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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死因是【X器官损伤、器官损失】 主神的意外安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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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

男人猛地从溶液中惊醒,目呲欲裂,他呛了一口,显得非常惊慌。

一直观察的工作人员立刻释放溶液,打开了胶囊。

石海鸣躺在舱内大口喘着气,眼角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和溶液混在了一起。工作人员将他扶了起来,扒开他的眼皮检查他的情况。

“这是几?”

石海鸣的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他晃了会儿神,呆呆道:“二。”

他似乎还留在那个恐怖的世界,一张嘴就想吐,于是赶紧捂住了嘴,“呕唔!”

“没事吧?还能承受吗?”

石海鸣说不出话,脑海中满是人体嵌入肠道内的温度,让人无法承受的性爱……

好一会儿他才虚弱地笑了笑:“哈啊…没事。”

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面试官出现在眼前,“醒了。”

石海鸣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走出胶囊舱,毛巾擦拭着他身上的水珠,石海鸣轻声道:“我自己来。”

石海鸣看了看周围,舱内都没人了。每个世界的时间速率都不一样,这很正常。

石海鸣问:“请问,我在里面呆了多久?”

面试官观察着石海鸣的状态,“十五分钟。”

“辛苦了。”

石海鸣吐了口气,眼神黯淡。他的事情了。

一开始石海鸣觉得是好事,但是反过来想,这不就说明他没有收入来源了吗?石海鸣回想起当时大家的目光,越想越觉得是同情……

石海鸣摇摇头,把想法甩出去。不管怎么样,在恐怖系统合同签完后石海鸣看见月薪2w+,立刻觉得被轮空仿佛就是在为他进入恐怖系统做准备。

感谢主神同意关闭系统!

石海鸣对他的系统再有感情,也抵不过oney啊。尤其是昨天系统关闭后给最后两个员工发完工资,石海鸣的存款就只剩个位数了。

主神保佑我!

石海鸣深吸一口气,踏上了在恐怖游戏正式打工之旅。

躺在淡蓝溶液里,石海鸣呼吸了一口,让肺部灌入溶液,朝外面比了个ok的手势。

主管150站在指挥室,从大玻璃上观察着四人,摁下按钮通过设备传声:“注意这次不是试验,不要松懈。死亡率低但也有40%。”

片刻后又传来声音。

“大家落地的时间可能都不一样,之后可以通过助理系统联络。”

“准备,5——4——3——2——1——”

熟悉的失重感传来,石海鸣刚到世界就眼前一黑,浑身疼痛难忍。

他的眼睛被遮住,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力道猛地甩在他脸上,颧骨疼得像要裂开,伴随着沉闷的击打声,他的头皮猛烈地疼痛起来,忍不住痛呼,“啊!”

一双手死死拉扯着他的头发,咒骂声炸裂在耳边。

“钱呢?你跟我说不知道?!”

石海鸣还没回过味来肚子上又是一脚,踹得他口水直流,昨天吃的饭都快吐出来了。

对方完全不给他回话的机会,又是几脚。

石海鸣侧躺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而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受着。他感觉肋骨都快被踹断了。对方穿的皮鞋肯定质量不错。

踹得他的皮肉生疼,疼出一脸冷汗。

对方一把扯下了罩头的黑布袋,石海鸣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施暴者。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人模狗样的西装,蓝色的衬衫都快兜不住他那硕大的啤酒肚。

男人张嘴啐了他一把口水,露出了一颗金牙。

“今天你只是受点皮肉伤,再过一个星期,还想不起来你就去卖屁股还钱吧。”

石海鸣痛的浑身无力,额角抵着冰凉的地板,感受到了dj音乐带来的震动。

背景里甚至还有人在深情地唱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翔哥,快来点歌啊~”女人骚气无比的声音从稍远的地方传来。

“等我一下。”

过了会儿,被称为翔哥的男人蹲下来,嘴里叼上了一根烟,看着他嘴角和眉骨边的淤青,略带着怜惜的意味摸了摸他的脸,咬着烟口齿不清地说:“不好意思啊尧子,哥刚刚是急了,看把你这张小脸打的,啧啧啧。”

石海鸣困难地斜抬眼珠看着他伸出丑陋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也知道哥脾气暴,来,陪哥跳个舞,这事儿就过去,不许记仇啊哈哈哈哈。”

男人一把拉起他,笑得和蔼可亲,和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截然不同。

石海鸣懵劲儿过去了,也习惯了身上的疼痛,分析起现状来。他这具身体估摸着就是混道上的,借了大哥钱还不上,被整了。

石海鸣的双手还被绑着,只能被大哥拖着走,他一起身,视角变化后看见现场人还挺多的,不过大家都习以为常,没有对这样的画面投注过多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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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把他往小舞台上一推,石海鸣踉跄几步,挤开了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

那个丰乳肥臀还穿的少的女人埋怨地看了石海鸣一眼,“浩哥你讨厌死了。”气冲冲下了台。

浩哥绕到他身后解了绳子。沙发上有人不满道:“挡我看v了!”

石海鸣扭头看着比他矮一些的浩哥,估摸着语气,略带着颤抖询问:“浩哥,要做什么?”

浩哥哼着歌到点歌台点了个劲爆的舞曲,拿起话筒喂了几声,“尧子,来个脱衣舞吧。”

这会儿可就有人注意了,几乎全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石海鸣挂了青的脸上。不嫌事儿大的看热闹群众大声欢呼起来,将气氛迅速炒热。

石海鸣根本无法动弹。众人看好戏的目光让他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尴尬的情绪从脚底升到大脑,恨不得原地消失。

僵直了十多秒,有人直接扔了瓶矿泉水上来,砸中了石海鸣的额角,在他额角砸红了一大块,他缩起肩膀叫了一声,迟钝地抬手挡了个空气。

那人骂道:“跳不跳!傻逼。”

浩哥坐在下面,半边身子沉在阴影中,半张脸显露在炫丽的灯光下,烟头的红点非常显眼,表情阴冷,“尧子,听到没有,快跳,不给我面子啊?”

