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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晦暗的树林里两个男子正搂抱在一起,一人躺在另一人怀中,被抬起一条腿,雪白的长腿在半空中微晃,仰着头发出细细的哼声。
黄衣服的男子只露出一个肩宽腰窄的后背,躬身不知埋在紫衣男子袍子下做些什么,让那人腿间紫色布料凸起一个头颅的形状。
“呃,唔……”国师冷淡的面容上飞起两团红云,贝齿轻咬下唇,头无力地偏向一边,忍受着不可言说之处难耐的瘙痒。
男人埋首在他腹下,一手托起青年的左腿,露出双腿间的美妙风景。不食烟火的国师连私密处都是极干净的,前面粉白粉白的一根,后庭也是白里透红的一朵漂亮小花。
这种干净更挑起了大皇子的兽欲,他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低头张口,含住那朵未被采撷的花儿,用粗糙的舌头舔舐娇嫩的花瓣,直到将花瓣舔得晶亮,急切地收拢闭合,招呼男人深入探索花心的蜜水。
大皇子抬起一张刀削斧刻的俊脸,嘴角挂着一线淫水,他舌头一卷吞进嘴里,回味了一会,低笑道:“想不到国师大人竟还是桂花味的。”
简思诺恰在此时“悠悠转醒”,半睁开的凤眼朦胧魅惑,瞧着身上正解腰带的大皇子,嗓音迟疑:
“大殿下……?”
大皇子解完了腰带,抬眼一看,笑了:
“国师大人醒得好是时候。”
简思诺以为自己装晕被发现,心虚一瞬,便听男人用慵懒的腔调说:
“想必醒着的国师叫起床来必定更动人,本宫已经迫不及待了。”
一心天下的国师面色怔愣,他虽不懂什么是“叫床”,却能从对方的腔调中听出一股不怀好意,当下拉着袍子就要站起身,却被男人铁臂一拉跌进对方怀里。
这次是国师在上,整个人都坐在了大皇子腿上,臀下有一物坚硬灼热,顶得国师皱眉向下抓去:
“殿下,这是何物?”
被国师那双修长白净,只用来祈祷占卜的手抓住兄弟,大皇子急急吸了口气,身下孽根更是亢奋不已,圈在国师手中又胀大了些。男人伸手,“刺啦”一声扯开青年亵裤,咬牙切齿道:
“这是能让国师快活之物。”
胯下一阵凉风,国师惊愕抬头:“怎……”可话未说完,男人就捏着他的腰往下狠狠一贯,硕大阳物势如破竹地顶开紧闭穴口,饱满顶端直直地插进深处,一口气撞进直肠口更内,疼痛和灭顶快感一同冲上青年头顶:“呃啊啊啊啊啊——!太深呃呃——”
他像濒死的仙鹤高昂起头,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嗬嗬”声,整个人都颤抖着,大腿根更是抖得痉挛。
大皇子也爽得升天,国师未经人事的后庭紧致温暖,紧紧裹着他的下身,里面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吸,真个是人间极乐。
他缓了一缓,手指摸索着两人连接处,确定国师那处并未裂伤,放心地把着青年纤瘦的腰,上下颠动起来。
“嗯~唔,哈,好大……”青年扶着他的肩,脸上带着隐忍和迷茫。他不明白大皇子这是在做什么,只是觉得体内那东西太大了,被完全撑开的后方让他惶恐:“弄出去呃,殿,殿下……好大……”
大皇子爱极了他这副既纯真又娇媚的样子,听到他的话,不仅不放松,反而更用力地顶腰凿弄:“殿下好大?那么国师大人欢喜否?”
苍白单薄的青年坐在俊朗男子身上,男子盘着腿环抱着他,青年白皙挺翘的臀部上下起伏,中间一根紫红色肉屌进进出出,将粉嫩的穴口摩擦得红艳。
“国师既是我冕朝重臣,又是父皇挚友。按辈,我该称呼您一声老师。”大皇子两手揉捏着国师后腰下两团浑圆,一面凶狠打桩一面粗喘着调笑:“老师,学生入的您可爽?”
被学生按在自己阳具上肏的老师满脸潮红,挺胸摆胯想逃离学生这根大凶兽:“殿下不要……太过了呜……”
国师前面从未使用过,甚至连自渎也未有过的尘根直挺挺地立了起来,顶端不断流出透明的黏液。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庄重矜贵的巫袍,袍子底下却一丝不挂地被同为男子的人侵入,后庭被塞得满满当当,分泌出的淫水堵在肚子里出不去。
“这怎么能算过?”大皇子把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胯下对着刚刚找到的穴心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这样的姿势使他得以把除了肾囊外的整根全部肏进那紧致的后庭,将国师肏得嗯嗯啊啊地低吟,像他胯下专属的禁脔,淫荡极了。
“呜……放开我,”国师带着泛红的眼角瞪他:“殿下怎可如此……唔嗯~以下犯上!”
”呦,”大皇子笑开了,下身却毫不留情地猛奸小穴:“这罪名可太大了,老师,我冤枉啊~本宫这是体恤您劳苦功高,怕您人生乏味,特地以身作教,教您体会一下情事酣畅呢。”
“啊啊!不要顶那里!”国师紧咬下唇也抑不住闷哼,这具身体还是初次,就弄得这样猛,着实有些吃不消:“大殿下……停呜……停下……”
他浑身都绷紧好似一张拉满的弓,大皇子低
', ' ')('头就瞧见他胯下阳根跳动,便知他是要到了,动作不由更猛烈,几乎是发了狠地捣弄,欲将穴心捣烂了一般。
简思诺扶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宛如一叶暴风雨中的小舟,上下颠动间被滚滚波涛击在舟壁,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二皇子乐正齐久等国师不归,心中不免几分焦急。他想这约莫是因为他急需讨得国师欢心,来增加夺位时的筹码。于是不顾下属劝阻,执意带人追着国师气息找了过去。
甫一到得小树林边缘,他便立刻察觉到了林中两人的存在:一股气息是来自国师,因他手中有记录的仪器正发光;另一股气息却是来自德不配位的大皇子,两人属性相冲,这股火属性的气息是他最厌恶的程度。
乐正齐属水,水利万物而不争。蓄养的鬼魂也多是没什么攻击力的,其中一个能力便是隐去行迹。
他挥散下属,独自走进密林,入目的情景却是他始料未及。
皮肤苍白的男子挂在另一个蜜色健壮男子身上,随着男子走动而起伏,白色发丝黏在后背,两瓣臀肉被一双大掌托着,臀缝间一根男性屌棍正快速进出,整个树林都回荡着青年沙哑的呻吟。
“呜呜,难受……”
大皇子刚才猛地一下站起身,胯下尘根直接撞进结肠内壁,爽的简思诺一声尖叫,前面射出一道白浆,落在大皇子黄色锦袍上。
随着前面的泄身,后面也层层绞紧,大皇子被这重峦叠嶂一吸,只觉魂都快被吸进去,低吼一声将炙热的元阳射进青涩的肠道:
“老师可要接好了!”
“啊啊啊——好热!”国师摇头扭腰,哀哀泣泣,脚趾头全蜷在了一起,白发散乱地黏在后背上,从九天上的仙人成了吸人精气的妖精。
乐正齐看着乐正烨那根丑陋的紫红色阳具从国师雪白的臀里滑出来,借着稀少的月光,能看到国师臀间流下的水反着光拉成丝坠落。
他垂在腿侧的手指神经性地勾动,心想,国师比他想象中更浪荡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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