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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致远确实气势逼人,可苏蔓既不是他的学生,也不怕他,在躲进男人被窝后,因为紧贴着的身体,觊觎之心到了顶点。
于是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对方无法反抗,扯开了男人的裤子,一口含住了某个粗壮的家伙。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苏蔓有种干坏事的紧张感,只觉得徐大机长的东西真的是太粗了,她用尽全力的张大口腔,才勉强包住一个龟头。
徐致远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抖,被苏蔓敏锐地捕捉到,她不怕死的用力地吸了一口,又用舌头在马眼上舔了几下,舔弄着前端的棱沟,刮擦着龟头和柱身连接处的细缝,两只手也卖力的揉捏起来。
胯下这物也像徐致远这个人,看似清淡,闻起来舔起来都是干干净净,显然是将自己欲望克制到最好的那一挂,可整个棒身棱角分明,其上青筋暴凸,就像是他冷厉的眉眼,每一寸都在掉冰渣。
他越是不愿意,苏蔓就越是吃的香。
拿出了所有的技巧取悦这根大肉棒,哪怕上颚下颌及两腮都有些酸了,还是不断向下压,竭力将肉棒吞得更深。
要让徐大机长终身难忘,最好,情难自抑。
在如此悉心的侍弄下,本就粗壮的鸡巴还在不停胀大,若是第三人掀开被子瞧瞧,就能看见,一张精致小巧的脸旁边配着狰狞挺立的肉柱,那形状对比鲜明,让人看着就害怕。
敏感的马眼被舌尖撩刮着、抚慰着,无尽地吸咬,灵活的小舌就像是熟知人体构造,所过之处皆是最为关键的部位,龟头被包在口腔里,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精液从囊袋里带出来。强烈的快感自神经末梢传递开来,顷刻间荡遍周身,徐致远闭了闭眼,只能一边安抚半醉的老刘,一边尽可能的放空自己。
吮吸棒棒糖一样将整根肉棒舔得油光水滑后,苏蔓的花穴已经湿得能养鱼了。
被子里全是徐致远的味道,且因为不通风,温度非常高,苏蔓闷在里面,越发觉得呼吸不畅,身体里就像是燃着一把火,从空虚的甬道烧到四肢百骸,只恨不得立刻掀开被子,骑上嘴里含着的巨物,不管不顾的大肏几百回合。
被子外面的交谈还在继续,但讲述的进度显然已经到了后半段。
刘队半醉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感慨:“后来你结了婚,在这边买了房,我就更开心了,私心里我当然想把你留在这里,但我又知道,以你的能力,应当有更好的前途……”
在这句话的同时,苏蔓的身体就像是蛇一般,紧贴着徐致远的身体向前滑动,很快便到了男人的胸膛部位,只要在往前一点点,小脑袋就出了被子。
女人小脸绯红,精致的眉眼上带着潋滟的情思,色泽粉嫩的樱唇上亮晶晶的,仔细瞧瞧,还沾染了些许马眼上流出的前液。
就像是想要勾人心魄的狐妖,她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徐致远却从口型上看出来,她说:“徐老师,你鸡巴好粗,味道真好!”
“老徐,老徐,你觉得怎么样?”
徐致远猛然一震,一直淡定的脸上划过一丝茫然,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他看向老刘,有些抱歉:“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嫂子既然想调回首都,又有这么好的机会,你要不就听她的吧,你们两当初在一起,还是我牵的线,那时候……”
随着老刘的话,妻子的脸浮现在脑中,与刚刚那张姝妍妖娆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心中浮现一抹愧疚,之前坚持的信念开始动摇。
“好”
“什么?”
“我说,好,我调岗!”
几乎就在徐致远说话的同时,身下突然传来一股极为紧致销魂的快感,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绞紧套住了,阵阵酥麻自脊柱处蹿升,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柔软与湿热,整个大脑皮层为之震荡。
如此猝不及防,当着老刘的面,徐致远差点失态。
在老刘的又哭又笑的欢呼中,徐致远不可置信的低头,正好隔着被角看见苏蔓紧皱的脸,她脸上带着三分痛苦七分舒畅,张张嘴,又是娇媚的气声。
她说:“徐老师,要被撑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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