石海鸣扯起一个笑脸,“浩哥,我不会。”

浩哥举起酒瓶,身子前倾,双手撑着膝盖,悠闲地晃着酒瓶,道:“脱衣服不会啊?”

石海鸣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他真怕这个暴躁更年男一酒瓶甩上来。

他看了眼助理系统,赶紧下载世界背景和记忆,然后颤颤悠悠地伸手放在自己的外套上。手下的触感还可以,是件质量不错的休闲西装,还是显眼的白色,只不过刚刚躺在地上已经被弄脏了,上面还印着几个脚印。

石海鸣已经尽可能慢地拖延时间了,他几乎是龟速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让它自己滑落在地上。然后慢慢按在衬衫纽扣上,脱掉最上面的扣子,一颗,两颗,露出了还算结实的胸膛,还有锁骨下方的瘀血。

衬衫微微敞开了,半遮半掩地覆盖着青年人的蜜色肌肤,有料的胸肌也欲说还休地露了半张脸。

就在这时浩哥又突然爆发了。

他爆骂道:“你t会不会踩点啊!歌都放完了!”然后真的把酒瓶摔了过来。

石海鸣眼疾手快伸手挡住了,但那厚酒瓶底直接打在他的手臂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石海鸣被这种低俗的dj舞曲整得疲惫了的耳朵忽然听到了一把子好听的嗓音,“浩哥,消消气。”

门口不知何时走进来一个男人,穿着休闲装,年轻看起来也有三四十,但和浩哥截然不同,身上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从容和稳重,端正的五官间仿佛沉淀了岁月修饰过的魅力,非常地吸引人。

他直接走到石海鸣身边,把外套捡起来,扭头对浩哥说:“发这么大火伤身体,你先玩着,我把他带走,免得你看见生气。”

男人说完给了石海鸣一个眼神,转身朝门口走。

“蔡华峰,你把我的人带走是什么意思?”

ktv里的气氛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只有机器依旧在唱着经典老歌。

蔡华峰转头笑道:“张浩。”

张浩只面无表情定定地看着蔡华峰,片刻后似乎懂了什么,表情一松,往后一靠,大笑道:“带走,带走,别玩坏了。”

石海鸣又收到他的眼神示意,赶紧拖着疼痛的身子跟上他的脚步。

一出门,连空气都清澈了不少。

石海鸣无力地靠着墙,揉了揉疼痛的腰身和胸口,抬头对男人道:“谢谢。”

男人将外套递给他,看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笑了笑:“刚才挺惨的,还好赶上了。”

石海鸣接过外套,纳闷地穿上,刚抬起手就扯到痛处,龇牙咧嘴地痛呼。听到男人这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低头不说话。

蔡华峰直接伸手抓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凑过来仔细看了看他一脸惨兮兮的伤,皱眉略有些心疼道:“你好像每次都很惨,石海鸣。”

“嗯??”

青年瞪大了眼睛,在走廊的灯光下眼里的惊讶一览无余。

蔡华峰无奈道:“没看助理系统吗,我是顾梁。”

石海鸣赶紧瞄了眼助理系统,果然上面显示了一条信息:【队友顾梁已出现。】

石海鸣坐在软绵绵的酒店大床上,撩开衬衫查看自己的伤势。

顾梁坐在他的对面,伸手摁了摁他紫了一块的胸口,问:“痛不痛?”

石海鸣嘶了一声,身子一颤,从他手下逃开,恼道:“废话。”

顾梁一愣,看着他的模样失笑,“抱歉,我在看你骨头裂了没有。看来没有。”

石海鸣嘴角破了个大口子,动动嘴都嫌疼,他将顾梁的跑腿小弟送来的医药箱打开,拿了瓶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往掌心里一倒,按压在腰侧揉捏起来。

瘀血被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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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滋味真的酸爽,石海鸣一边哼哼一边涂药。

这个过程中他也吸收了一下记忆,发现原身的记忆非常的混乱,是碎片化的,石海鸣拼拼凑凑才组成了张家尧的人生。

原身叫张家尧,是个小混混,人长得帅,打小就不听话,有一个姐姐人美心善还考上了名牌大学,小时候为了姐姐天天打架被退学,初中都没毕业,现在也理所应当在混社会。

石海鸣注意到张家尧的记忆中有很多部分是空缺的。而缘由就是张家尧突然患上的失忆症,似乎是因为以前长期打架多次误伤脑袋造成的。石海鸣摸了摸裤兜,还能摸到治病的药。

记忆中就是一个月前出了事,昨天才刚出院就被浩哥拖到地盘上质问。他只记得拿了浩哥的钱要办事,但是那天做了什么,钱是怎么丢的,是怎么进医院的,他完全没有这段记忆。

石海鸣感慨起来。要不要每次都这么惨啊……连记忆都不完整。

助理系统显示的任务是【看到姐姐结婚,找出杀人魔身份】。

石海鸣知道张家尧的姐姐有个男朋友,最近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石海鸣觉得结婚是没有问题的,张家尧自己都这么帅了,姐姐能丑吗,何况还是个高材生。半个月前姐姐传来喜讯,就说要结婚了,还问起张家尧的情况。张家尧心灰意冷,觉得自己没有脸去见姐姐。

石海鸣转而注意后一个任务,从记忆中勉强翻出了杀人魔的片段。

几个月前张陵区一具死状惨烈的女尸刷爆了报纸和网络,民众铺天盖地的谴责这个疯狂的杀人犯。这人将女子迷晕后生生划开嘴角,并在人还有意识时将几乎开到耳后的嘴巴用订书机封死,像是做手术一样将女性的下体用线缝上,然后一刀一刀缓慢地在肚皮上扎下数十个深可见骨的伤口,组合成了一个大大的单词——【st】,即色欲。

女性的尸体被扔在小区的水池里,水池的水都变成了淡粉色。

专家猜测这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一事无成,曾经被妻子背叛,表面性格温吞,内心具有反社会人格。

