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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如初不可置信,老大人,您没吃错药吧。
越大人瞪她一眼,“站好,成天惹事生非。”
南风馆里几人大打出手的事情,现在满京城都是流言蜚语。说他们越家仗势欺人,王家公子给越家二公子行散, 还反被打。
今日朝堂中,王严丰那厮还用这个挤兑他。
哪有惹事,不就是去了一趟南风馆吗, 被人差点淹死在水盆里不说, 险些暴露身份。
褚如初委屈呀,咽不下这口气。
“行了, 都出去吧。”越松没闲功夫搭理他们, 今年冬季来的早, 不知道又要冻死多少黎明百姓。
北戎的战况, 也因为这场雪又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不打也不行, 外面不打,里面就得打起来了,女人越来越少,这多余的精力该去哪发泄。
这些小儿之间的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回去后,褚如初又开始画画,今日画到了男主角收了第一个女人后,励精图治开始赚钱,因为冬季田地里没有事情,他开始出门找活干。
是的,她的主角是个草根。
男主角祖上会盘炕,刚好县太爷家在招盘炕工,看男主相貌堂堂,又有力气,招来了。
跟引狼入室一样,盘着盘着就和他们家小姐勾搭上了。两人处得,如那新炕一样火热热,暖洋洋。
褚如初因为在东北旅游过一段时间,这炕画得还像模像样。
这一章结束,这一小单元就完了。
不久后就可以在世面上看到贾先生新出的《李二狗的戏梦人生》第一季。
就是这么狗血的名字,在她眼里,男主角就是一个狗子。狗子的人生配不上文雅的名字。
狗男主也不会有好结果,爽后就得付出代价了。
比如得个花柳病烂小叽叽而死,或者被吃醋的女人们剪断小叽叽而死,或者用多了摔断小叽叽而死。
现在还是前期阶段,当然是怎么吸引人怎么来,自草根阶级出身的男人才更让广大普通男性具有带入感。
当他们幻想着自己是故事中的男主角,众美环绕,然后突然有一天正爽的时候,作案工具就不能用了。不知道会不会让一批人就此阳/痿。
在这个没有爽文又缺少女人的世界,褚如初相信《李二狗的戏梦人生》一定会掀起抢购高/潮。
不说剧情,就是她的画风,说句不要脸的话,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能比肩的人。
嗯,画完李二狗,下次就画《我在育婴堂当管事》。一定让他们欲/仙/欲/死,不看想看,看了怕看,直到对女人彻底丧失兴趣。
褚如初的嘴角勾起恶意的笑。
不过,这贾公子的马甲得捂好了,要不然会被人打死的。褚如初想着,这件事得特地去和华恒吱一声。
今日来收稿的是另外一个小厮。
“玲珑呢?”褚如初问。
“回贾先生的话,玲珑另外有事情,以后就是小的来取稿子了。”来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样貌普通,一笑一口大白牙。
确实要比玲珑看着顺眼一些。
“那行,以后麻烦你了。”
“不麻烦,贾先生有事都可以叫小的。”
忙了一上午,褚如初用过午膳后,准备小憩一下。
这时院外传来了周业翔的声音,“如初,快出来。”他在院外隔老远就跳着叫道,笑容灿烂。脸上还有些许擦伤。
可眼神幽亮兴奋。
“怎么了,这么高兴。”
周业翔拉过她的手腕,“你跟我来。”
他拉着拉着就把她拉出府。
“出府?”褚如初在马车前停住。
“嗯,哥哥我有礼物送给你。”周业翔兴高采烈的说,看他这么兴奋,褚如初也不好扫兴,而且她下午除了睡午觉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做。
他扶着她上马车,自己转身骑了一匹马。
天气那么冷,骑马也不怕冻着。
“我们去哪?”褚如初掀开马车帘子问。
“你到了就知道了。”周业翔骑着马蹭过来,离得近了才发现他眼底青黑。
褚如初挑眉:“昨日又去哪鬼混了。”
“哥哥可是去办正事了。”周业翔伸手想揉她的头,被躲过。
“莫要动我头发,还有别老自称哥哥。”
一个个的,自己才多大,她本来的年龄说出来吓死他。
周业翔哈哈大笑,“我本来就是哥哥。”
“你要是不想当弟弟,那就长高点呀。”他坐在马上比划着两人的身高差,一副你个小矮子的表情。
这欠扁的表情,褚如初想揍他。
路上闹了一会,就到了京城外郊的一处民宅。很普通的一处民宅,听见马蹄声,院门被打开,钻出来一个小个子。
“公子,就猜到是您。”
周业翔翻身下马,身高腿长,玉树临风。“
', ' ')('人还在?”
