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知道浴室地上黑色的东西是什么了……
是头发,很多的长头发,而且还是湿的!
妈的,青年一咬牙,将卡推入,伴随“嘀——”的一声,他已百米飞奔逃跑了。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嘭,咔哒。”寝室的门自动合上,禾乐一头撞在门上,他立刻握上生锈的门锁,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锁住了……青年用力的踹了门一脚,抖着嘴唇,偷偷往回望。
阳台的门也合着,密室杀!?外面传出“哗哗”的水声,渐渐有白雾顺着门缝渗入,禾乐的脸越来越白,有人在里面洗澡。
不!应该不是人。
阳台的门“吱呀”打开了,青年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头发,一屋子的头发,如触手般顺着地板向他伸来,隐隐约约看到后头有个女人的背影,遍布干涸血迹和溃烂的皮肤,她在缓缓转头!
“不!”别过来!禾乐腿软地蹲下,闭上眼睛。
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断开了,恐惧,十分恐惧,血液回流,手脚冰凉,鼻涕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若不是没有尿意,他大概会失禁。
然而幻想的疼痛,痛苦,却始终没降临。
“哗啦,嘀——”他抱着头,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听到声响才呆械地抬起头。
只见浴室里空空如也,消失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