然而两月后,在城市另一边的武心区街头,又出现了挂在路灯上的男尸,眼皮被钉在了额头,至死无法合上眼睛,而生殖器被切掉缝进了自己的嘴里,致命伤是腰侧深达8的切口,肾脏被扯走,流血致死。死者肚皮上同样划了好几刀,组成的是【ad】,疯狂的。

因为作案对象的随机性,警察对此毫无头绪。但从这疯狂变态的手段中,不难看出杀人犯的冷血无情。

就像历史上那些引起轰动的“约克郡屠夫”“绿河杀手”一样,网友也给这个罪犯起了个外号,称他为“疯裁缝”,只是没想到火了起来,甚至警方也这样称呼起了“它”。

在官方报道的最后一页写着——「请武心区各位市民夜晚不要随意外出。」

石海鸣看完毛骨悚然。他就住在武心区。就在这个区里有一个变态杀人狂,而且警方还没有找到线索,是个人都不敢出来了。

石海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总之不是鬼就好,好歹这次任务对象是个人,就算遇到了也能硬碰硬,说不定还能反杀呢!

在他接受记忆期间,顾梁已经贴心地为他放好热水,招呼他过去泡个热水澡。

石海鸣也确实需要,他真诚地感谢了顾梁。看见顾梁,心里安稳了不少,果然玩恐怖游戏找人陪是有必要的。

石海鸣在浴缸里美美地泡了个澡,洗完后围着浴巾在洗手台前给自己的脸上药,擦去镜子上的雾气后,石海鸣啊了一下,不禁吹了个口哨。

镜子里的脸很美,眉形干脆利落,眼睛却似若桃花,眼尾细而略弯,加上高鼻梁和唇珠明显的嘴唇,整张脸都透出一股似醉非醉的精致感,但也不至于认错性别,男性化的特征让这张脸的魅力只增不减,利落的眼神也让精致中透着英气。

虽然脸上挂了彩,朦胧感变成了破碎感,但总是觉得连睫毛都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委屈意味。

石海鸣这会儿觉得浩哥那句“去卖屁股还钱”也不是没道理了。

石海鸣穿上浴袍,走出浴室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

顾梁跟他说了说自己的情况,他是个放高利贷的,妻子是个植物人。他似乎是第一个来到世界的,桑旗和安琪都还没有动静。

“这个世界的线索有点少,你那边有线索吗?”

石海鸣疲惫地说:“我想先睡一觉。有事儿明天再说可以吗?”

顾梁起身,离开前道:“你睡吧。”

意识渐渐融入黑暗,石海鸣错过了他手机接连亮起的来电信息。

片刻后,一个短信发了过来。

【尧尧,你那边出事了?明天我去看你。】

第二天早上石海鸣和顾梁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找到其他同事就当面聚一聚,之后回到了家,他注意到姐姐的信息还有黑社会上一些人的恐吓信息,石海鸣直接无视这些低级的恐吓方式,赶紧开始收拾屋子。这是个很小的出租屋,石海鸣一个人住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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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条件不算太好,也比简向南的屋子好多了。

石海鸣在冰箱上看见了很多贴纸,站在冰箱前仔细看了看。都是些密码或者东西放哪之类的,看来他的记忆力确实不好。

石海鸣换了身衣服,把昨天的脏衣服赶紧换下来,正在挣扎着用没受伤的手把t恤拉下来,门忽然被敲响了。

石海鸣赶紧拉下衣服遮住腰,急急忙忙走到门口开门。

“尧尧!”迎面而来一个大大的笑脸,漂亮的女人张开双臂准备给他一个拥抱,却陡然停住,变成一脸怒容:“尧尧,你又打架了!”

石海鸣笑着抱住姐姐哄,“没事没事,皮外伤,男孩子打架多正常。”他悄悄看了一眼姐姐身后的男人。

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五官端正,眉眼如画,正经的黑色细边眼镜带着墨一般的书生气,结婚应该没问题……吧。

男人发现他的目光,点点头,朝他含蓄地笑了笑。

石海鸣将两人请进门,客厅不算大,但只有一个小沙发,如果三个人坐就必须挤着坐,石海鸣干脆去搬个小板凳坐在两人对面。

短裤裤筒太大,这个身体又比较高,石海鸣抬腿就露出半个大腿来,白白嫩嫩的。

正在警告石海鸣最近别出门的张家佳眼神一凝,“尧尧,你腿也受伤了?”

石海鸣低头一看,大腿上一块显眼的紫色瘀血块,在晒不到阳光的白瓷般的肌肤上格外显眼,石海鸣赶紧遮了遮,编了个借口,“昨天收衣服的时候从凳子下滑下来了。”

“小心点呀。尧尧你的病好点没有?”

张家佳拍了拍男朋友。

石海鸣就看着这人走过来捧着他的脸,低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启唇问:“最近药有好好吃吗?”

这么近的距离下男人呼吸的气息弄得石海鸣很痒,他眯起一只眼睛,乖乖回答:“不知道。”

对方直接伸手,“药瓶拿来。”

石海鸣看了看他姐,姐姐一脸严肃道:“快去。”

石海鸣于是起身去拿了药瓶来,男人接过打开一看,眯眼看着石海鸣,“没怎么吃。不是说过让你三天吃一次吗?”男人倒了两颗在手里,直接递到了石海鸣嘴边,“吃了。”

石海鸣看他如此熟稔的态度,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我的医生?”