“那是,您放心,小的看得好好的。”
“好。”周业翔眉目上扬。
“如初,哥哥就带你去见见礼物。”
周业翔拉着她来到一处柴房。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不就是南风馆那日,把她的头往水盆里按的小王八王霖川吗。
他衣衫狼狈,头上蒙着黑头套,嘴巴里还被堵了东西。
听见有开门的声音,呜呜地叫。
褚如初看了一眼,拉着周业翔出去,小声道:“你怎么把他绑来了?”
“给你出气呀。”周业翔理所当然。
褚如初皱眉,她是想出这口气来着,可是这样会不会太简单粗暴。
她听墨四说王家现在可是气势当头,旁人惹都不敢惹。
王家的家主是镇国大将军王严丰,当今皇后就出自王家,是王严丰的亲妹妹。
而皇上唯一的子嗣,太子殿下就是皇后所出。
且王家祖坟冒青烟,生了一儿三女。
那三个小萝莉褚如初都见过,挺可爱的,长得也不错。可以想象今后靠着这三个女儿联姻,王家将会更上一层楼。
所以王霖川才能这样嚣张,知道她是越家二公子之后都敢惹。
现在周业翔居然把人暗自绑来了?不怕王家为了这个独苗苗报复他?
“他没发现是你吧?”褚如初问。
“呵,发现又如何,爷不怕他。”
“以后别这样做了,我的仇我自己报。”褚如初说。
她不想牵扯周业翔进来。
周业翔虽然是忠勇侯唯一的儿子,还是皇上亲自册封的世子,但是周家从这一辈开始明显走下坡路,朝堂上只靠周珧大人撑着。
“你是我接回京城的,我有义务照顾你。”周业翔说。
褚如初说不过他,现在人绑都绑了,说什么都晚了。
周业翔拿过来一条鞭子,“来,给你。”
“干嘛?”
“抽他呀。”他把鞭子塞到她手里。
“走,哥哥带你去抽死他,一雪前耻。”他笑着,略微痞。
周业翔看她没动,“你要是怕了,我来帮你抽。”
“我自己来。”褚如初脱了披风,挽起袖子。“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不就是抽人吗,她可不是那种你捅我一刀,我还舍不得还手的。不说今日周业翔把他送上门来,就算之后她也会找机会报复回去。
门开了,嘎吱一下又关上,接着门内就响起了吱唔的哀嚎声和皮鞭抽打的声音。
鞭鞭到肉。
翻滚间王霖川蹭掉了嘴里的布团,他开始破口大骂:“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动老子,别让老子发现你。”
还挺有力气呀,这样了还骂得出来。
褚如初气笑了,她活动了这么一下累得很。对方却连衣服都没被抽破,不知道越君霁怎样拿鞭子抽人抽的那么利索。
正要再抽两下,周业翔进来了,他接过褚如初手里的鞭子,一鞭子下去那就见了血。
他绷着个脸,满脸寒霜。看惯了笑嘻嘻的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周业翔,褚如初还真有点不习惯。
两鞭子后人彻底没了声响,周业翔这才丢了鞭子。
“死了?”。
“哪那么容易。”
“没死就好。”褚如初松了一口气。两人出了柴房,她深吸一口气,感觉空气都新鲜了一些。
“我让人先送你回去。”周业翔说。
“你不回去?”
“我得把这里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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