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软禁在营地里的。”程涧突然想起了这个棘手的问题。
提到叶铭凯,冯文直脸上就是一片惨然,闭上眼睛,呼吸也急促起来。
当时掏出的那卷密旨,代表了元威帝对他的不信任和怀疑,也代表他这些年在宁作的苦守,对大元的忠心耿耿,换来的却只有忌惮和猜忌。
这让他心灰意冷寒透了心。
可叶铭凯身份特殊,还真不好处置。秦湛犹豫了一下答道:“先关着吧,以后回都时再一并带上。”
冯文直突然轻声道:“我要找圣上……问个明白……”
程涧咬了咬牙回道:“会的外公,等您身子好转起来,咱们便回都面圣,把您这些年的委屈还有疑惑一并道出来。也让圣上知道咱们的处境,不能让那些奸佞小人从中挑唆,寒了将士们的心。”
冯文直闻言,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接着,秦湛又对几人讲述了达格尔首领达日嘎赤的事情。
“他之所以和其他部联手攻城,因为认定是我害死了他的妹妹。”秦湛的眉头紧紧拧着,“这其中会不会也有人在捣鬼?”
“我们在咸都遇到的火焰刺青居然又出现在边塞,还企图毒害冯将军,我怀疑达日嘎赤妹妹的死因也和这有关系。”
“顺着这一系列线索,这背后人的目的并不只单单针对我们,他的目标,实则是整个大元。”
室内一片安静,可闻针落的声音。
秦湛又说道:“我准备去一趟草原,找达日嘎赤查清楚此事。”
“那你会有危险吗?”程安一下紧张起来。
秦湛对她安抚地笑笑,“我和达日嘎赤交战时便谈过此事,此人莽撞却不失坦诚,而且很守信义,我也应允了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相信他不会乱来,你大可放心。”
程安张嘴想说什么,但瞧见外公和哥哥都在,只得将话强行咽了下去。
只是在杨润芝来叫用饭,三人步出房门时,程安瞧见哥嫂走在前面,便对秦湛低声说道:“你去也行,我也要去。”
秦湛顿了顿,板着脸回道:“这次不准去,很危险。”
“可你刚才还说达日嘎赤不会乱来,说不会有危险让我放心。”程安不依不饶道。
秦湛装作没听见,昂首阔步地往前走。
程安顾不得害臊,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垫起脚又凑到他耳边道:“我非去不可,别想撂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