男人沉默地看着他。

姐姐扶额:“这是姐姐未婚夫陶治司啊,姐姐早就介绍给你了,他帮你开的药。”

失忆症患者石海鸣自知理亏,闭上了嘴巴。

男人的手又近了几分,无声地催促着他,已经快要戳中石海鸣的嘴巴了,石海鸣只能张嘴吞掉药丸,然后苦得脸一僵,赶紧起身去找水。水和着药丸下肚后,石海鸣苦得脸都扭曲了。

姐姐又叮嘱了他一些话,捏着他的胳膊说:“你看你,瘦了,都没什么肉了。”

石海鸣嗷了一声,“姐,疼。”

“唉,”张家佳看了看时间,扭头和未婚夫说,“咱们去买菜吧,给尧尧做顿好吃的。”

陶治司亲了亲张家佳的额头,宠溺道:“好。”

石海鸣快被狗粮吞没了。

两人离开后,石海鸣也打算出门买点饮料,他循着记忆打算去常去的超市。

在小区门口石海鸣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赶紧道了歉。

男人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小区。

石海鸣嘀咕着没礼貌,走上了大路。

从超市回来,石海鸣提着一大瓶可乐上了楼,站在门口摸钥匙,摸了半天没摸到,急得放下可乐把内裤都快掏出来了。

“不会吧……”石海鸣记得自己拿了钥匙的啊,难不成进了张家尧的身体,记忆也下降了。

最后石海鸣发现门口插着东西,低头仔细一看,钥匙就插在门口呢。

石海鸣扭开就进了家门,把可乐放在桌上。正想找着有没有纸杯,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家里的东西位置变了。

和姐姐的合照本该是在沙发桌子的正中间的,这个他绝对不会记错因为张家尧一定会摆到最中间,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角落?

刚刚姐姐摆的?

石海鸣还没想通,门忽然被敲了敲。

石海鸣立刻道:“来了,姐。”然后去玄关扭开门把一看,愣住了。

几个警察齐刷刷站在他大门口,跟他一打照面就直接了当的说:

“张家尧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石海鸣一脸呆滞,“啊?我犯什么事了?”

“调查需要,请你走一趟。”

石海鸣已经在记忆力迅速搜索起张家尧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身后忽然传来姐姐担忧的询问,“请问,你们有事吗?尧尧做错什么了?”

男人双手还提着菜,严厉地问:“要抓人?”

“请配合一下。”

年轻警察收到指令,直接上前一人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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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海鸣一边往外带,石海鸣也不敢挣扎,他抬下楼时看着一脸焦急的姐姐,安慰道:“姐!没事!别担心。”

邻居都开了门露半张脸看着。

警察走上前和姐姐他们交涉,石海鸣则被直接带下去了,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时一个背着书包的男生和石海鸣擦肩而过,顿住,一脸呆滞地扒在楼梯边看着石海鸣被抓走,甚至还追了几步,喊了一声。

石海鸣抬头看着他,对他有点印象。

房东的孩子,高中生,一点不学好,老是跟在石海鸣屁股后面,一脸崇拜。

男生看着石海鸣哇了一声,大喊:“大哥牛逼!”

石海鸣脸都黑了。

这都是学了些什么,哪来的笨小孩啊!

灯光打在石海鸣的脸上,石海鸣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东西。

对面坐着两个警察,似乎都是刑警。他们进来后还给石海鸣递了一杯水。

石海鸣忍不住问了一句:“找我有事吗?”

老警察抬起眼皮瞅了他两眼,问道:“7月7号晚上的事情你想起来了吗?”

“啊?怎么了?”石海鸣眼神迷茫起来。他在张家尧记忆里翻了翻,7月7号……那不刚好是他出事的那天,钱不翼而飞,还进了医院。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双手交握,盯着石海鸣认真地解释:“石先生,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向外界公布。我们发现当时您的精神状态不好,所以第一时间没有选择审讯,而是立刻将您送去了医院,现在想请问一下——”

警察说着,将一张照片递到他手边。

石海鸣拿起来一看,瞳孔一缩。

照片里他浑身是血,简直就像是洗了个血水澡一样,分不清是哪里受了伤,下颚处溅开的血像是装饰的红花,娇嫩地依附着他呆滞的神情。坐在地上的他衣衫不整,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刀。

他们小心翼翼地问:

“——你还能记起,遇到‘疯裁缝’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石海鸣傻了,“什…!”

“我遇到了…那个……谁…?”

“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警察们显得有些失落。

石海鸣也很想想起来啊!如果张家尧真的遇见了杀人魔,他要是想起来就直接结束任务了啊!

石海鸣皱眉道:“我有失忆症……抱歉。”

警察们表示理解,但还是尝试进行了一些记忆唤醒,就连那把刀都拿出来了,石海鸣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最后警察们只能留下联系方式,让石海鸣和他们密切保持联系。

根据警察的讲述,那天张家尧凌晨的时候就在警局不远处被发现,他嘴里一直碎碎念着疯裁缝杀人了,对外界反应非常迟钝。

警局无法确定石海鸣是否是疯裁缝,于是让石海鸣回归他的生活,偷偷观察。然而如果石海鸣是受害者,那天遇到的真是疯裁缝,那就说明石海鸣不知道什么原因逃脱了,但是日后——那个疯子一定会回来。

无论哪种情况,警局都必须看住石海鸣。

从警局出来已经是黄昏了,石海鸣看着天边艳红的云霞,发了会儿呆,才走向公交站台。

石海鸣接到了姐姐的电话,拒绝了姐姐来接自己的提议,然而身前突然开过来一辆车停在面前,一抬头,陶治司朝他昂首,“上车,送你回家。”

石海鸣坐在了副驾驶,车内正在放着蓝调音乐,还蛮有品味的。

陶治司目光一直放在道路上,开口道:“你姐很担心你。”

石海鸣看着向他的侧脸,嗯了一声。

“别让你姐太担心了,尽快找个好工作,把你那边的事情都结束了吧。”

石海鸣听了陶治司的话惆怅起来。

那可是十几万啊,张家尧哪有那么多钱,我也不想被张浩揍啊,一个星期后还得去卖屁股呢。

“有困难可以跟我说。”

石海鸣只能闷闷不乐的说:“哦。”他没想坑未来姐夫,这笔烂账还了钱还未必能结束呢。

车子在小区外面一段距离停下了,因为小区特别差,没有车库,路上摆满了车子,根本挤不进去,陶治司只能停下车道:“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石海鸣点点头,关门道谢。

陶治司忽然喊住他:“尧尧!”

