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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屹喊冤,“我哪里知道这宁公子会赶着上的。”
他也没有想到褚如初会直接让他脱衣服的,而不是靠脑补。
周业翔赶忙要去阻止,却没有赶上,才来到台下。
褚如初的画轴一出,满场吃惊。
太美了,超脱现实的清雅脱俗,仿若神仙中人。
“此乃头名。”叶掌柜欣然高声道,不管是技艺,还是意境,已经远远的甩开其他人一大截。
东方豫看着画卷中的人,心中嫉妒,早知道画的这样好,他自己上了。哪轮得到宁公子。
此画一出,这宁家公子神仙容颜的美名,又会在东陵传扬。
周业翔看着画卷气红了眼睛。
对他凶巴巴的,对子谦就那样好,之前到手的q版漫画,顿时不香了。
“恭喜贾兄。”李期自愧不如,看着她的画,他们之前仿若隔着巨大鸿沟,这个头名,实至名归。
……
头名不头名的都好说,奖金到手了。褚如初也很高兴,颁奖后跳着要去找阿霁,却被人拦住了。
“贾公子,我们家主人有请。”叶掌柜走过来说。
华书斋那个神秘的主人?她看向今日始终不曾打开的华丽帷帐。
叶掌柜拉开帷帐的帘幔让她自己进去,“请!”
神神秘秘的,褚如初心想。
她独自走进去,抬眼的瞬间诧异。
华书斋主家人,居然这样的孱弱,与越君霁的伪装不同,他是真正的孱弱。
清秀的少年人,斜靠在软榻上,长睫微颤,皮肤苍白。
不像男人,更像是女人。
他见她来了,微微一笑,平淡的五官因为这个笑,若千树万树的梨花,盛开般刹那惊艳。
作者有话说:
暴露
“请坐。”华恒说着坐了起来, “咳咳,在下身体微恙,见笑了。”
他咳嗽后脸色薄红。
“没有, 没有, 你躺好。”看着马上快死的样子, 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知,您叫我来是为何?”褚如初问。
“昨日在华书斋我见过你。”
他停顿一下,看着她说:“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合作。”
这是约稿?
褚如初只有在读书的时候给一些公司画过插画。现在不是换地方了吗, 形式比人强,只要给钱她就画。
“画些什么?”
“现如今春宫图册卖的最好。”他说。
褚如初差点被口水呛到,她虽然擅长人物肖像,可是春宫图?身为一个艺术家,总感觉有点破尺度。
这在现代不就相当于落魄到去画小黄/漫了吗?
不妥,不妥。
“华……”额,该叫什么?华公子?
“叫我华恒就行。”
褚如初也不觉得直接叫一个古代庞大跨国集团的主家人名字有什么问题。实在是他看着太弱气了。
不知道平时怎么和其他人谈生意的。
“华恒,其实我其他画也还行。”她说道。
“每册产出,四六分。”他说。
每册四六???褚如初惊讶, 她知道华书斋卖的任何一本春宫图册都贵到咂舌。
不是买断而是分成,这个条件可以说是非常丰厚了。
褚如初想着京城居大不易,点头同意了。
她觉得奇怪的是, 作为一个文化产业的领头大佬怎么那么热衷于卖春宫图册。
这样想着, 褚如初也问出来了。
软榻上的人淡笑,“我只是一个生意人。”
好吧, 谁能跟银子过不去, 她解惑了。
事情谈妥, 褚如初也该走了。忙了一上午, 她累了, 今天还是生理期。
“那在下先告辞?”
“去吧,后续的事情我会让叶掌柜和你联系。”华恒挥手。
褚如初起身,准备走人,她没有发现自己屁股后面的鲜红血渍。
华恒眯着眼睛看着她臀部上的血渍,接着整个人像活了一样惊起。
“等等。”
又怎么了?她现在最怕人家说等等。这两个字这几天出现的频率太高。
华恒从软榻上起来,这时褚如初才发现,他并不高,太过纤弱。
在褚如初的疑惑视线中,华恒拿来软榻旁边的一件披风。
“起风了,披上吧。”他说着,亲手过来给她披上披风。
褚如初不太自在的想避开。
他给她系披风带子的神情特别温和亲昵,隐隐透着雀跃。“嗯,这样就行了。”
“晚上的女姬评选你想去吗?”他突然问。
褚如初顿住,其实她真的不太想去。可是她疑惑的是为什么一个男人要问她这样的问题。
女姬评选的终选赛不是每个男人的幻想吗。
', '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想着你或许需要休息。”
他说着像是实在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咳起来声音嘶哑压抑。
“慢点,不要急。”褚如初见他可怜,帮他顺了一下后背。
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太单薄了。
“你不想去我可以安排。”他扶着她的手臂看着她说。两个人离的比较近,呼吸可闻。
他盯着她的眼睛,仿若她有一丝不愿意,他都会满足她。
褚如初干笑了两声,垂眸。
“不用了,女姬评选我可是想了好久。”
空气中短暂的安静下来。
“看来是我想多了。”他说着,轻推开她。
他明明没什么表情,褚如初却感觉他好像很失望。
再抬头时,华恒又恢复了初时的疏离,看似温和,却不可接近。
他拉了一下软榻旁边的铃铛。
一个奴仆走了进来,“贾公子,主人要休息了,您随我来。”
等她走了,那个单薄瘦弱的身影轻靠在软榻上,寂静无声,了无生气。
很久之后,帷帐的另外一边,莲步轻移走来一个人,来人身姿曼妙婀娜,是个女人。
她走过来,跪坐在软榻旁边,纤细的手指按捏着华恒的额头,“主人今天又咳得厉害了。”
“玲珑,你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没有朱砂痣的女人吗?”
“主人,您身子弱,还是不要再操心这些事了,寂灭大师也有出错的时候。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朱砂痣的女人。”
“最后一个没有朱砂痣的女人早在十年前就老死了,还是主人您亲眼看见老主人埋的。”
“也是。”他自嘲的轻叹。
不过……他轻凑到华玲珑的耳边说,“找个人去试试那个贾迩。”
褚如初总感觉这个华恒怪怪的。
她出来就碰到了越君霁,他上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哪来的披风?”
“华恒给的。”
“脱了。”他说。
“不,我冷。”好好的发什么神经。
越君霁仗着身高掐着她的肩膀拖她走,“回去换了。”
“不要。”
“我生气了呀。”少年人哼唧唧的说。
褚如初笑了,“你生气呀,我才不怕。”
“你刚才和那个宁公子在厢房里干什么?”越君霁突然问,眸中似乎有小火苗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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