宁子谦轻笑着勾唇。
温暖的日光下,温雅俊美的男子一把打横抱起那个如玉的小公子。
画面唯美到可以入画。
他把褚如初放在他的床上,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久。
看着她浅淡的菱唇,小巧的鼻子,纤长的睫毛微卷。宁子谦伸出手指轻勾她的睫毛。
眼眸中的宠溺柔情都快溢出来,最后他伸手摸向她的脖子,她纤细的脖子温润细滑,让他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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