石海鸣扭头。

这个距离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听见他温柔的嗓音:“小心点,”停顿了会儿,他又补了一句,“别让你姐担心。”

石海鸣嗯了一声,挥了挥手,扭头回家。

沿着弯弯绕绕的小路走着,路边的楼房都没几家亮灯的,这几天因为那个疯子,这边都没什么人,天一黑就没人了。

走到半路,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来,给石海鸣吓了一个激灵,他掏出手机一看,显示蔡华峰。

他接起来放在耳边,“喂?顾哥,有事吗?”

“我找到安琪了。”

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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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急了起来,石海鸣被冻得抖了抖。

男人伸手摩擦着裸露在外的胳膊,制造些许热量,修长的身体微微瑟缩起来。

“怎么找到的?”察觉到身后有风声,石海鸣边说边回头。

顾梁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阴着脸说:“安琪是第四个受害者,她是‘疯裁缝’用来示威的道具,但是她没受多少伤,只是被囚禁了,石海鸣,你要小心了,你好像也在他的名单里……”

那边并没有回应,顾梁只听到满耳的微弱风声。

“石海鸣?海鸣?”

石海鸣回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面部被遮挡了,刚打照面对方就拿着手帕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剂量似乎很猛,不过一两秒石海鸣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等他从无意识的昏迷中苏醒,浑身都热得难受,嘴里无意识地泄出闷哼。

有人轻声哼着歌,察觉到石海鸣醒后,压低了声音阴险,用一种难以辨认的低哑声线说:“你好,好久不见。”

再给石海鸣一次机会,他那天一定求着警察叔叔送他回家,再不济喊陶治司也行。

那样他就不会经历那么疯狂淫靡的一天。

石海鸣一脸紧张地看着眼前戴了微笑面具的男人,疯狂在脑内寻找声音相似的人,但没有结果。男人穿着从头裹到脚踝的风衣,几乎遮盖了全身,他伸出的手也戴着皮质手套,石海鸣只能看见他下巴和脖颈处的一点皮肤,根本无法从外貌辨别出是谁。

石海鸣咽了咽口水缓解喉咙的干渴,“你是‘疯裁缝’?”

“那是别人取的,太难听了,”这人弯腰,举起一把小刀碰到了石海鸣的下巴,用力将之抬起,“我喜欢你叫我别的——”

他没有否认……石海鸣紧张地心脏猛跳。

小刀滑到他的喉咙,只要想随时都能划破他的喉管,尖锐的刀尖在他的喉结处来回游走,将他颤抖的喉结当做玩具一般,时不时敲击着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叫我主人。”

危险的刀尖让石海鸣不敢大口呼吸,控制着呼吸的频率防止自己被划伤,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石海鸣怀疑自己听错了,呼吸一滞。

像这样的变态心理都不太正常。通过这个称呼石海鸣同时确定了他脑回路肯定也不正常,所以石海鸣选择沉默。

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反应,将刀尖下压。“呲啦。”清脆的声音响起,石海鸣的衣服直接被划烂了,胸膛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冷空气灌入衣服里。

“忘记了?”男人掐住他的下巴,语气不悦,“脑子真是笨。”

男人又说:“不想被做成艺术品,最好乖乖当我的狗。”

石海鸣还没来得及细思这几句话,脖子一紧,气管被强劲的力道压住,石海鸣猛咳起来,赶紧伸手握住项圈防止挤压窒息。

他将石海鸣脖子的铁项圈链接的锁链猛地扯起来,往房间的一角走去。

石海鸣被猛地扯落在地,用双手堵着项圈和脖子的间隙,硬生生被男人拖着走。

“咳咳咳!唔咳!”

头撞到了柱子,石海鸣脑袋一懵,被他直接拖到了床上。

石海鸣大致看清了这个房间,身后是床,床头还有柜子,不远处有根柱子,那就是石海鸣脖子上铁链的终点,此外房间里还散落着几个箱子。石海鸣正在内心思考反杀的可能性时,男人伸手抚摸着石海鸣的脸,警告道:“除了献媚,你的任何行为都会惹怒我。”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石海鸣的胸口猛地一疼,尖锐的疼痛从体表的一点钻进皮肤,耳边响起电弧在空气中发出的呲啪声。

“啊!”石海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抖,胸膛向男人挺起。

“喜欢这个玩具吗?下次用。”

他低头看去,男人手中拿着小小的道具,那圆圆的粉色道具抵在他的乳头上,长长的线塞进了风衣口袋。

石海鸣还在因为这诡异的电击心有余悸,男人搬过箱子,从里面掏出手铐。

咔的一声,石海鸣被铐在了床头,他想起了受害者的惨状,被切掉生殖器、捅破肚子……他惊慌道:“不要杀我,我没看到你的脸!”

男人将箱子拖了过来。石海鸣在箱子里看见了非常丰富奇怪的器具。形状诡异的粗黑棒子、手铐、圆圆的红色小球……

男人抬头看向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杀你?”

石海鸣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面具里传出的沙哑声音像是魔鬼正在哄骗无辜的少年,“我不杀你。我们不是早就约好了这个游戏吗?只要你今天也乖乖听我话,我就放你走。”

“狗狗该怎么叫?”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石海鸣的反应,嘴里又泄出几丝轻飘飘的笑声。

石海鸣羞耻地浑身发麻。他被迫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双腿叉开,露出了双腿间安静的肉棒和圆润的屁股。脖子上的项圈换成了更接近宠物项圈的款式。

石海鸣咬着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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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默念大丈夫能屈能伸三遍后,对着面前居高临下站着的人汪了一声。

这不是真的,为了任务,我忍!这个扮演主人和狗狗的游戏,我玩!

男人蹲下来揉了揉他的肚子,“真乖真乖,乖狗狗有奖励。”

石海鸣看着男人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肛塞来,两端细中间粗,尾端连接着一根黑黑的毛绒大尾巴。

男人挤出一大堆润滑液倒入他的臀缝,滑溜溜的液体顺着肌肤滑到穴口,男人举起他的屁股,将肛塞对准小穴,毫不停顿直接塞了进去。

“呃!”肠壁被挤压的鲜明感觉让石海鸣喘了一大口气。

该死!他不禁埋怨,为什么每个世界的核心角色都是hoo啊!

