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外面鸟叫了,虞琇沔还不放人。曹思慕悔不当初,就该挑一个白天说,而不是夜黑风高,她都有黑眼圈了!
中午前,虞琇沔亲自整理了昨晚一整夜逼问出来的东西,喝了杯浓茶,便撇下书房里东倒西歪的两只。
临走前顺带吩咐西哲“和振淩说一声,我进宫,得有几天不回来了。”
…西哲虽然乖乖点着头,但总觉得听着怪怪的。
今儿上早朝,虞琇沔请假。赵赫池还有些担忧他的身体。
可中午,便听人禀报,虞先生求见。
赵赫池有些奇怪“这病着,怎么还来?快请进。”
片刻,他便和酒邵瞧见眼下青黑的虞琇沔“虞先生可是身体不适?朕立刻请太医前来。”
虞琇沔立刻阻拦“不必,昨夜夜谈,整理出一份改革,还请圣上过目。”
“哦?”赵赫池心里一震,想着的确有段时间虞琇沔没做出些惊天大事了,大概终于憋不住了这是?
接过呈上的散纸,一页一页看,越看越心惊。
虞琇沔让张艾替他的茶泡的浓些“圣上,固然南蛮如今收兵不战,可却是虎视眈眈,野心勃勃,十年条款也不知能否做到,就算十年后…以如今赵国国力并不定能撑得住。”
赵赫池心中自然清楚,只是一时没有应对的策略。
如今虞琇沔把答案送到他面前,固然前行之路艰难重重,可却是一条光明之路……
曹振淩和曹思慕在书房浑浑噩噩的睡了觉,爬起来就该吃晚饭了。
两人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听西哲说“先生去宫里几天后才能回来,让两位安心待着。”
“恩恩…”的确是虞琇沔会说的话“哈气。”本以为交了这么多底,能有点便宜沾沾,可谁知便宜先跑了,糟心极了,他又不能追到宫里去沾便宜,忧伤。
也不知,宫里谈了怎么样。
反正正如虞琇沔所言,好几天没回来…朝中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曹振淩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和思慕就负责说说,具体怎么做,要如何做,肯不肯愿不愿意做就是两码事儿了。
若国君昏庸,以他和虞琇沔的能耐,哪不能活的如鱼得水?
不过,快要科举。固然还有半年,但进京的学子却越来越多。
曹安耀忽然被他上司调离岗位,跑到吏部,这让曹安耀又惊又喜,可跑回家后立刻对曹振淩说“我能力还不够,二弟,还是让琇沔把我调回去吧。”
“琇沔进宫好几日了,不定是他的手笔,更何况就算是琇沔,也势必是觉得大哥你能力够格。他不是那种为了亲人便不顾能力暗箱操作的人,你就放心吧。”曹振淩心里还是越发欣赏他大哥这性子。
虞琇沔待在宫里,曹振淩又不是能随意入宫的人,所以每天除了送送信表表思念,再送点吃的喝的以及衣物外,便只能去军营练练拳脚带带兵了。
不过,便是这几天功夫,一个都被他们快遗忘的外亲寻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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