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蔓的话音落下,便听得男人的呼吸加快,如风箱般粗喘不止,紧接着,堵在花穴口的壮硕阳具强行捣入,豁开紧致的嫩穴,蛮力十足地干了进来!
穆政被她逼得发了狂,这根属于他妻子的肉棒,这根插过他亲生女儿的肉棒,此时彻底插入了苏蔓的花穴中!
炽热滚烫,如烙铁一般,硬邦邦无坚不摧,借着他的大力挺身,青筋将内壁凸起绞磨得淫水直溢,龙头却是一往无前,直顶花心!
“骚货,爸爸的鸡巴就这么好?让你大半夜过来发骚,流着水吃爸爸的鸡巴,用尽办法引诱爸爸肏你,男朋友和妈妈都在旁边,你怎么这么贱,嗯?爸爸就该日死你,一点都不该怜惜你!”
“让你勾引爸爸,让你发骚,要不是你这么骚,费尽心思骑爸爸的鸡巴,爸爸怎么会背叛你妈妈!”
说这话时,黑夜中穆政的眼睛却像是恶狼,热铁穿刺,顶撞的角度又刁又急。
苏蔓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一刻,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只觉得眼前人就是自己的爸爸,她这个发骚的女儿,被爸爸的鸡巴戳得爽歪歪,刚一插入,就不受控翻了白眼。
鹅蛋大的肉冠棱角坚硬,在敏感的花径内刮蹭旋转,奋力向里钻,又尽根拔出,每一下都能听到响亮的“噗呲”声。
乱伦带来的刺激感是非常惊人的,哪怕是苏蔓,都被其中的快意所震撼到,无数的敏感点都被快意冲刷,在乱伦背德的刺激下累积翻倍,带着她直上云霄。
“啊,妈妈,阿宇,你们快来看啊……爸爸,爸爸他好会干……爸爸,我的逼紧还是妈妈的逼紧?爸爸,我夹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女儿是不是很棒啊~~啊啊啊~~”
穆政完全沉浸在高涨的情欲中,双手捧着女人盈盈的腰肢和饱满翘臀,带动着紧窄的花穴一次次被贯穿,酣畅淋漓的低吼中还带着军人的刚毅,以及成熟男人的性感。
那天晚上被压抑住的后半程性爱,未曾完全暴露的父女乱伦,在此时,彻底发泄了出来。
“你的逼,你的逼最紧……骚货,大半夜这么馋,是不是平时就没有满足?爸爸的鸡巴好用,还是那个狗屁男朋友的鸡巴好用?”
“他哪里比得上您,爸爸,你真的,嗯啊……太厉害了……爸爸,我以前就想找一个和您一样的男人,太爽了,太爽了~~爸爸,真想天天被您干,被妈妈发现也没关系……”
“你妈妈现在就在隔壁听着呢,她都不知道,丈夫的鸡巴插了她心爱的女儿!让她听听,这啪啪啪的声音,还有捣水的声音,都是你这个骚货的!”
肉棒愈捣愈凶狠,三两下劈开甬道撞向宫口,撞击的人骨肉酥麻、酸胀难言。
肉柱被前所未有的裹紧咬住,大量密集的褶皱和软肉无不纠缠在饱胀的棒身上,一吸一夹之中,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几乎掀翻了天灵盖。
穆政已经无法思考,一时想着妻子和女儿,一时想着民宿里性感撩人讲故事的苏蔓,连低吼都变了调:
“嗯哼,太紧了,怪不得连越他们舍不得你……嗯啊……天生就该去当军妓,从没见过这么紧这么骚的,你要是我女儿,我一定好好教育你!”
肉棒进进出出,疯狂推入花穴中,那速度和力道,有种随时会激起电火花的错觉。快感如大浪交叠着打来,苏蔓整个身体沉沉浮浮,身体感官急速膨胀。
“啊……新爸爸,你现在就是我的新爸爸,就用大鸡巴教育女儿……啊啊……好深……新爸爸要满足我,不然……嗯啊……蔓蔓就要去当军妓了……”
两人就像是疯了一样,什么样的淫词浪语都敢往外喊,那一口一个“爸爸”、“女儿”、“骚货”、“鸡巴”,顺着夜风,回荡在民宿之中。
这样癫狂的性爱将其他房间里的人刺激的更加凶猛,甚至有人耐不住,直接去了客厅,就在之前茶话会的位置,开始了插花会。
没有人开灯,男女只要贴合在一起,就疯狂的做爱,插弄数千下后,随意交换,相互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或许是自己的男女朋友,也或许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还可能是朝夕相处一起旅游的同学、或者闺蜜的男朋友……除了偶尔一两声闷哼,谁都不说话。
一根根坚硬的鸡巴插入,一处处饥渴的花穴收缩,被撑满,被包裹……只要循着那一点快意,便要彻底的放大,直至完全爆发。什么爱恨烦恼,什么怨憎离别,在此时化为乌有,人的欲望与兽性,降临人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