男人用力将肛塞全部插入后,满意地观赏了片刻。黑色的尾巴非常自然,仿佛就是石海鸣屁股上长出来的一样,和白嫩的臀肉形成极致的对比,色欲气息扑面而来。

“现在站起来吧。”

石海鸣闻言,收缩肠壁夹紧肛塞,双手撑住地面站起来,膝盖还没撑直,石海鸣忽然被猛地踹了一脚,腹部一疼,内部的脏器悲鸣起来,他又坐回地上,还将自己的“尾巴”压住了,因为位置的关系肛塞滑到了更里面。

石海鸣无力地喘息着,有些害怕地看着男人。石海鸣不怕被打,但是他怕变态,尤其是男变态。某个可恶的恶灵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狗是怎么站的?”男人收回长腿,脸上的微笑面具仿佛在嘲笑石海鸣的愚笨。

石海鸣反应过来后,心一狠,木着脸四肢着地跪在了地上。

青年修长而肌肉紧实的四肢委屈地跪在地上,线条流畅的身体毫不遮掩,明明身为人类却一丝不挂,四肢着地,这样不雅观的姿势却因为他好看的身体而并不丑陋,甚至让人觉得野性纯粹。圆翘的臀部里冒出一只毛茸茸的尾巴,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他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承受着难以启齿的侮辱,却不得不乖乖听话。

男人愉悦地欣赏着这个画面,“虽然记性差了点,但听话就行。”

“现在,抬手。”

石海鸣伸出一只手放在男人的手上。

“转圈。”

石海鸣迟疑了一下,跪在地上原地转了一圈。

看着圆圆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过,男人眯起眼睛,咽了咽口水。

“狗狗想喝牛奶吗?”

石海鸣第一次听到问句,抬头看着男人,没有给出答复。

男人拽了拽铁链,弄得石海鸣差点摔倒,赶紧挪动四肢,像狗一样走动起来,双腿抬起时肛塞会小幅度的运动,这让石海鸣微微喘着气,略微有些煎熬。他跟着男人到了床边,就见男人坐在床上,将风衣撇开,黑色的休闲裤拉链被拉开。

石海鸣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顿时觉得赤裸的每一寸皮肤都火辣辣地发起烧来。

他掏出了自己勃起的生殖器,粗长的柱身和威武的龟头直挺挺地对着石海鸣。

无节操的辣眼画面瞬间扑了石海鸣满脸。

只听男人说:“来吃吧,这是狗狗今天的牛奶,要自己吸出来。”

吸出来!?

石海鸣眼睛都要瞪爆了,那似乎还冒着热气的同性性器,待会儿要塞进他的嘴里!?

石海鸣猛地摇起头来。

他绝对!

不可能!

主动去舔别的男人的那个地方!

男人伸手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连带着头皮一起往上扯,显然非常不悦,他将石海鸣的脑袋扯过来,冰凉的面具用力抵着额头,声音变得更为低沉:“想变成尸体吗?”

石海鸣心想,大不了今天就死这儿了!说不定还能给顾梁他们留下线索!

士可杀不可辱!

石海鸣赶紧偷偷把疼痛感受降到最低的百分之五十,然后怒目圆瞪,大喊:“滚!变态!畜牲!”

男人面具下的眼睛一缩,显得有些意外,愤怒也慢慢上涌。

如果疯裁缝想要杀他,那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事实是——你永远不要试图去猜变态想玩些什么。

石海鸣虽然暂时没有以奇形怪状的方式死去,但却身体力行地感受了变态杀手的另一种“变态”。

汗水落到睫毛上,视野内一切都开始模糊了起来。室内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急促,紧张,仿佛正在承受什么痛苦,小声抽泣着。

石海鸣被铐在床上,低着头,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落在了胸膛上,就连这样的微弱动静都让他挣扎起来,猛地弓起脊背,呼吸瞬间急促。动作的变化让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响起来,脖颈稍微一动就能触碰到冰冷的项圈。

他浑身上下什么也没穿,肌肉紧实的身体随着呼吸频率微微颤抖,胸口密密麻麻都是紫红的痕迹,甚至还有牙印,而下体——那根形状笔直的男根正被道具束缚着。

这个筒状飞机杯是被改造过的,内里有着一根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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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硬物,直直插入了石海鸣的尿道内。因为痛感被调低了,刚进去时只让石海鸣稍稍不适,但很快里面就爽了起来,被插入尿道这种奇妙的感觉居然有些上瘾。

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不断蠕动的飞机杯却给予源源不断的快感,玩弄着这根可怜的肉棒,让石海鸣一直被迫处于兴奋状态,肉棒挺得笔直,充血发红,却无法发泄出来,煎熬无比。

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这具身体色情、性感,对变态来说,正是块上好的画布。

他未被包裹进去的肉棒根部用黑色的笔写着「没用的东西」,小腹处画着简单又粗糙的简笔小狗,连囊袋也没放过,写着「狗」字。

不止前面,后方也被入侵了,两瓣白嫩饱满的臀肉间,后穴口被撑开,塞入了一根粗长的黑黢黢的假阳具,极其仿真的样式让画面更加的让人血脉喷张。

石海鸣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了,他不知道自己被放在这里多久了,只知道痛苦和快感交加,他想射射不出,想尿也尿不出,难受地全身都像有蚂蚁在爬,如果现在有人来救他,他什么都愿意做了。

他后悔了,早知道不去惹那个男人……

仿佛为了回应他的祷告,门忽然开了。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从未如此悦耳过,石海鸣等人已经走到面前了,才迟钝地抬起头。

面前的人正在观看他的挣扎,发出了愉悦的笑声。那人凑近了他,声音离得很近显得越发怪异:“闭上眼,不然我就戳瞎你。”说完他猛地将石海鸣的头抬起。

石海鸣吓得赶紧闭眼,然而下一刻他的嘴唇碰到了软软的东西,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下巴上。

