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亦郴准备了一下,然后一跃上墙头,直接翻过来,悄悄靠近大厅位置。
这会大厅的门是关着的,应该是人来齐了。
而大厅里面这会闹哄哄的,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
最后还是有人重重拍了桌子,“都安静下来!”这声音是汪贤。
随后是村长的声音想起,“船已经确定,三天后早上9点准时到达,大家都要记得时间,到时候不管后面事成不成,都得坐上船离开,这一趟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
丰亦郴听后有些诧异,这些村民要全都离开这里?
“那时不成也得成,不然靠外面那些资产够我家那小子花销吗。”
“是啊,说是村子的财产,可在里面讲话有数的还是村长你啊。”
“要不把挖的灵土也给我们分分。”
汪村长给儿子一个眼色,汪贤立马明白,扯着嗓子吆喝起来,“行了啊,外面那地皮跟公司还是我爹买的,他讲话算数那是应该的,而且我们是一个村子的,走哪都会在一起,只要我们不分散,那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有年轻的不太服气,站起来就反驳,“说的是轻巧,我爹娘几乎都在岛上不出去,不是很了解外面的世界,可也别当我们这些个也不懂,那公司在谁手里,管他什么一个村的,那就是你们的家产,跟我们掺不上关系。”
年纪大些的有点犹豫,搁他们这思想,一块土地,乃至丰厚的资产,那都是他们共同拥有的,怎么就跟他们没关系。
看到自己父母迷茫的眼神,那个反驳的青年继续道:“除非给我们每个村民股份,不然说再多都是空,到时候都去了外面,规矩可就跟村子这边完全不一样。”
许多村民望向汪村长,这事还得他来说。
被这么多人看着,汪村长也没再继续憋着不说。
“股份肯定有,只是现下最要紧的还是灵土的事,我们靠这个立足,出去也不能少了它。”
说到灵土村民们连连点头,是啊,他们能富裕起来全靠灵土。
见村长转移话题,避重就轻,那青年依旧不让步,“村长还是保证下我们现在的利益,在出这个村子前,就把股份发给我们,不然出了村子,你不认账我们也没辙。”
村长说的那件重要的事实行起来可不简单,很大可能会失败,那到时候他们依仗的就是外面置办好的家产,而出去办理这些的人,就是汪村长。
村民们没有指责这年轻小子说话不对,大家都等着汪村长的决定。
而汪贤在旁边差点没气死,本来在村子里带大家挣钱的就是他爹,怎么现在还惦记他家的财产,那都是他的!
这会有个年老者发话了,“这孩子说的也没错,不如把手里有的分好,到时候出去也没那么多事,要为这一个村子的人伤了和气多不好,至于那事……等完事再做讨论。”
汪村长握着核桃的手微微发紧,但面上不显。
“说的对,这事不解决,大家心里也不舒坦,咱们村子可不能因为这就远了亲缘。”
汪贤明显不服,可看这么多人在,他平时就是在纨绔,也知道这会不能显出不满。
听到汪村长准确的答复,那青年才重新坐回,可嘴上依旧没停,“那我们分了股份再商量别的事。”
有村民瞥了他一眼,“好了你这娃,汪村长能亏待我们吗,我们也没事,就在这等着。”
汪贤咬紧牙,这群东西还真就死等着他爹给了股份,才愿意说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