石海鸣被他狠狠地吻住了,那人的舌头趁他不注意直接滑进了石海鸣嘴里,灵活无比,搅弄着石海鸣温暖的口腔,在他的嘴里乱动,摩擦敏感的口腔粘膜,将石海鸣吻得口水直流。

舌尖被对方纠缠着,对方还时不时舔弄他的牙床,快感从表皮麻到了石海鸣的心里。早已被快感浸润得敏感无比的身体立刻抽搐起来,快感的海洋被这一个吻弄得瞬间崩塌,肉棒精神无比却可怜巴巴的无法射精,这煎熬让石海鸣直接呜咽起来。

好想射,好想……

不管怎样都行……

“唔、哼嗯……让我、唔…射吧……”石海鸣在亲吻时断断续续地乞求。

一双手放肆地抚摸着他的胸膛,皮手套紧贴着肌肤,手指将触感软弹的胸肉抓捏起来,指缝间夹着受激凸起的乳粒,左右扭动着给予更多的刺激。

石海鸣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腰身抽搐了一下,石海鸣依然没有射精,但明显的高潮了,小腹肌肉有节奏地抽搐起来,伴随着呼吸急促,大脑无法思考,视线也涣散了。

“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石海鸣瞳孔涣散,大脑空白一片,陷入了长时间的无射精高潮,爽得快要升天了。他没有呼吸,结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得眼泪汪汪。

男人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吻,转而舔着他的脸颊,顺势舔走泪水。

“告诉我,你应该叫我什么?”男人又戴好面具,将手放在了他的下体那个不断蠕动疯飞机杯上。

“……”石海鸣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纠结了起来。

男人握住飞机杯扭动了起来。细针立刻变换着角度深入了石海鸣的肉棒,酸痛感重新就位,石海鸣立刻尖叫着回应:“唔!啊啊啊,主人!主人——!”

男人立刻抽出飞机杯,透明的飞机杯被拿起来后,尿道也终于被解放,细长的银针上挂着浓稠的透明粘液滑落在肉红的阴茎上,阴茎几乎是立刻就张开了尿道口,从里面射出了丰富的、积蓄已久的精液。

石海鸣这一发射得腰部发酸,他的大腿紧紧绷着,抬起腰身猛地射了一分多钟,断断续续地喷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以漂亮的抛物线落在了床上。

他一脸爽飞的表情靠在床头,浑身都因为久违的高潮而发粉,小腹剧烈的起伏,性感的腹肌在眼前晃动着。

“怎么射得到处都是,看来要亲自惩罚你了。”

“——!!”

石海鸣还没回过神来,身子还在微微痉挛,男人忽然握住他的肉棒根部,后穴里的按摩棒也忽然被抽了出来,动作非常粗鲁,让石海鸣瞬间失了声,徒劳地张着嘴喘息。

还没等后穴适应,仍在因为陡然空虚的肠道迷茫的一开一合时,一根带着人体温度的肉棒突然插了进来。

“唔!”

后穴早已因为按摩棒长时间的塞入而适应了外界的压力,肠道已经完全变成了男性性器的形状,因此男人粗暴地整根插入不算困难,瞬间就让这根粗长的肉棒轻松顶到了最深处。

“等等…不行……”

石海鸣抬手试图推开他,却被手铐阻挡动作,他摇着头,一脸抗拒,“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

“哈——”男人发出舒爽的喟叹,感慨道,“里面好紧,又紧又湿。”

龟头已经插到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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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那无人涉足的地方,狭窄的地区被拓开,酸胀感惹得石海鸣咬紧了牙,而肉棒立刻就拔出了一大半,然后快速插满了他的后穴。

睾丸拍在穴口,啪啪直响,将那处柔嫩的肌肤都拍红了,肉棒快速地插入将空气都挤了出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还有石海鸣被插到受不了的呻吟。

“不行了……太多了嗬额!求你……”

“呜!哈啊,好难受……嗬唔——”

男人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察觉到身下哭叫着的人忽然没了声响,低头一看。

青年皱着好看的眉毛翻着白眼,眼神已经失去了目标,一脸因为高潮而狂乱的淫乱表情,连泪痕都沾上了淫荡的色欲气息。

只插了这么一会儿,他就这样高潮了。

男人眯起眼睛,猛地拔出了肉棒。

后穴啵的一声,依依不舍地张嘴含吸空气,试图拉回让他欲仙欲死的粗壮肉棒。

石海鸣颤了一下,哪怕肉棒拔出去也这么爽,害的他又痉挛了好几下。回过神来,他像是快要淹死的人一样急促地呼吸着,大脑因为快感快要缺氧。

“哈啊、哈啊……”

男人忽然又插了进来,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拉,让他的身体狠狠撞在肉棒上,臀肉晃荡着,龟头挤开已经操软了的穴口通畅无阻地进入,肉棒立刻像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地操弄起来,将软化的肠肉操地更软。

“喜欢主人的肉棒吗?”

“喜欢、呃……”

不一会儿极度敏感的身体就濒临高潮了,石海鸣又抬高了腰身,失声高潮。

这次男人没有停下,在他痉挛的肠道内继续操弄,甚至更加用力地拍打着,将石海鸣的后穴当成飞机杯一样恶狠狠地往里面捅,将后面都捅出水声来。

“啊、等等!还不行,呃啊!”石海鸣快要疯了。一波快感刚刚登顶让他爽得目眩神迷,后穴的东西就疯狂地抽插起来,痉挛的肠肉将肉棒咬得死死的,却依然被进进出出地操弄。

“要死了、啊啊……后面……”石海鸣直接连续高潮了,他紧紧抓着床单,仰着脖子已经看不到脸了,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开始胡言乱语。大腿内侧肌肉也颤抖着。

就是这根粗长的肉棒在他体内猛烈抽插,已经把肠道都操服了操软了,让他满脑子都是肉与肉摩擦的快感,体内被塞的满满的。

男人舒了口气,捏住他的乳肉,开始慢慢地操弄,嘴里还在说:“随便操几下就可以高潮这么多次吗?”

石海鸣闭上眼睛,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他察觉到膀胱开始活跃起来,并且无法再承受这些快感,立刻夹住双腿,摇摇头求饶:“求你不要再做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男人看出些什么,摁了摁他的小腹。

石海鸣惨叫一声,虽然已经很快收紧肌肉,但还有几乎是立刻就从尿道里漏出了一些尿液,从肉棒顶端流了下来,将石海鸣自己身上弄脏。

有些许脏污的尿液甚至溅到了男人的风衣上。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石海鸣已经快哭出来了,一脸茫然。他又怕又羞,怕男人生气,羞自己居然直接尿出来了。

男人却突然笑了起来。

“狗狗还没学会怎么撒尿吗?”

下一秒石海鸣被扔下了床,满是汗水的身体无力地趴在地上,细瘦的腰间是男人毫不留情掐出的指印,而臀缝湿漉漉的,操得艳红的穴口微微颤抖着,淌出透明的汁液。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被男人一脚踩了回去,皮鞋不规则的鞋底扭了扭,将他的皮肤卡住,疼得他嘶了好几声。

男人用脚将他翻过来,踩住他硬邦邦的阴茎,问:“是这根臭屌要撒尿吗?”

“啊啊啊——疼、别踩!”石海鸣弓起身子,红着眼睛看着他。但也多亏这点疼痛,他的排泄欲望终于压下去了一些。

男人松开腿,命令道:“站起来,背对着我,腰弯下去。”

石海鸣已经不敢违抗了,赶紧撑着发软的手脚站起来,将后背留给他,弯下了腰。

一双手握住他的腰,紧接着一根炙热的硬物贴上了臀缝,然后钻进了石海鸣的后穴。

“嗯——”石海鸣只稍稍难受了一下就全部吃进去了。

男人又命令他:“走到墙边。”

石海鸣愣住了,他扭头看了看男人,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见一双冰凉的眸子。石海鸣只能硬着头皮,迈开腿往前走。

可他刚走出一步,男人就猛地往前一顶,刚刚因为距离变化滑出一些的肉棒立刻顶回了深处,石海鸣发出让自己羞耻至极的呻吟,腰立马软了。

“继续走。”

石海鸣缓了会神,咬着牙继续往前走。每走一步,男人都始终死死跟在他后面,肉屌计算着距离往他后穴里猛地冲刺,将肥厚圆润的臀肉撞得啪啪响。石海鸣身体一晃差点摔倒,赶紧抓住了男人放在他腰间的手。

男人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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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还撒娇。”他顺势抓住石海鸣的肘往后拉,用胯顶着石海鸣,将他的身体往前撞去。

石海鸣只能被他顶撞着往前移动,边走边被操,双腿越发绵软,颤个不停。

“嗯啊……太快了……走、慢点……”

终于走到了墙边,男人松开了手,狠狠一顶,将怀里的身体撞得往前一倾,赶紧伸手扶住了墙。

“好了,尿尿吧。”

“什、什么?”石海鸣大脑迟钝,呆呆的问。

只见男人提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真的像一只要撒尿的狗一样站着,“让你放心的尿。”

男人低头就能看见后穴里插着自己的半截肉棒,穴口已经被操肿了,像花瓣一样鼓着,火热地包裹着自己的根茎。男人于是往里面一顶,整根没入。

前列腺被狠狠顶到,过电般的快感让石海鸣叫出了声,撒尿的欲望瞬间势不可挡,迅速涌上大脑,膀胱嘶鸣着。

“不要,我不要尿!啊、呃嗯!”

男人猛地操弄起他,每一下都往前列腺的位置碾压顶弄,手也伸到他小腹恶意地摁压了一下。

果然,怀中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然后颤抖起来,不一会儿,水声就在不大的房间里响起。

青年双腿间泄下了一道黄色的水柱,从半空中落到地面,溅射开来,异味弥漫开来,青年足足尿了好一会儿才尿完,最后还打了个颤,后穴收缩起来。

男人贴在他身后轻声道:“你真脏。”

石海鸣羞耻地眼泪直冒,泪水直接模糊了眼睛,他低头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肉棒张开了马眼,射出尿液,却爽得身体直抖,身后一直抽插的肉棒也让后穴爽得不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却越发委屈起来,听到男人的话后,带着鼻音反驳:“我没有…嗬…呜……”

男人顺着他的话说:“对,你没有,狗狗就是这样尿的,不脏。”

“呜……”石海鸣居然诡异地被他安慰到了。

很快男人又带他离开了这儿,边走边操,让他回到床边,扶着床头翘着屁股挨操。

石海鸣的后穴酸痛难忍,肉棒也射不出东西了,他咬着手背,呜咽着,声音越来越哑。

在男人即将射精时,男人将他猛地推倒在床上,伸手死死掐住了石海鸣的脖子,眼神里迸发出疯狂的杀意,“垃圾。”男人低声道。

“嗬呜!咳咳咳咳!”无法呼吸,窒息感让石海鸣眼珠上翻,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眼前发黑。他虚弱地没办法扯开男人的手,却在这时感受到后穴里猛地涌入了大量的精液,将肠壁挤压地颤抖不已,感觉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

射完精后,男人却又俯身吻住他的额头,叹息道:“我的乖狗。”

昏迷之前,石海鸣听见一句——“下次再见。”

“滴——”

什么东西叫了一声。

“十二点了,要把你还回去了。”

石海鸣还有意识,他坐在床上,虚弱地歪头看着男人给他打了一针,因为这一针肌肉松弛剂他没办法做出动作。

面具上那条单调的上弯黑色唇线石海鸣已经看累了,越看越觉得这是一把弯悬的尖刃。

男人最后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叮嘱他:“还有最后一个游戏,好好做完。”

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硬硬的。石海鸣费劲地低头看,看见了刀刃冰冷的银芒,反射着他自己的脸——满头汗水,眼眶红通通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为什么要给他刀?

“之前给你的弄丢了吧。”

石海鸣脑子里闪过电锯惊魂的数个场景,不会是让他砍了自己的手脚吧?

真的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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